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飛面色難堪,心里很是失落,都寫在了臉上。
“還算……”
江飛正準備開口說話,卻被花姐粗暴的打斷了。
“可以什么啊,連車都不會開,逞什么英雄!”花姐抱怨著。
“對,差點驚嚇到我的女朋友,你要賠償精神損失費!”江飛跟著開口。
“葛婉悠,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找了一個開蘭博基尼的男朋友,我看你們早就有一腿了?!?p> 江飛亂潑臟水,居心不良。
“哼,你說對了,要不然我怎么不讓你碰我?”葛婉悠一瞪眼,毫不示弱。
“你!”江飛氣的一時語塞。
“哼,做我的接盤俠,葉寒兄弟,你覺得還不錯吧?”
“還可以了,葛婉悠有一種輕熟女的姿態(tài),美麗動人,尤其是在晚上,格外的粘人,你說對不對,悠悠?”
說話間,葉寒一把摟住了葛婉悠的腰肢,然后啵的一下在她的臉上來了一口氣。
葛婉悠臉上羞紅,忍不住低下頭,手指卻很不老實,在背后給葉寒來了一記掐人的動作。
“嘶……”葉寒倒吸一口涼氣。
“爽??!”
葛婉悠更加焦急,不過為了穩(wěn)住場面,只能是忍氣吞聲。
江飛看的臉色一陣發(fā)綠,打出來的鐵拳,就好像愛你更是打在棉花上一樣,軟弱無力。
可一旁的花姐,缺不樂意了,吵著也要江飛給自己來一口:“飛飛,也給我啵一個。”
江飛臉色更加陰沉,不過勉強的擠出了一絲微笑,費力的攬住了花姐的腰肢,啵的一下來了一口。
頓時只感覺到刺鼻的香水味,還有一股別樣的臭味,惡心的江飛差點吐出來。
“嗯,還算不錯,以后你每月的零花錢,十萬塊!”花姐很滿意的開口。
“謝謝老婆了?!苯w趕緊笑了。
一個月十萬塊,一年就是一百二十萬!
這比什么都來得實在,讓他又驚又喜,只覺的渾身輕飄飄的。
原本的惡心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愉悅感。
葛婉悠臉色一陣的難堪,心里對江飛惡心極了。
想起他之前說過的話,心里更加反胃,直覺的難以接受。
“江飛,你還真下得去嘴啊,佩服佩服!”葉寒也是對江飛驚為天人。
“哼,我有錢,他有容貌,這叫女財男貌,結(jié)合在一起有什么不好?”花姐得意洋洋。
“不過你葛婉悠也不錯,居然能找到一個開蘭博基尼的男人,也算是有些本事了?!?p> 葛婉悠沉默不語,心里卻是對花姐越來越反感,看著江飛和她卿卿我我,原本的那點執(zhí)念也消散了。
這個男人,不值得她為之付出!
“葉寒,我突然想要離開了,這里真沒意思?!备鹜裼菩χ_口。
“也好,那我們就一起去逛逛街吧,你看如何?”
“好!”
花姐和江飛見到兩人要離開,頓時不滿意了。
“葛婉悠,你的化妝品公司聽說出現(xiàn)財務(wù)危機,我想今天的聚會,你若是離開了,對你不好!”江飛冷言冷語。
“我可是求了花姐好一陣子,才替你約見了一位大人物,你若是離開,是不是有些不妥?”
花姐聽到江飛如此說,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臉上也恢復(fù)了自信的笑容。
雖然她沒有容貌,可是財力驚人,能做許多人做不到的事情。
就憑這一點,她能得到江飛,理所當(dāng)然。
“對,我們雖然有些誤會,可是彼此間還是有些情義的,不會眼看著你墜入深淵的?!被ń阈χ_口。
葛婉悠流露出一絲遲疑,顯然是有些心動了。
“悠悠,你若是想要獨自創(chuàng)業(yè),我支持你,若是不喜歡應(yīng)酬,我就替你解決這個問題!”葉寒自信一笑。
“那行,我們就去參加這一次聚會吧。”葛婉悠沉吟片刻,還是開口說道。
花姐和江飛流露出了一絲笑意,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勝券在握了。
四人進入西餐廳,在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來到一處包房內(nèi)。
“花姐,您終于來了,可等死我了!”
一見到花姐,不少人都是其身,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花姐笑笑,坐在了主位上,當(dāng)仁不讓,其他的人也都沒有說什么,均是流露出一絲理所當(dāng)然的神情。
“大家都來了,一起吃吃喝喝,別客氣?!被ń惆詺獾拈_口。
說話間她還示威性的看了一眼一旁的葛婉悠,仿佛在說看看我自己的能量。
葛婉悠和葉寒均是不動聲色,顯然是沒有將這個小場面放在眼中。
葛婉悠所在的葛家,在她那邊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企業(yè),自然是見多識廣。
不過她想的卻是自己創(chuàng)業(yè),所以才獨身一人,來到金陵。
若是在她那邊,男朋友被人撬走了,早就發(fā)狂了。
不用她動手,恐怕就有人出手教訓(xùn)花姐和江飛了。
這一個宴會也真沒意思,在場的人除了葉寒和葛婉悠之外,其余的人都是費盡心思的拍花姐馬屁,顯得極為熱切。
花姐似乎很享受這種吹捧,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可偏偏眾人都不愿意得罪她,均是在拍著馬屁。
“不好意思,我要上一趟廁所?!备鹜裼频坏拈_口。
“我陪你一起去吧?!?p> 葉寒跟隨著葛婉悠,一起走出了包廂門,兩人走出去以后,這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氣。
“媽的,太惡心了,這么多馬屁精,惡心死我了?!比~寒吐出一口濁氣。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居然有這么多垃圾,這個花姐,還真是一個極品!”葛婉悠也是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兩人就靠在墻壁上,大口的喘氣,只覺的這一次的聚會,實在是讓人心情不適。
“葉寒大師,怎么是您?”
就在此時,一位中年男子面色怪的看著葉寒,心里有些小激動。
“你是?”葉寒很詫異。
“我是封陽,見過您煉制風(fēng)水輪盤,真的是好巧啊,居然在這里及見到你?!?p> “我替你們說你們在陪人吃飯,差點惡心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一個叫做花姐的人,也不知道什么來頭,養(yǎng)了一個小白臉,還有一群狗腿子吹捧,惡心死了?!备鹜裼平榻B道。
她仿佛是遇到了知己,將這件事絮絮叨叨的介紹了一遍。
“花姐?”封陽一愣。
“是不是一個體重超過二百斤的胖女人,皮膚粗糙,喜歡化著濃妝的?”
“對啊,你認識,她是什么來頭?”葛婉悠一陣好奇。
“哎,他是我朋友的妻子,一個有夫之婦,居然還在外面養(yǎng)小白臉?”
封陽有些痛心的開口,葉寒和葛婉悠都是愕然,互相對視著,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