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你的手機?你不打算看看嗎,可能有很著急的事情找你呢?”
連續(xù)的幾聲“滴噔”聲吵得呀,但我就是對于這種聲音完全免疫了??墒俏遗赃叺呐赃叺那刈友孕哪c好的很啊,我都已經(jīng)離他已經(jīng)有一段距離了他還能想著借著這個話題接近我的身邊。
“對了,曉湫青垣它們也不知道變成這個樣子了?”見我沒有出聲,以為我腦子里又要找什么理由讓他離開我身邊的秦子言再一次的出聲說道。
我一臉懵逼的接下秦子言手上的兩個沒有光芒的兩個蛋,它們怎么變回之前的樣子。哦,不。它們比之前的樣子完全不一樣,除了沒有光芒更是沒有生命跡象的樣子。
它們不會是——
還沒把我的想法給想完,我肚子里頭的師傅則是一副很傲嬌的語氣對我說:“那倒不至于,你死了幾百年幾千年它們也未必會死的?!?p> 好吧,枉我瞎擔(dān)心一場。
我要怎么樣才能讓它們變回原來的樣子!我繼續(xù)問道我這個傲嬌又讓我想揍它的師傅,想當(dāng)年我干嘛就要喝它的血。不過想來,是它逼著我的。也就是因為喝了,它才會像寄生蟲一樣的寄在我的身體內(nèi)。
——我奉勸你一句,你講我的壞話時可不可以體諒一下我。
聽到了就聽到了,我怕什么。本來就是如此,不過我還是有問題要問問它。
狗腿的:有什么辦法可以讓它們變回來?
——這就沒有辦法,我和它們不是同一種品類的。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想想當(dāng)初它們是怎么變回原型的!
師傅的話明顯帶著一些無奈的語氣,看來它是很嫌棄我這個師傅和它的寄宿者了。
它的話讓我回到第一次看見它們的樣子,好像似乎沒有發(fā)生什么。只是……難不成是我的血可以讓它們變回人形?
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就是我,我正準(zhǔn)備把自己的手指咬破把血滴給青垣曉湫它們。突然我手上的直播設(shè)備里的屏幕上突然一抖閃,正好映入我眼睛里。
一閃一閃的,突然黑屏里。里面一個一個飄來幾個大字“你……們……死……定……了?!编拧@是它們提前準(zhǔn)備好的嗎?還是……
字飄了兩三遍之后,突然屏幕里冒出一個黑色的人頭。他笑嘻嘻的望著屏幕前的我,突然一個狠歷的眼神飄向我。不過很快這個眼神,快到我以為我是不是眼花了。
然而不是,他突然隔著一個屏幕的距離用手指指了指我褲口袋里手機。而我魔障的拿起手機來,打開屏幕只是在我打開我手機的屏幕的時候那個黑色的人頭已經(jīng)在我面前消失不見了。
反應(yīng)過來后我問向我旁邊的秦子言:“剛剛你看見了什么沒?”
秦子言搖了搖拒絕的回答:“沒有啊,我只看著你對著你前面失神中。我還以為你是想什么出身了,我還叫喚你幾聲?!?p> “是不是遇見了什么?”見我神色很差,秦子言很微微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