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消受美人恩。
眼前的佳人如此誘人,葉寒自然難以控制。
再加上一點酒精的作用,他體內(nèi)的小宇宙開始燃燒了。
他的意識漸漸被一團火焰控制,忍不住和佳人擁抱在一起。
一夜無話,只有無盡的狂野。
第二天清晨,葛婉悠從睡夢中醒來,只感覺心里莫名的甜蜜和充實。
“怎么回事,昨天晚上究竟發(fā)生了,我似乎夢到和葉寒羞羞了……”
葛婉悠輕聲喃呢,腦海卻是不住地回味著那旖旎的一幕,心里漸漸火熱起來。
她忍不住挪動下身子,卻發(fā)現(xiàn)還被什么重物給壓著,很難受。
“怎么回事,是一個男人!”
她猛然間反應(yīng)過來,直接坐起身,缺乏現(xiàn)葉寒就躺在一旁,光溜溜的躺在一邊,發(fā)出輕微的鼾聲。
“??!”
葛婉悠忍不住尖叫出聲音來,整個人都莫名的吃了一驚。
她昨天晚上,居然和那啥了!
尖銳的驚呼聲驚醒了葉寒,他睜開眼睛,流露出一絲茫然之色。
“混蛋,你還我清白!”葛婉悠怒吼著。
“別著急,我想想靜靜?!比~寒無奈。
“靜靜是誰,你想她做什么?”
說話間葛婉悠憤怒之極,怒視著葉寒,身體不斷地顫抖。
“呃,先穿衣服,別亂慌了?!比~寒威脅。
葛婉悠這才反應(yīng)過來,兩人手忙腳亂的穿衣服,然后一起走出了房間。
“嗚嗚嗚……”
葛婉悠想了半天,最終還是哭出來了。
雖然她對葉寒有些感覺,不過對方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而且自己的身份不清不楚的。
而且第一次還是在酒醉以后發(fā)生的,這讓她更加悲傷。
她似乎是被迷女干了。
“別哭了,我會對你負責的?!比~寒平靜的開口。
他想過了,這種事誰也沒辦法避免,既然錯誤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就必須要彌補。
他要負起責任。
只不過似乎有些對不起樓上的蘇玉嫣,不過隱瞞下來,或者攤派,那是以后的事情。
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不讓葛婉悠傷心難過。
“你對我負責?”葛婉悠一愣,流露出一絲喜色。
不過很快便繼續(xù)哭起來,哭的更加傷心了。
“你對我負責有什么用,你又不和未婚妻斷絕關(guān)系?!?p> “呃,蘇玉嫣我肯定不會放棄?!比~寒艱難的開口。
“那就是要放棄我了?”葛婉悠停止抽泣,對葉寒怒目而視。
“男人真是混蛋,拔吊無情!”
“我也不放棄你!”液氨趕緊開口許諾。
葛婉悠一愣,目光怪異的看著葉寒,眼中流露出一絲震撼。
“你居然想齊人之福,美死你!”葛婉悠將頭扭到別處。
葉寒無奈,只能舔著臉湊過去,不斷地和她接觸,希望她能冷靜下來。
過了半個小時以后,葉寒說的口干舌燥,葛婉悠依舊是不松口。
不過她的情緒穩(wěn)定了不少。
“葉寒,我們都先別急著做決定,彼此給對方一點時間,冷靜下如何?”葛婉悠提議。
“好,沒問題?!比~寒答應(yīng)下來。
心里卻是一陣糾結(jié),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做,很是遲疑。
他試著湊過去吻了一下葛婉悠,對方果斷避開。
“別這樣,我們不能這樣,你冷靜點?!备鹜裼扑奶幎惚堋?p> 葉寒不依不饒,最終得逞了。
葛婉悠剛開始還有些含蓄,不過很快比葉寒更主動。
“賤啊,你真是賤,明知道他有未婚妻還如此,真是賤!”葛婉悠心里怒罵著自己。
她不時的抽泣一下,專心的回應(yīng)著葉寒的熱烈。
“不行了,放過我吧?!备鹜裼瓢?。
在這三個小時間內(nèi),她整個人都是恍惚不已。
“好,我們就到此結(jié)束?!比~寒出了一口氣。
葛婉悠歪歪扭扭的返回臥室,不一會便沉沉入睡,她太累了。
等葛婉悠睡下去以后,葉寒靠在沙發(fā)上,沉默不語。
“怎么回事,居然發(fā)生這種事情,頭疼!”
葉寒心里嘀咕著,一次也就算了,居然還來了第二次。
這就有些怪異了。
他低著頭沉思,心里卻是有些拿捏不準究竟怎么回事。
不過有一點他肯定,以后絕對有苦頭吃了。
蘇玉嫣就在樓上,而葛婉悠住在樓下,若是兩女發(fā)生什么事情,后果可想而知。
葉寒索性不去想了,下樓去超市買了一些蔬菜、肉食,專心的做了一頓午飯。
可惜葛婉悠午飯時間在睡覺,他能一個人吃掉。
不過幸好晚上葛婉悠醒了,洗漱過以后,穿著睡袍坐到餐桌前,沉默不語。
“吃吧,別客氣。”葉寒輕聲開口。
葛婉悠也不客氣,她確實是餓了,狼吞虎咽的開吃起來。
吃過飯以后,兩人又對望著沉默不語,均是流露出一絲尷尬之色。
“蘇玉嫣對我不錯,沒想到我居然對不起她。”葛婉悠沉默著,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也沒辦法,擦槍走火,再所難免?!比~寒只能如此回答。
“我想過了,我們的關(guān)系,還是隱瞞下來比較好,不告訴任何人?!?p> “那我們還能繼續(xù)這關(guān)系嗎?”葉寒小心的詢問。
“當然可以,不過一次只能十分鐘!”葛婉悠想了想,還是有些心有余悸。
“說實話,你是牲口嗎,怎么那么持久?”
“這可能是習武之人天賦異稟吧,信不信我能將樓頂戳個窟窿?”葉寒自吹自擂。
“戳個窟窿?”葛婉悠一呆。
“吹吧你,你若是能做到,我一輩子給你洗衣做飯!”
葉寒心里一暖,不過還是在狡辯著:“我若是真戳了一個窟窿,刮風下雨,那你豈不是要淋雨受凍,我會心疼的。”
“再說了,房子出現(xiàn)個巨洞,到時候豈不是要賠償嗎,而且也太沒公德心了。”
葛婉悠看著葉寒吹牛皮,心里很是無奈,只覺的若是吹牛需要上稅,這一個牛皮,就足以讓他億萬身家瞬間清零了。
“哼,你就吹牛皮吧,我才不信?!?p> “嘻嘻,信不信由你!”葉寒嘿嘿一笑。
兩人湊在一起聊天,漸漸地氛圍變得和諧,沒有之前的那種尷尬。
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就這么戲劇性的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