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地下世界的利益分配?”葉寒眉頭一皺。
說實話他并不愿意參與,現(xiàn)在是和崔智民爭斗的關(guān)鍵時刻,他不愿意分心。
“葉寒先生,您若是參加了,我父親會欠你一個人情,到時候赴湯蹈火,再所不辭!”秦可欣無奈,只能說出自己的底線。
“赴湯蹈火,再所不辭?”葉寒眉頭一挑。
若真是秦賢如此承諾,葉寒倒是感興趣了,不禁流露出一絲笑意。
“不錯,我父親確實是這么說的!”秦可欣心中一喜。
“那好,這一次格斗賽我參加了!”葉寒點頭同意。
“多謝葉寒先生了!”
兩人說定以后,秦可欣便告辭,而葉寒也是回房間休息。
第二天清晨,葉寒請了一天假準(zhǔn)備去配置一些藥材,好給參加格斗賽的人治病。
葉寒來到寶芝堂,發(fā)現(xiàn)傅東貴并沒有在這里,而是傅小靜在這里呆著,她目光憂愁的看著遠處,似乎陷入無盡沉思。
“小美女,你在這里想什么了?”葉寒打斷了傅小靜的沉思。
“你……呃,原來是葉寒先生,好久不見啊?!?p> 傅小靜剛準(zhǔn)備發(fā)火,發(fā)現(xiàn)是葉寒以后,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似乎顯得很興奮。
“我爺爺遇到麻煩了,你能幫幫他嗎?”
“什么麻煩,我倒是可以試試。”葉寒隨意回答。
寶芝堂在金陵市小有名氣,在收購藥材的方面能力很強,若是能得到寶芝堂的幫忙,葉寒以后想要搜集藥材,會很輕松。
就沖這一點,葉寒覺得應(yīng)該伸出援助之手。
“那太好了了,事情是這樣的……”傅小靜絮絮叨叨的解釋起來。
原來傅東貴最近遇到一個病人,得了一種怪病,整個人日漸消瘦,傅東貴治不好,可又不能推辭,只能是選擇硬著頭皮治療。
那位病人身份尊貴,而且還和傅家是世交,傅東貴出手治療,責(zé)無旁貸。
可惜的是醫(yī)術(shù)不精,怎么也把不準(zhǔn)脈,整日里憂愁不已。
“你爺爺在哪里,帶我去見那個病人吧。”葉寒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
“真的嗎,那太好了!”傅小靜開心的叫喊起來。
她歡快的跑進內(nèi)堂,將愁眉苦臉的爺爺拖出來,而傅東貴在見到葉寒以后,也是流露出一絲欣喜。
“葉寒先生,我雖然不了解你的醫(yī)術(shù),可是能拿出來氣血丸的人,絕對不簡單,看來我那位老友的孫子,這一次真的是有救了!”傅東貴大喜。
“走吧,先看看再說。”葉寒微微一笑。
三人乘坐汽車,很快來到北城區(qū)西南角的群山腳下一處莊園門內(nèi),下車以后,立即有仆人趕過來伺候。
“傅老,您來了,我家老爺?shù)群蚨鄷r了,還請您過去看看?!币粋€身穿管家服的男子走過來,語氣恭敬地開口。
傅東貴點點頭,隨后看向葉寒,伸手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葉寒也不客氣,走在最前面,沒有一絲不自然的表情。
“這個年輕人究竟是誰,為什么傅老對他如此敬重?”管家有些好奇,心里怪異不已。
不過作為職業(yè)管家,他沒有多問,這不是他應(yīng)該操心的事情。
四人進入莊園內(nèi)的客廳,發(fā)現(xiàn)一家人都是愁眉苦臉的,一位老人不住地唉聲嘆氣,還有一個年輕婦人,抱著一個小男孩哭泣著。
那個小男孩面黃肌瘦,瘦的只剩下了皮包骨,看起來極為可憐。
“老傅,你過來了,這一次還帶來一個學(xué)徒啊!”老人打一聲招呼,語氣極為無奈。
一旁的年輕婦人看了一眼傅東貴,流露出一絲失望之色,她已經(jīng)對傅東貴沒有任何的信心了。
“老安,你這一次振作起來,我給你找了一位神醫(yī),相信他能治好你寶貝孫子的疾??!”傅東貴給那位老人打了一陣強心劑。
安老果然面色一喜,旋即流露出疑惑的神色,顯然是有些好奇,在場的人究竟誰才是那位神醫(yī)。
“唔,那位神醫(yī)現(xiàn)在在何處,我需要準(zhǔn)備什么?”安老打起精神詢問。
“你什么都不需要準(zhǔn)備,讓我給孩子把把脈,看看病情再說?!比~寒淡淡然的吩咐道。
安老、年輕婦人以及一旁的管家都是一愣,目光怪異的看著葉寒,均是流露出一絲不敢置信。
“你確定你就是傅老口中的那位神醫(yī)?”年輕婦人開口。
她是安老的兒媳婦,也是小寶的母親,曾見過不少自稱是神醫(yī)的人,不過年紀都在五十朝上,就連西醫(yī)專家教授,也都是這個年紀。
葉寒就算是西醫(yī)的專家,未免也太年輕了一點。
所以她才有此一問,不是她沒禮貌,而是實在不相信葉寒有這個本事治好自己的兒子。
“是啊老傅,你可不能跟我開玩笑??!”一旁的安老也是如此說。
葉寒太年輕了,就算天賦在高,也不可能治好自己的孫子。
“我沒開玩笑,你記得我說過一個懂氣血丸的配方的年輕人,就是他,我好不容易請到的一個人?!备禆|貴趕緊解釋道。
“葉寒可不是一般人,你可不能怠慢?!?p> 安老和那位年輕婦人聽到這話,這才半信半疑,勉強同意葉寒試一試。
“那好,小寶,你過來叔叔這里,我給你看看病?!比~寒招呼小寶。
小寶從年輕婦人懷中掙脫,一步步走向葉寒,不過身體似乎很脆弱,每走一步好像就要消耗巨大的力氣一般。
葉寒看著小寶勉強走過來,不由得眉頭一皺,隱隱感覺小寶的身體內(nèi),似乎有一股邪氣在涌動。
“這很明顯是受到邪氣感染了,不過看這個莊園和建筑物的格局,似乎沒有邪氣,還能辟邪,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狀況?”葉寒眉頭一皺。
他開始打量起來小寶,眼中漸漸地流露出一絲驚訝之色,目光鎖定了小寶脖子上的那個長生鎖。
似乎小寶身上的邪氣,就是從這個長生鎖上透漏出來的。
“郭老,傅老,小寶的疾病其實很簡單,我完全能治好,不費吹灰之力?!比~寒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主意,淡定的開口。
傅東貴和安老一愣,沒有想到小寶剛走兩步,居然被葉寒看透了病情,這讓他們很是驚訝。
“無稽之談,我看你是純粹在胡言亂語!”
就在兩人半信半疑的時候,一道冷清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