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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佞臣她馬甲掉了

朕的佞臣她馬甲掉了

月下對白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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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7-10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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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憂王回歸

朕的佞臣她馬甲掉了 月下對白 2057 2020-07-08 20:39:11

  此時正值冬季,朱雀京都已經(jīng)被白皚皚的雪覆蓋,遠遠望去,瓦頂上的雪堆起伏,頗似延綿的雪峰。

  這會兒估摸著是辰時,剛下過一場大雪,這會已經(jīng)放晴了,街道上小販支起了大傘,擺出買賣的物件,嘈雜的吆喝聲給這冬平添了幾分暖意。

  街道間有一家小酒館,里面倒是有著幾個食客,杯酒下肚,便開始高聲的交談。

  “你們可聽說了?常年在外靜修的憂王要回京了!”說話的是個壯實、不惑之年的漢子,留著一嘴胡扎。

  “為什么?”他那話一出,自是引來不少人側目。

  但那壯漢卻是憨憨一笑,端著碗喝了口酒,就是不說。

  “別賣關子了,說說怎么回事,今天的酒錢我請!”一個看著有些年輕的人經(jīng)不住這樣的吊胃口,出聲道。

  一旁年長些的人見那壯漢賣關子,本是將自己的好奇壓了下去,但見有人用酒錢引誘,想來自己不但不用花錢,還能聽消息,也立馬催促著壯漢說說。

  漢子得了好處,也是高興,便拍桌道:“為的就是這個皇位??!這說明什么?這說明老陛下快不行了,要讓位給憂王了?!?p>  “這話你可不能亂說,憂王回京跟這事有什么關系?憂王自小便不在皇帝身邊,既無人扶持,又得不到恩賜,就算皇帝不行了,他來也只能撈到些好處,奪皇位?那是癡人說夢!”方才那年輕些的男子不贊同說道。

  “誒——這你就不明白了吧!這憂王是誰,那可是老陛下的嫡長子,是老陛下當年唯一的孩子,那寵愛程度,恨不得將命都給他?!眽褲h循循誘導。

  “那也只是從前,若真寵他,會將他送走?”年輕男子頗有些不甘的反駁道。

  漢子嘆息的搖了搖頭:“這便是你涉世未深了,這恰恰是一種保護??!”

  ……

  幾人依舊在那談論著這事,未曾注意一頂華轎在酒館門前停了片刻。

  轎子的帷簾被掀起一角,露出半張側臉,端坐在轎子,留意著里面人的話語。

  轎子旁邊的青衣侍女自是聽到里面的人的談話,見自家主子一直聽著,以為是對那幾人聚眾談論國事而感到不高興,當下啟示道:“大人,可要將那談論國事的幾人拿下?”

  “不必,走吧”里面之人只是淡淡回了四字。

  華轎一路駛到皇宮門前才停下,立馬有宮中侍衛(wèi)上去卸下轎梯,轎中出來之人身著一襲月白色衣衫,衣擺處秀著金絲祥云,腰間掛著一枚彎月暖玉飾品,烏發(fā)上冠,模樣不算驚艷,卻也算的清秀,眉間一點朱砂,給那雌雄莫辨的模樣上又平添了幾分妖艷。而這份妖艷,卻又被那清冷的容顏給掩蓋了。

  在宮門口等候多時的林公公是大公公的徒弟,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孩子,此時站在冷風里,雙手塞在袖筒里,抱著浮塵直打顫。

  見到柳言從馬車上下來,活像見到了神仙,立馬邁著步子迎了上來。

  “柳大人可算是到了!”林公公激動的說了句。

  柳言微微笑,略帶些歉意,笑道:“方才路上……耽誤了會兒,下次來的時候給你帶些民間的小東西當做賠禮了。”

  林公公自打有意識起就在宮中度過,還未曾出去過,對外面的東西自是覺得新奇,聽柳言說要給他帶外面的東西,自然也是高興了,也顧不得剛才的受凍,立馬咧嘴笑道:“那柳大人可別忘了。”

  “一定”柳言笑著應下。

  林公公在前頭帶路,心里美滋滋的,雖然外界說他是逆臣,但林公公心里卻不這么覺得,他有幸和她打過些交道,不但不覺得她是逆臣,而且覺得她比朝中那些個大臣要好的多,說起話來總是帶笑的,為人也很隨和。

  林公公就這般想著,已經(jīng)帶著柳言到了騰龍閣了,將她身后的宮人攔下,帶著她進去了院中。

  “陛下,柳大人帶到了!”林公公扯著嗓子叫道。

  未等來陛下的回應,等來的是大公公急匆匆趕了出來。

  “你這小子,別瞎叫了,陛下和憂王在談話呢!”逮著林公公說了一頓,大公公這才看向柳言,連忙賠笑道:“陛下此時正忙著呢,大人可能要在這等上一會?!?p>  柳言聞言輕笑道:“無礙?!?p>  憂王啊……

  柳言四下看了眼,目光定在了一旁移栽過來的冬梅樹上,樹根處的土還是新的,想來沒移栽過來多久。

  柳言想來方才一路上看到移栽了不少冬梅樹,一片鮮艷的紅色,在這白茫茫的白色天地里,倒是養(yǎng)眼。

  大公公見他盯著那顆梅樹許久,自然是知道她的疑惑,笑道:“那是陛下昨兒個叫人從城外運來的,昨兒個晚上剛栽上?!?p>  “嗯”柳言應了聲,也沒有問為什么。

  想來是與那憂王有關,所以柳言識相的沒多問。

  上前幾步,伸手牽了枝梅花枝,湊上去輕嗅了一下,帶著淡淡的梅香,花瓣上帶著幾滴露水,顯得幾分嬌羞,看著是上乘的梅樹。

  房門驟然被打開,柳言身形未動,只是見站在門中的那人遲遲沒有動作,也就轉頭看了過去。

  門中那人一襲素白長袍,點綴著些許淡梅圖案,只是蠶絲秀出的圖像,沒有顏色。腰間束著白透明翡翠,下面是還晃動著搖曳的素白流蘇,一頭烏絲沒有冠起,任由其披散著,僅兩鬢的發(fā)被束在后邊。

  柳言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在打量柳言,方才開門的手還停留在門上,那是雙白皙修長、骨骼分明的手。這是柳言的第一印象。

  面容俊朗,卻不茍言笑,是個薄情之人,這是柳言第二印象。

  似是感覺到他眼中的探究意味,柳言意識到自己的失禮,拱手微曲腰笑道:“憂王殿下安好。”

  忽聽此人喚自己“憂王”,男子倒是頓了一下,再次審視起眼前這位月白色長袍之人,沒有多余的理會,微微頷首,算是回應了,從她身邊走過。

  一股香氣撲鼻,柳言微吸了下鼻子,是龍涎香的味道。

  “柳大人,陛下召您進去?!贝蠊讲胚M去,接到旨意,匆匆小跑出來。

  柳言點頭,邁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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