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家供貨商公司名為求是建筑材料公司,老板名為邱成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邱成友奮斗半生,終于過上了千萬富翁的生活,活的無比愜意。
家中有妻子和一對兒女,生活幸福美滿,在公司還有一位美麗的女秘書陪伴。
按理說應(yīng)該很開心才對,可是今天卻愁眉苦臉的。
秘書情人見到邱成友愁眉苦臉,忍不住拿出酒杯,倒了一杯紅酒遞給他。
“邱總,為什么如此不開心,現(xiàn)在西南新區(qū)開發(fā),建筑材料價格大漲,你應(yīng)該高興才對?。俊逼恋呐貢行┎唤?。
“你不懂,我現(xiàn)在都快要愁死了,建筑材料價格雖然漲了,可是材料不夠分啊?!鼻癯捎研睦锖芸酀?p> 京華醫(yī)院項(xiàng)目部和另一個商業(yè)小區(qū)項(xiàng)目部都需要材料,他只能選擇一個。
因此心里很苦澀。
“既然京華醫(yī)院項(xiàng)目部答應(yīng)可以漲價,為什么還要和碧水小區(qū)項(xiàng)目部合作啊,我們憑空少賺了一層利潤?!迸貢行┎唤狻?p> “你不懂,碧水小區(qū)項(xiàng)目部是廖云輝在負(fù)責(zé),我惹不起。”邱成友很郁悶。
“廖云輝,就是那位被稱為西南猛虎的廖云輝?”女秘書一陣驚訝。
“那你還猶豫什么,答應(yīng)給他供貨就是了?!迸貢鵁o奈。
“可問題是秦可欣也不簡單,是秦賢秦爺?shù)呐畠?,我也不愿意得罪啊。?p> 女秘書愣住了,這才明白自己的情人為什么如此苦惱。
就在此時,一個電話打了進(jìn)來。
“什么事?”
“邱總,大事不好了,秦可欣小姐帶著一個男人打進(jìn)來了,說今天不見到你,就將公司拆了?!鼻芭_小姐驚慌的開口。
而就在此時,電話那邊傳來一陣的吵鬧聲,隨后一個男人的聲音傳過來。
“邱成友,我要見你,我是葉寒?!?p> 邱成友一愣,旋即想到一個男人的名字,頓時嚇的的渾身一哆嗦。
“葉寒!”
“我現(xiàn)在就下去接待你,請您稍等片刻?!?p> 邱成友慌忙掛斷電話,看的女秘書一陣郁悶,不知道這位為什么如此狼狽。
“邱總,葉寒是誰,怎么能讓你如此驚慌失措?”
“他就是金陵王!”
女秘書嘴巴張的老大,銷售捂住嘴,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愕然。
“金陵……王!”
葉寒此時在前臺,不斷地打量著漂亮的前臺女秘書,一旁的秦可欣流露出無奈之色。
那位前臺小姐被葉寒的眼光瞪得發(fā)毛,心里七上八下的。
在旁邊還躺著幾個公司的保安,捂著胳膊腿兒慘叫著,畫面說不出的詭異。
“葉寒先生,您大駕光臨,邱某人有失遠(yuǎn)迎,真的是不好意思?!?p> 邱成友帶著自己的女秘書風(fēng)風(fēng)火火下樓,口中微微喘著氣,顯然趕了不少路。
“我還以為你不會出來,我都打算拆掉你的公司了。”葉寒無聊的撇撇嘴。
邱成友心頭一跳,流露出一絲無奈之色。
“葉寒先生,不知道您來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是為了建筑材料的事情嗎?”邱成友明知故問。
“當(dāng)然,我現(xiàn)在是項(xiàng)目部的負(fù)責(zé)人,需要一批材料,你賣不賣我?”葉寒斜著眼,注視著邱成友。
“賣,當(dāng)然賣!”邱成友一咬牙,心里思索著如何回應(yīng)葉寒。
“不過碧水小區(qū)的廖云輝,也需要一批材料,你看你們能不能商議著分一分,這樣對誰都有好處。”
聽到邱成友如此說,葉寒眉頭一挑,和一旁的秦可欣對視一眼,均是流露出了一絲冷笑。
“合約是我們先簽署的,你現(xiàn)在居然賣給廖云輝,信不信我控告你?”葉寒嗤笑一聲。
“你你聽我解釋,我也是小本生意,經(jīng)不起折騰的?!鼻癯捎雅阒δ?。
“廖云輝號稱西南猛虎,我得罪不起,您又是金陵王,我更得罪不起,不如你們自己商議一下?”
葉寒沉默不語,一旁的秦可欣也流露出了一絲理解的表情。
“西南猛虎,這究竟是什么人?”葉寒很好奇。
“西南猛虎是廖云輝的雅號,他以敢打敢拼稱著,很多人都不敢輕易得罪?!?p> “不過這家伙一向是以種植園、水果公司為基本盤的,怎么現(xiàn)在想要開發(fā)房地產(chǎn)了?”
秦可欣有些詫異,只覺的廖云輝的行動有些詭異。
“那還能是什么原因,月神集團(tuán)開發(fā)西南新區(qū),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jī)會,是個人物都想分一杯羹啊。”邱成友苦笑著。
“您是不知道,最近各種勢力都想要建筑材料,都快愁死我了?!?p> 邱成友苦笑不已,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供貨商,怎么能得罪那么多的大佬。
雖然現(xiàn)在很賺錢,可是他比誰都明白,稍有不慎可能小命都沒有了。
“好了,別在這里訴苦了,我們明白你的難處?!比~寒微微一笑。
“不過也請你理解下我們,找個時間,約下廖云輝,我要和他談一談?!?p> 聽到葉寒答應(yīng)下來,邱成友開心的差點(diǎn)跳起來,趕緊取出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是廖云輝的。
交代了下葉寒的背景以后,電話便掛斷。
邱成友一臉為難的看著葉寒,心里七上八下的。
“廖總說他不管什么金陵王之類的,今天就要將建筑材料帶走?!鼻癯捎延逕o淚。
“他待會就帶人過來搶貨,若是您有本事就擋住他們,沒有本事就閉嘴。”
邱成友將廖云輝的話翻譯一下以后,一旁的秦可欣臉色微變,流露出一絲憤恨。
“這個該死的猛虎,居然如此藐視我們,他會為此付出代價的!”秦可欣咆哮著。
作為秦賢的長女,秦可欣也不是善良之輩,絕對是出名的狠角色。
現(xiàn)在見到廖云輝無視葉寒,無視自己,頓時爆發(fā)了。
“不要急,我們?nèi)ヘ泩?,看看這家伙究竟如何把貨物運(yùn)走!”葉寒也是冷笑不已。
“邱成友,你在前面帶路,這件事不關(guān)你的事,別緊張?!?p> 邱成友心里苦笑不已,他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無能的大清王朝皇帝,日俄都在自己的領(lǐng)土打架,而自己卻只能選擇中立。
一股屈辱感涌上心頭。
“哎,算了,不能意氣之爭,隔岸觀火才是王道,兩虎相爭,我一頭綿羊能做什么?”
邱成友很快便看開了,心情舒暢的在前面帶路,來到了公司后院的貨場內(nèi)。
半個小時以后,十幾輛汽車氣勢洶洶的開了過來,在前面帶路的是一輛老款桑塔納大眾汽車。
車停下來,下來幾個人,為首的赫然是一個帶著大金鏈子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