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蘇總和葉寒同居在一起了,過著沒羞沒噪的生活?!?p> “樂醫(yī)生也真可憐,整日聽別人叫床,估計早就受不了了?!?p> “嘻嘻,這八卦誰傳出來的,真是夠可惡的,抹黑我女神的形象?!?p> “切,每一個女女神,背后都有一個草她草的吐血的男人?!?p> “心疼啊,不過葉主任如此做,我沒意見?!?p> 眾人議論的時候,有些人沒注意場合,被不少病人和醫(yī)院高層聽到,在中午的時候,便傳入了歐陽教授的耳朵中。
樂爾雅被叫到了他的辦公室,被惡狠狠地訓(xùn)斥著。
“樂醫(yī)生,你也是嘴巴碎,這種事能亂說嗎?”歐陽教授臉上青筋暴起。
“蘇總和葉寒收留你,讓你白吃白住,你居然前如此忘恩負義,很是可惡!”
樂爾雅欲哭無淚,誰能想到女總裁的八卦居然如此引人注目,居然在一瞬間傳遍全醫(yī)院。
甚至連老古板歐陽教授都知道了,并且叫來她訓(xùn)斥。
這讓她猝不及防,心里更加郁悶了。
不過想到蘇玉嫣的話,她依舊是咬著牙閉口不言,希望能混過去。
“你說話啊,怎么不說話了!”歐陽教授咆哮著。
“我也是著急嗎,你也知道,女人每月總有那么幾天脾氣暴躁的?!睒窢栄艧o奈,只能如此解釋。
歐陽教授一愣,張張嘴,接下來的話怎么也說不出來。
他想到一個畫面,葉寒和蘇玉嫣在房間里羞羞,一個經(jīng)期的女人聽著,這是何等的痛苦!
遲疑了半天,他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以后不要亂傳,再敢亂說我開除你!”
“多謝歐陽教授體諒,我就先走了?!?p> 樂爾雅打開辦公室大門,卻發(fā)現(xiàn)醫(yī)院的護士、醫(yī)生都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她,眼中充滿了八卦的味道。
見到這一幕,歐陽教授更加憤怒。
“你們這群混蛋,醫(yī)院養(yǎng)你們不是讓你們聽八卦的?!?p> “以后誰要是再敢說蘇總和葉寒的八卦,一律開除!”
聽到歐陽教授發(fā)火,所有的人都是頭一縮,趕緊跑回自己的崗位。
可惜的是謠言已經(jīng)不能制止了,八卦甚至有愈演愈烈的痕跡。
“聽說了嗎,我們敗壞葉寒醫(yī)生的名譽,歐陽教授發(fā)火了?!?p> “不對,歐陽教授是對蘇總有意思,所以才大發(fā)雷霆的?!?p> “都過時了,據(jù)說歐陽教授生氣,是因為蘇總墮胎的緣故?!?p> “還有這事,簡直不可思議??!”
“那是,據(jù)說嬰兒是一個男的,和歐陽教授的孫女八字很合,所以……你懂得!”
“原來是這樣,那邏輯就通順了……”
樂爾雅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臉色頓時黑的像鍋底灰一般,難受的厲害。
這八卦怎么越穿越離譜了?
她趕緊打電話給蘇玉嫣,匯報了一下情況,卻不料蘇玉嫣居然還狠滿意。
“這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樂爾雅也是無奈,明明沒有的事傳的如火如荼,甚至連墮胎都出來了。
蘇總非但沒有怪罪,還樂呵呵的,似乎心情很不錯,這讓她三觀都崩塌了。
蘇樓接到京華醫(yī)院任職的蘇家子弟匯報以后,沒有叫蘇定方,而是心急火燎的趕到蘇定方家中。
“你看看這些情報,蘇玉嫣該不會真的墮胎了吧?”蘇樓面色扭曲,人都快崩潰了。
蘇定方也是急的焦頭爛額,肝上火。
“我也不知道,蘇玉嫣明明是告訴我他們沒發(fā)生關(guān)系啊,怎么就出現(xiàn)這么一個謠言了?”蘇定方滿臉痛苦。
“這一定是有心人在散播謠言,抹黑玉嫣的形象?!?p> 蘇定方如此說,蘇樓頓時沉默了,想了半天,最終得出一個結(jié)論。
“你說會不會是葉寒做賊心虛了?”
蘇樓來回在房間內(nèi)走來走去,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玉嫣名譽敗壞,宣伏之絕對不會再要她,這件事對葉寒最有利!”
“絕對是這小子做的事。”
蘇定方也是心頭一跳,立即便認可了蘇樓的判斷,心里瞬間同意這個說法。
“哼,我去找葉寒理論一下,看他怎么回應(yīng)!”蘇樓怒火沖天。
“我懷疑姜輕靈絕對是他請來撐場子的人,他居然敢如此騙我們,騙金陵的世家!”
蘇樓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讓蘇定方也是一陣頭疼。
“哎,二叔真的是上心了,蘇玉嫣又這樣,這可如何是好?”
在洪門集團的總裁辦公室內(nèi),夏初然坐在宣伏之的對面,宣伏之則是臉色陰沉的看著一個文件,不斷地喘著粗氣。
“蘇玉嫣和葉寒同居,并且為他墮胎一次!”
“半夜兩人過羞羞生活,居然還讓隔壁的室友受不了了?”
宣伏之越看越覺得生氣,看到最后,直接將文件撕成粉碎。
“狗日的葉寒,我與你勢不兩立!”宣伏之對著天花板咆哮。
夏初然臉色怪異,說不出是喜悅,還是憤恨,亦或者是心疼,臉色平靜的看著宣伏之發(fā)怒。
等他發(fā)泄完情緒以后,這才流露出一絲笑意。
“墮胎的事情純屬無稽之談,他們同居也不過一個月而已,不可能發(fā)展如此快的?!毕某跞焕潇o分析。
“不過沒羞沒噪的生活,倒是有可能?!?p> 宣伏之一聽,頓時反應(yīng)過來,仔細的算著日子,最終臉上流露出一絲笑意。
“也對,是我糊涂了,哈哈?!毙笙?。
“不是處女沒什么,不墮胎就好!”
夏初然一愣,臉上流露出一絲怪異之色,張張嘴,卻沒有說什么。
她突然有一種抽自己一巴掌的心思,嘴太賤了。
“謝謝你提醒,若不是你提醒,我險些犯大錯,我要打電話安慰一下蘇樓董事長,順便顯示我的大度。”宣伏之笑著感謝夏初然。
夏初然臉上微笑著,心里卻是麻麻批的叫喊著,她忽然覺得眼前的宣伏之有些陌生。
看這宣伏之打電話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和蘇樓閑聊,她只覺得很夢幻。
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很疼,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在做夢。
“該死,蘇玉嫣為什么這么夸張,能讓宣伏之這樣的男人都能無限原諒!”夏初然有些失落的想著。
她只覺得迷迷糊糊的,就連宣伏之感謝自己,請她吃吃飯,都覺得毫無驚喜,渾渾噩噩的走著,如同行尸走肉。
她只覺得自己三觀,似乎因為宣伏之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