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伙子你醫(yī)術真不錯,我被你這么一點,感覺心臟跳動的有力多了?!蓖嫌X得身體很舒坦。
“我這也是治標不治本,你若是想要根治,就必須要修正自己的修煉功法!”葉寒笑著解釋道。
這個老人看起來很符合他的胃口,因此葉寒不介意提點一下對方。
阿彪和童清聽到葉寒如此說,都是心頭一跳,目光怪異的看著葉寒。
“先生,你雖然救了我爺爺,可也不能胡言亂語啊,我家傳的功法,怎么會有問題?”童清不服氣的開口。
葉寒沒有理會童清,而是看向童老,繼續(xù)開口。
“你修煉這功法,三年后出現(xiàn)心跳過慢,隨著修煉的深入,心跳越來越慢,對不對?”葉寒斜著眼看向童老。
“恩人,你還真是慧眼如炬啊,可是我才疏學淺,不能修改功法,也只能將它帶進棺材里了?!?p> 童老身體一震,眼中流露出一絲駭然,葉寒說的一點也沒有錯。
童家的家傳心法確實是有問題,這是絕頂機密,葉寒能一眼看透,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這個我或許有辦法解決,你能否將功法交給我,我?guī)湍阈薷囊幌??!比~寒索性好人做到底,徹底解決童家的麻煩。
“你該不會是想要騙我家家傳心法吧?”童清狐疑的開口,她越想越覺得可能。
童老也是一陣遲疑,有些舉棋不定。
“機會我給你了,若是不知道珍惜,那我也沒有辦法!”葉寒搖搖頭,打算離開。
“是老朽愚鈍了,遇到高人指點,也不懂得珍惜,還請您見諒?!?p> 童老很快反應過來,將功法遞給了葉寒,眼中帶著一絲的渴望。
“好,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三天后打電話找我索要!”
葉寒接過功法,隨手放入口袋,便朝著遠處走去。
“爺爺,這家伙……他怎么走的這么快?”
童清剛準備指責葉寒,忽然發(fā)現(xiàn)他的身影如同縮地成寸一般,邁一步就是十幾米遠,眨眼間便消失無蹤。
三人都是面面相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恩人絕對是世外高人,有他幫助,我們童家功法絕對能完善!”童老大笑著,覺得很欣慰。
葉寒返回京華醫(yī)院的職工宿舍,躺在床上沉思著,目光悠悠。
他獲得瓊宵玉華經(jīng),游歷世界,積累財富,結交人脈。
往事一幕幕浮現(xiàn)在腦海,讓他有些感慨萬千。
“這一次我返回金陵市,為的就是查清當年葉家覆滅之事,當年參與的那些家族,誰也逃不了!”
葉寒目光漸漸地堅定,這一次歸來,他要快意恩仇,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龐大的葉家怎么可能因為一場醫(yī)療事故頃刻灰飛煙滅,這背后絕對有勢力推波助瀾。
不過葉寒也只知道當年跳在最前面的那一個人,騰飛醫(yī)療器械公司的老總郭騰遠,就是這家伙充當急先鋒,覆滅了葉家。
“郭騰遠,我們的恩怨,也是時候了結了!”葉寒沉沉的想著。
第二天清晨,葉寒來到京華醫(yī)院,剛到導醫(yī)臺,就見到張琦琦鬼鬼祟祟的湊了過來。
“怎么了,你該不會是找我分享八卦吧?”葉寒警惕的詢問。
“不是,你沒見到今天的護士對你避如蛇蝎嗎?”張琦琦面上有些擔心。
“你昨天打了賴昌明主任一巴掌,他記恨在心,揚言要你混不下去!”
聽到張琦琦解釋,葉寒無所謂的聳聳肩,那種狗東西,他打一巴掌還不覺得解恨。
區(qū)區(qū)一個醫(yī)院的主任,在他面前算不了什么!
“你居然一點也不擔心?”張琦琦見到葉寒一臉無所謂,更驚訝了。
“在醫(yī)院吃飯,靠的是本事,不是他賴昌明能決定的!”葉寒無所謂的解釋。
兩人說話的時候,一個帶著金絲眼睛的男子走過來,他是蘇玉嫣的校友兼追求者,主任醫(yī)師郭志飛。
“你小子裝什么嗶,打了賴主任一巴掌,還這么振振有詞,被蘇玉嫣召見一次,尾巴就翹上天了,真是不知所謂!”郭志飛趾高氣昂的叫囂著。
“趕緊給我開始工作,不要在這里閑聊。”
他心情很不爽,作為蘇玉嫣的校友兼追求者,兩人想要見一面都千難萬難,可葉寒剛來就被召見,郭志飛嫉妒了。
葉寒剛想說什么,一旁的奶騎拉住他,不斷地給他使眼色。
“葉寒,別和他計較,這家伙牛氣的很,犯不著得罪他!”
葉寒見到張琦琦如此表情,也是有些無奈,只能是忍住脾氣。
來就醫(yī)的人病人漸漸增多,導醫(yī)臺也開始忙碌起來。
葉寒處理著病人的需求,顯得不緊不慢,一副淡定從容地架勢。
這讓一旁悄悄關注他的不少護士都是目光發(fā)直,只覺的這新來的帥哥還真是有風度。
“讓開,快請醫(yī)生前來緊急救治,病人生命垂危!”
大門進來一個推車,上面躺著一位病人,快速地朝著急診科趕過去。
“這種病人以后就不要帶過來了,他心臟已經(jīng)停止跳動了!”
郭志飛帶著幾個醫(yī)生趕過來,檢查過病人的病情以后,宣布病人死亡。
“嗚嗚,不可能,我老公就是喝了點酒,怎么可能會死亡!”一個美婦哭哭啼啼的開口。
“你們這些庸醫(yī),簡直就是要害死人!”
美婦有些歇斯底里了,附在病床上的男子身上哭泣,一副傷心欲絕的架勢。
葉寒見到突發(fā)情況,眉頭一皺,緩步的朝著美婦走了過去。
“葉寒,你別多管閑事,小心被賴主任抓住把柄!”張琦琦見到葉寒如此,焦急地跟了過去。
“這位女士,你不要哭泣,讓我?guī)湍憧纯茨阏煞虻牟∏?!”葉寒開口。
美婦眼睛通紅的抬起頭,流露出一絲猶豫,片刻以后還是站到一邊。
葉寒俯著身子觀察著那個男子,想要找出病因,而此時傳來了一陣陰陽怪氣的嘲諷聲。
“哼,這不是葉寒嗎,你不在導診臺接待病人,在這里做什么,越俎代庖!”是郭志飛,陰陽怪氣的嘲諷著葉寒。
“庸醫(yī)判斷錯了病人的病情,我?guī)兔Σ槁┭a缺而已!”葉寒回應。
郭志飛臉色瞬間陰沉下來,變的有些憤怒不已,似乎是被葉寒的話激怒了。
“這是我的判斷結果,這個病人心臟停止跳動,絕對是必死無疑,你是在質疑我?”郭志飛生氣了。
他堂堂的卡羅林斯卡學院博士生,京華醫(yī)院外科主治醫(yī)師,居然被一個導診臺的小醫(yī)生質疑,是可忍孰不可忍!
“如果你就是做出判斷的人,那你是庸醫(yī)沒有跑了。”葉寒冷笑不已。
說話間他眼睛浮現(xiàn)出一絲綠光,開始掃視著那個男病人的身體,沒有再理會郭志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