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不是別人,正是牧家家主牧善之,身邊的麻子臉男子是牧虎,那個壯碩的男子,則是牧龍。
看著自己的兒子滿臉哀求,牧善之流露出一絲心痛之色。
“是誰打傷我兒子的,站出手自斷雙腿、雙手,我可以放過他!”牧善之冷漠開口。
一旁的牧龍、牧虎也是對著眾人怒目而視,大有一言不合就出手的架勢。
蘇樓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被嚇得不輕。
他自然是知道牧家的厲害,作為一個曾經(jīng)高層的醫(yī)生,他也是知道世家的厲害。
若是不然,也不會瘋狂培養(yǎng)蘇家子弟了,他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成為世家,凌駕于眾家族之上。
諸多的人都是沉默不語,蘇氏集團的董事長都不支持打人,這些小人物都是不敢開口。
他們均是看向一旁無所謂的葉寒,流露出一絲期待。
“家主,你可要替我們做主,就是這個小子出手的,他是葉寒?!?p> “對,這家伙不僅打傷了我們,還將二少爺打的牙都掉了?!?p> 幾個牧家子弟裝著膽子,將葉寒的行為揭露出來,顯得很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
“果然是如此!”蘇樓臉一黑。
他早就猜測有可能是葉寒做的,現(xiàn)在見到果然如此,頓時嚇得面如土色。
原本他打算一走了之,可想到葉寒的提醒,最終還是沉默不語了。
他打算看看形勢。
“沒用的東西,他打你們,就不會還手嗎?”牧龍爆喝一聲,氣憤之極。
說話間脾氣火爆的牧龍朝著那幾個人踹了幾腳,隨后陰惻惻的看著葉寒。
“小子,傷我牧家嫡子,罪該萬死!”
葉寒不以為意的瞥了一眼牧龍,流露出一絲不屑之色。
“你不是我的對手,若是不想事態(tài)擴大化,就趕緊閉嘴?!比~寒語氣淡漠,有一種漠視一切的感覺。
牧龍臉色一沉,陰冷的注視著葉寒,心中躊躇,不知道究竟該不該試一試葉寒的成色。
“那再加上我如何?”牧虎甕聲甕氣的開口。
說話間他和牧龍并肩站立,遙遙和葉寒對峙,氣勢上一點也不弱。
“你們兩個一起上,倒是可以擋住我三招,不過,也僅僅如此了?!比~寒不以為意。
他們兩個人雖然看起來厲害,可是都沒經(jīng)歷過生死搏殺,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那好,就讓我們來領(lǐng)教一下你吧?!蹦粱⑵飧颖┰辍?p> 牧龍也是躍躍欲試,場面有些凝固起來了。
那一群秦可欣的手下見狀,均是流露出一絲幸災(zāi)樂禍。
他們知道若是戰(zhàn)斗開始,這兩個人絕對會顏面掃地,均是流露出一絲興奮之色。
“不急,我們先來說一說道理。”牧善之冷笑著制止了兩兄弟的暴躁。
牧龍、牧虎聞言,壓下怒火,也不在挑釁葉寒了。
“對對,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我們還是坐下來好好地談一談吧。”蘇樓趕緊陪著笑臉。
他最希望的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樣對于蘇家,對于牧家而言,都是好事。
“父親,我被人打掉牙齒了,說話都漏風(fēng),你可不能輕易放過他!”牧長明很氣憤。
這一次他過來親自指揮布置炸藥,準(zhǔn)備給京華醫(yī)院沉重一擊。
可沒有想到被人捉住,還被狠狠的修理了兩頓,心里早就控制不住憤怒了。
他要讓秦可欣和葉寒付出代價,若是不然,怎么能維持住世家的顏面!
“長明,你先不要急,我會替你主持公道的。”牧善之安撫自己的兒子。
旋即他看向一旁的葉寒,眼中流露出一絲冰冷之意。
“你仗勢欺人,應(yīng)不應(yīng)該為此付出代價?”
葉寒眼神冷漠,卻是一言不發(fā)。
“當(dāng)然應(yīng)該為此付出代價,這是必須的?!碧K樓見狀,趕緊插嘴。
啪!
一旁的牧龍一聽頓時暴怒了,抬手給了蘇樓一巴掌。
“我家主在和葉寒說話,輪得到你插嘴嗎?”牧龍咆哮著。
蘇樓臉上出現(xiàn)五根指頭印,捂著臉一臉委屈,卻不敢反抗,也不敢分辨。
他只能是唯唯諾諾的不說話,一點董事長和家主的威嚴(yán)都沒有。
“說,該不該為此付出代價?”牧善之咄咄逼人。
葉寒脖子上青筋暴起,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這個老東西太霸道了。
“牧家家主,你也太囂張了,牧長明這一次在我們項目部埋炸藥,居心不良,你不問不問,卻要質(zhì)問葉寒打人之事。”
“是不是有些太拉偏架了,你這是解決問題的態(tài)度嗎?”
秦可欣憤怒不已,只覺的這個人姿態(tài)太過高高在上,一點和談的必要都沒有。
她現(xiàn)在最期待的就是葉寒暴起,狠狠地抽幾巴掌這個家伙,讓他知道什么叫做現(xiàn)實。
“我這是用來炸魚的,不是要炸你們項目部,你別血口噴人!”牧長明趕緊辯解。
他也知道這件事不對,算是一個把柄,若是解釋不清,可能會有危險。
“而且你們發(fā)現(xiàn)之后,不分青紅皂白就揍我一頓,還有這個葉寒,居然將我的牙都打掉了,你們才是欺人太甚。”
聽到牧長明如此解釋,牧龍、牧虎都是松了一口氣,算計一下,覺得自己還算占理。
“炸一個魚就讓你們打人,你們是暴力機關(guān)嗎,有什么資格打人?”牧龍冷笑。
“我看你們是居心不良,這里一定是一個藏污納垢的地方!”
見到牧龍如此說,一旁的牧虎也是跟著點頭,眼中兇光四射。
牧善之聽到兩人的話以后,也是頗以為然的點點頭,旋即看向葉寒。
“他炸魚而已,你們大驚小怪做什么?”
“炸魚,我們這里是工地,怎么可能有池塘,怎么能炸魚?”葉寒只覺的這些家伙說話真不著邊際。
“你能在旱地里炸魚嗎?”
聽到葉寒如此說,不少人都是哭笑不得,只覺的這個理由太荒謬了。
“那又如何,我就是來炸魚的,不是危害你們工地的,你們亂打人就不對了!”牧長明得意洋洋。
他牧家身為世家,自然有許多特權(quán),因此只要死咬住這一個理由就可以了。
至于別人信不信,那是法官說了算的,不是這些下等人說了算!
“可惡,你們簡直就是一派胡言,顛倒黑白,顛倒黑白?。 庇腥藨嵟畼O。
旱地炸魚,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蘇先生,你看我兒子說的對不對,他是不是在炸魚?”牧善之詢問一旁的蘇樓。
蘇樓心頭一跳,原本不愿意多說,可是最終還是一咬牙,替牧長明說了句違心的話。
“對,他確實是在炸魚,不是在危害京華醫(yī)院項目部?!?p> 眾人都是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