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培娣心里崇拜不已,只覺的葉寒不簡單,是一個能人。
“這么厲害的打斗能力,就算是李小龍在世,估計也不如你?!?p> 耿培娣突然發(fā)現(xiàn),有葉寒在身邊,就算是自己再胡鬧,也十分有安全感。
這讓她覺得很詫異,什么時候男人能給她帶來安全感了。
這可是一個稀奇的事情。
“哈哈,我練的不是武術,而是功法,比如降龍十八掌之類的?!比~寒嘿嘿一笑。
聽到他的話,葛婉悠白眼一翻,知道葉寒又在這里吹牛皮了。
不過耿培娣卻是相信了一點,當然也僅僅是一點點。
“葉寒,你既然這么厲害,為什么不去參加全集大賽,那樣感覺更好?!惫⑴噫泛芎闷?。
“我不缺錢,你懂的。”
耿培娣點了點頭,這才想到自己的實驗室就是靠他的投資,才活下來的。
“也是,你這么優(yōu)秀,一定有很多女孩子著迷吧?”
“都說冷酷的男人最有魅力,我看你就很有魅力,是一個招人喜歡的人?!?p> 耿培娣在被葉寒英雄救美以后,似乎關系融洽了不少,顯得很主動。
不過這一點她沒有意識到,只覺的和葉寒說話心里很舒服。
不過一旁的葛婉悠卻有更清楚地認識,看著耿培娣和葉寒說說笑笑,只覺的是自己當初的翻版。
“該死,這女人我怎么越看越覺得煩躁?”
葛婉悠心里很不舒服,只覺的這和她當初的情緒很相似,也可能是對方和葉寒說話,她心里很不舒服。。
這種情緒很玄妙,讓她也分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心里在作祟。
三人邊吃飯,邊閑聊,很快便吃完飯,三人一起走出了餐廳。
“走吧,我們就先回去了,葉寒你自己想辦法吧。”葛婉悠朝著葉寒嘿嘿一笑。
“我自己回去?”葉寒一愣。
“沒錯,我擔心你若是再和我們一路,耿小姐都被你騙走心了。”葛婉悠不客氣的揭穿一個事實。
“婉悠,你瞎說什么,我就是想要了解一下葉寒,我們之間是清白的。”耿培娣很不客氣的懟回去。
“暫時是這樣,不過你們才認識了一天而已?!备鹜裼坪懿婚_心。
耿培娣一愣,有些戀戀不舍的望了葉寒一眼,卻也不再說什么了。
有一點葛婉悠說的沒錯,他們確實是才認識一天,感情進展有點快。
她決定適可而止。
葛婉悠拉著耿培娣一起上車,將葉寒撂在了原地,讓他一陣的郁悶。
“女人的心思,果然像六月的雨,你總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是晴天?!比~寒嘀咕著。
就在他郁悶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是祖大茂打過來的。
“葉寒大師,今天是您和我約定好檢查風水輪盤的日子,我派人過來接您吧?”
電話一通,祖大茂便迫不及待的開口,想要請葉寒過去坐一坐。
“葉寒,我被人撂在了路邊,具體位置我給你發(fā)過去,你派人來就好。”
“好,您在那里稍等片刻?!?p> 電話掛斷以后,葉寒便站在附近等待,過了半個小時以后,一輛黑色的奔馳行駛過來。
“葉寒先生,我是祖董的司機小馬,來接您去祖董的家中?!?p> 一個面色堅毅的男子笑著開口,顯得很是謙卑。
“好,我都快要等不及了?!比~寒笑笑。
見到葉寒沒有生氣,小馬這才松了一口氣,趕緊給葉寒開車門。
等到了祖大茂的別墅大門,一個彪悍的男子,身穿西裝、帶著墨鏡來接葉寒。
“葉大師,我們祖董在接待客人,讓我來接您?!?p> “好,帶我進去吧?!?p> 兩人剛進入別墅之中,就聽到里面的激烈議論聲,似乎是有人在高談闊論。
“祖董,在人才管理這一方面,我是專家,你找到我就算找對人了?!?p> “員工情緒不高,說明你的資金不到位,我建議還是漲工資?!?p> “每人提升百分之十的薪水,我想你的員工積極性一定會提高的。”
葉寒聽著這個人說話,心里一陣驚訝,扭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一個中年男子正在唾沫橫飛的講解著。
這個男子神采飛揚,看起來頗有一點大將風范,指點江山,激昂文字。
不過祖大茂卻是愁眉苦臉,這男人每說一句話,他臉色就凄苦三分。
另一個男子不說話,微笑著看著她們高談闊論,眼神閃爍,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祖董,您要請的客人來了?!币慌缘谋gS很有眼色,趕緊打斷了男子的高談闊論。
祖大茂這才換上一副笑臉起身,朝著葉寒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葉大師,您終于來了,我給您介紹下,這位是自身人力資源管理師紀國富,這位是心理學專家勞守道,這位是風水大師葉寒葉大師。”
祖大茂介紹著給三人互相介紹,三人的神情各異。
一直說話的人力資源管理師紀國富,流露出一絲不以為然,撇撇嘴沒有說什么。
那位心理咨詢師勞守道,卻是微笑著,看不出半點心理活動。
葉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也沒有任何動作。
場面有些小尷尬。
“諸位都是人才,快坐下來喝杯茶?!弊娲竺s緊緩和氛圍。
四人都是坐下來,紀國富一心想要說服祖大茂,因此再一次開口了。
“祖董,我覺得您請來一位風水大師,還不如給員工們漲一點工資。”紀國富說話很不客氣。
“風水大師之類的,都是騙子,沒什么用?!?p> 聽到紀國富如此說,祖董頓時臉色一黑,張張嘴卻沒有說什么。
“咳咳,老紀,你別胡說,葉大師說不定有些水準,傳統(tǒng)之道,也是有積分能耐的?!币慌缘膭谑氐篱_口說話。
他不是真的覺得葉寒有能力,而是擔心祖大茂和紀國富鬧翻,所以才這么說。
果然,祖大茂臉色緩和不少,流露出了一絲苦笑。
“紀先生,你有所不知,這半年時間我已經(jīng)給員工們漲了不少工資,現(xiàn)在辦公室的白領,最低已經(jīng)每月八千塊,平均工資都達到一萬五了?!弊娲竺樕酀?p> “可繞是如此,我的公司員工依舊是積極性不高,這不是錢的問題?!?p> 葉寒和勞守道都是一愣,這份工資在金陵,確實是不低了。
可為什么員工們依舊沒有積極性,這又是什么原因。
“最低的白領八千,平均工資一萬五?”紀國富一愣。
也是低下頭陷入了沉思。
這一次他也不好再說什么漲工資的事情了,薪酬確實是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