之后,秦安年跟柯思麒一起回了學(xué)校。也將那把武器給了喬北清他們,囑咐他們修復(fù)紫宸劍。
柯思懿他們那邊也遇到的是和秦安年這里一樣的情況。不過他們那小區(qū)建的沒有聯(lián)豐新村久,里面那鬼物也不過就是個攝青鬼,還比較好對付。
日子又平靜地過了幾天,這幾天學(xué)校的論壇上好像又火了一個女孩。
而這個女孩,竟然還是秦安年的熟人,木念念。理由就是最近總有一個神顏的帥哥來找她。不少女孩犯花癡說羨慕木念念。說最近學(xué)校里的氣運(yùn)好,帥哥都往她們學(xué)校跑。所以借著這一波,柯思麒也算是在學(xué)校里又“翻紅”了一把。
接連來了學(xué)校幾天,貝雲(yún)樂也總算是得到了木念念的原諒。
這天,秦安年下午沒有課,其他三人都出去上課了。下午和煦的陽光撒了進(jìn)來,感覺十分的愜意。秦安年躺在自己的床上刷著手機(jī)。突然,她猛地抬眼,她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她將自己的神識放出去。宿舍門外,一個穿著學(xué)生模樣的人正在嘗試開鎖?,F(xiàn)在因為是上課時間,過道上幾乎沒有人,所以也沒有人注意她這邊的情況。
很快,“咔噠”一聲傳來,那個女孩走進(jìn)了宿舍,張望了一番,看似空無一人。
她望了望秦安年的床鋪的位置,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她躡手躡腳地爬上秦安年的床。床上,秦安年正側(cè)著身子閉著眼睛,仿佛是在睡午覺。
那女孩也不猶豫,直接用事先準(zhǔn)備好的帶有迷藥的手帕捂住了秦安年的鼻子。秦安年被驚醒,驚恐地睜著眼睛,掙扎了兩下。但很快,她就昏死過去。
那女孩有些吃力地把秦安年從床上扛起來,一路上,她都是攙扶著秦安年。路過有人詢問,她都說是秦安年病了,要帶她去看病。
剛出宿舍樓,一輛黑色的車子駛過來,很快就帶著秦安年上了車。
車子在一棟廢棄了很久的大樓前停下。秦安年被扛著帶到了某一個大平層,扔到了地上。
疼痛感驚醒了秦安年,她緩緩睜開眼睛,手腳都被綁上了繩子,嘴里還塞著一塊布。
眼前,有一群保鏢模樣的人帶著黑色的眼鏡,筆直地站了一排。中間,有一個舒服的棕色皮質(zhì)沙發(fā),在這荒廢的樓里顯得格外突兀。沙發(fā)上,坐著一個光頭的男人,脖子上掛著粗粗的黃金鏈子。嘴里叼著雪茄翹著二郎腿,一副暴發(fā)戶的模樣。
他的旁邊,還坐著一個穿著一身藍(lán)色道袍的男人。
秦安年環(huán)顧四周,通過照進(jìn)來的光線推斷現(xiàn)在應(yīng)該近黃昏。
這些人是傻還是電視劇看多了,真的覺得嘴里塞個布條我就說不了話了?
覺察到自己嘴里的布,秦安年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直接把嘴里的布吐了出來問:“你們想干什么?”
“呵?!笨吹角匕材曜约和鲁隽四菈K布,那光頭男人先生一驚,很快他就站起身一副流氓的模樣走近秦安年,“你是白青吧?就是你……搶了我閨女那男朋友吧?還逼得我女兒退學(xué)!”
秦安年眼神堅定地望著他,嘴上帶著一抹冷笑:“你是孫宇若的爸爸?呵,是你女兒要搶我的男朋友吧。果然什么樣的父親能教出什么樣的女兒,書讀的不多,這顛倒是非的能力倒是不小。”
那光頭男人一聽瞬間爆起,整個人紅著臉指著秦安年就對著幾個保鏢說:“你這小丫頭片子,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來,你們幾個,給我棍棒伺候,讓她吃點(diǎn)苦頭?!?p> 那幾個保鏢聽聞,拿出自己的甩棍,就朝秦安年走來,那個穿道袍的男人倒是不淡定了。
他起身制止:“慢著,先讓我問幾個問題?!?p> 那幾個保鏢停住步子,轉(zhuǎn)頭看著那光頭。那光頭一甩手,坐回到沙發(fā)上,憤憤地說:“行,你先問,問完了我再教訓(xùn)她?!?p> 秦安年一臉沉著地看著那二人,眼底帶著不屑:“你自己都說了,我是讓你女兒退學(xué)的人。能做到這種事的人又怎么是你能惹得起的?”
那光頭男人直接笑出了聲對那個穿道袍的男人說:“哈哈哈,你看她。”
說完,他又對秦安年說:“你別裝了,我都查過了,厲害的是你那個男朋友柯思麒。他是柯家人,我也就算了。但你算什么?還真給自己貼金了?!?p> “我若是有什么事,你就不怕柯家找你麻煩?到時候……”秦安年瞇起眼睛,打量著那位穿道袍的男人,“你這邊這位先生,恐怕也要一起遭殃?!?p> 那個男人約摸四十歲的模樣,留著一簇山羊胡,修為與柯思懿差不多高。但是有內(nèi)傷,是心傷,估計是那空間石讓他受到了反噬。
說到這兒,那道袍男人向秦安年走來,臉上帶著有些變態(tài)的笑容,他走上來捏住秦安年的臉:“柯家?他柯家修為最高的現(xiàn)在不過是柯思懿。呵,他算個什么東西?我告訴你,他們柯家在我?guī)熼T面前不過是一堆螻蟻。你最好乖乖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告訴我,是誰破壞了空間石?”
秦安年能猜到,能創(chuàng)造鬼空間養(yǎng)的出鬼將的,肯定不是眼前這男人自己一個人做的。他后面肯定還有強(qiáng)大的支撐。
“師門?你是什么門派?”秦安年被捏著臉,有些艱難地開口。
那男人甩手給秦安年一個巴掌,秦安年的頭別向一邊,白皙的臉上留下一個紅紅手掌印,他目光狠厲地盯著秦安年問:“我問你,是誰毀了空間石!”
秦安年的心里有一萬只草泥馬跑過,心里的火氣到了極點(diǎn)。
她倔強(qiáng)地回頭,惡狠狠地盯著那個男人,語氣冰冷的說:“是我!”
“呵,就你?”那穿道袍的男人再次捏住秦安年的臉,把她捏的生疼,“我在問一遍!是誰!毀了空間石!”
那不是疑問句,那是感嘆句。那男人的語氣很強(qiáng)硬,目光堅定,仿佛秦安年不說他就會直接吃了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