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為了讓我們離開,買下這家酒店了?”肖德龍驚訝不已,有些不敢置信。
“這不可能,這家酒店價值超過一個億,你有那么多錢?”龍少也是不相信。
其余的名流、名媛也都是面面相覷,都是覺得太過匪夷所思,不能相信這是真的。
他們見過各種花式示愛的,可就是沒有見過為了請離情敵,買下一家酒店的。
這不能用土豪來形容了,簡直就是壕無人性。
“不好意思,雖然有些匪夷所思,可這是真的,請你們兩位離開,若是不然我們就要動用武力驅(qū)逐你們兩位?!睘槭椎谋0碴?duì)長冷著臉開口。
龍少和肖德龍都是一陣沉默,氣氛有些小尷尬。
蘇玉嫣也是覺得不可思議,當(dāng)年那位雨中的身影,和現(xiàn)在站立的葉寒,讓她覺得恍若隔世。
“好,我走,不過你記住了,咱們山水有相逢,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龍少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扭頭便走了,他現(xiàn)在顏面丟盡,沒臉在這里停留。
而肖德龍也是灰頭土臉的跟在龍少身后,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哼,這才對嘛,我的女人也敢招惹,真是不知所謂!”葉寒冷笑著。
兩人聽到葉寒的嘲諷,身體一個踉蹌,差點(diǎn)跌倒在地上,走的姿勢更加狼狽。
蘇玉嫣望著兩人遠(yuǎn)去的背影,又看看一旁端著酒杯的葉寒,心里也是有股說不出的滋味。
“好了,你們先退下去,讓這家酒店的總經(jīng)理過來!”葉寒開口吩咐。
那些名流、名媛見到葉寒如此吩咐,也不知道究竟他的目的是什么,都是靜靜地觀看著。
“葉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情?”不多時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走過來。
他是這家酒店的總經(jīng)理,知道自己換老板以后,心里也是有些忐忑不安。
“你去擬訂一份協(xié)議,我要將酒店的所有權(quán)過度給蘇玉嫣小姐?!比~寒淡淡的開口。
他云淡風(fēng)輕,仿佛這家酒店就像是一張一塊錢硬幣一般,隨時都能丟棄。
什么?
那些名流、名媛聽到葉寒如此說,都是大吃一驚,心里震動不已。
一個億的資產(chǎn),就這樣隨意的贈送給一個女人,哪怕對方是金陵第一美人,這一份厚禮也夠重了。
一時間蘇玉嫣再一次成為名媛關(guān)注的焦點(diǎn),其中不乏羨慕嫉妒恨的眼神,覺得蘇玉嫣太幸運(yùn)。
“這不合適,名不正言不順,似乎有些不妥。”蘇玉嫣眉頭一皺,拒絕了葉寒的提議。
“哈哈,什么名不正言不順,我是你的未婚夫,這一點(diǎn)大家都知道,而且你當(dāng)年將全部積蓄給我,我記在心中,這算是對你的報答吧?!比~寒微笑著,語氣帶著一絲的霸道。
“總而言之,你必須接受我的這一份厚禮!”
蘇玉嫣沉默不語,良久之后展顏一笑,似乎想通了。
一旁的總經(jīng)理將協(xié)議遞給蘇玉嫣,她簽下自己的名字,成為這家五星級酒店的新主人。
“這才對嘛,我們走吧,拍賣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葉寒帶著蘇玉嫣一起離開,只留下眾人復(fù)雜的眼神,良久之后他們才反應(yīng)過來,不住地竊竊私語。
“這個年輕人究竟是誰,出手怎么如此擴(kuò)闊綽?”
也有人認(rèn)識葉寒的,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隱隱覺的這一次金陵市可能又要變天了!
“葉寒,我不知道該怎么評價,這家酒店就當(dāng)是我替你管理吧!”蘇玉嫣神色復(fù)雜。
“哈哈,區(qū)區(qū)一個億,對我而言不算什么,你安心收著就好!”
葉寒拋下一句話以后,也不再理會蘇玉嫣,施施然的離開。
他贈送蘇玉嫣酒店,一是為了報答當(dāng)年的恩情,第二個原因,就是強(qiáng)勢對金陵豪門宣布自己的歸來。
當(dāng)年那個狼狽離開的少年,這一次王者歸來,仗著復(fù)仇之劍,要一雪前恥!
蘇玉嫣怔怔的看著葉寒的背影,漸漸地將他的背影和夢中的那個少年重合,不知不覺間流露出一絲笑意。
霜華步行街,是金陵最有名的一條街,這里充斥著奢華品牌,是一條有名的商業(yè)街。
在一家店鋪門前,一個老者捂著心臟倒在地上呻吟,旁邊的保鏢模樣的男子束手無策。
“誰能救救我爺爺,幫忙叫一下救護(hù)車也好?。 币粋€馬尾辮女孩無助的開口。
路過的行人都是閉之如蛇蝎,生怕危害到自己,遠(yuǎn)遠(yuǎn)地繞開三人。
“小姐,童老的病情突發(fā),他快要支持不住了!”那個保鏢焦急地叫喊著。
馬尾辮女孩流露出一絲絕望之色,只覺的天旋地轉(zhuǎn),差點(diǎn)昏死過去。
“讓我?guī)兔纯窗桑覍χ委熯@種病很有心得?!?p> 就在這時候,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在馬尾辮女孩聽起來,就像是天籟之音一般。
她和那名保鏢都是抬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居然是一個年輕人,頓時心里一沉,覺得這年輕人不太可能救治的了童老。
來者是葉寒,他在路邊閑逛,見到了這個倒在地上的老人,便伸出援助之手。
“你幫忙打電話叫一下救護(hù)車吧,別在……你這魯莽的家伙,想要做什么!”
馬尾辮女孩剛開口吩咐葉寒,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走到爺爺跟前,頓時大驚失色。
“你不要胡來!”那名保鏢臉色一變,怒吼著開口。
“聒噪!”
葉寒聲音傳過來,隨后那名保鏢如同是斷線風(fēng)箏一般,被直接彈開,摔倒在地上。
而此時葉寒手指彈動,已經(jīng)在童老的心臟輕輕地點(diǎn)擊一下,隨后又是連連點(diǎn)了兩次。
“小子,你想殺死童老嗎?”那名保鏢怒吼著開口。
他護(hù)主心切,朝著葉寒撲過去,與此同時一旁的馬尾辮女孩也是要去阻止葉寒的鬧劇。
“咳咳,阿彪、童清,你們不要胡鬧,這位恩人是在救治我!”童老聲音傳過來,中氣十足。
馬尾辮女孩童清和保鏢阿彪身形都是頓住,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葉寒,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他這不是在胡鬧,而是在給爺爺治???”童清吶吶的開口。
“不然吶,我沒事冒著碰瓷的危險做什么,難道是為了娛樂嗎?”葉寒略微有些嘲諷的聲音響起。
童清和阿彪都是有些尷尬,愣在原地呆呆的看著葉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