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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捉妖

第十八章:不靠譜的潮陽官府

我就是要捉妖 達摩院首座 2159 2020-07-25 19:14:17

  寧效奠趕緊走上前去安慰道:

  “鎮(zhèn)長大人,人救出來了就好,人救出來了就好?!?p>  那官袍男子,也就是潮陽鎮(zhèn)長卻斥責了寧效奠一聲:

  “什么叫救出來了就好?我兒這么多天受的罪,這么輕描淡寫就算過去了?”

  “兇手是誰?抓到了,我要他千刀萬剮!”

  又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

  “鎮(zhèn)長,這大庭廣眾,可別說這些氣話落人口實啊。”

  是郁鑒清,再定睛看去,這次行動,潮陽城官府上下居然大多都到了這里。

  李坤禹心中暗道:

  “這潮陽鎮(zhèn)長好大的官威啊,也不知道之前抓個向恒林都磨蹭幾年,優(yōu)柔寡斷是怎么回事?!?p>  “要是狠一點,上刑拷問,說不定早就得到了真相。”

  雖然這么想著,不過這些話李坤禹自然也不會和外人說,見到小孩救出,他也打算動身離開這里。

  他來此處,本就是防著心魘在小院里作亂,見到安然無恙沒有意外后,也就不在停留。

  之后今日情況,自然有官府卷宗可以查看。

  可正當他打算離開,卻聽到一聲怒吼:

  “一個叫戴創(chuàng)的捕快抓的你?誰是戴創(chuàng)!”

  寧效奠顫顫巍巍的回答:

  “鎮(zhèn)長大人,戴創(chuàng)就是前短時間查案時死亡的那名捕快。”

  聽到這個消息,鎮(zhèn)長略微有些訝異,但又說道:

  “既然已經(jīng)死了,那就算了?!?p>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把他棺材刨出來,扔在這小院里吧。”

  這話一說,大眾嘩然,郁鑒清言辭激烈的反駁道:

  “鎮(zhèn)長,萬萬不可啊,這可是大正,凡是都得按律法行事啊?!?p>  李坤禹懶得見這番鬧劇,反正戴創(chuàng)真身還在檀香里,棺材中的只是一副衣冠冢而已,真刨出來了,也傷不到戴創(chuàng)本體。

  眾人還在勸阻,鎮(zhèn)長見到反抗這么大,也不再強求,只能甩下兩句狠話,抱著兒子憤憤離開。

  “這一鎮(zhèn)之長,怎么和個紈绔子弟一般?!?p>  李坤禹還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走在李坤禹身邊的呂德山聽了這句話,本也想說些什么,可如今這年代,階級根深蒂固,所謂為尊者諱,呂德山也不好意思談論自己鎮(zhèn)子的父母官,又把自己到嘴邊的話給咽了下來。

  到了官府客房,李坤禹終于得以休息一下,這幾天事情實在多且煩雜,讓李坤禹連修煉的時間都騰不出來。

  只要等鎮(zhèn)長兒子將自己所遇到的事情說出來,得到的線索整理齊全之后,就能進入下一步調(diào)查了。

  也能揭穿向恒林的真面目了。

  說起向恒林之所以能逍遙法外這么久,也多虧了大正的刑罰制度。

  在證據(jù)不確鑿的情況下,大正嚴禁私刑,更嚴禁屈打成招,但凡是拷打之后得到的卷宗,都不能算得上證據(jù)。

  之所以有這一條,一是因為此地有諸多仙法神通,嫌疑人說出的東西反倒不那么重要,二則是私刑之下,很容易出現(xiàn)打了小的來了老的的情況,

  所以向恒林三年擄走了四個小孩,武館卻還能安然無恙的開著。

  之前以為是凡人作案,沒有想到還有心魘這天魔參與,衙門捕頭沒有向府城郡城求援,僅憑寧效奠手下這小貓兩三只,自然抓不到線索。

  知道是心魘作亂后,寧效奠也已經(jīng)上報鎮(zhèn)長,府城的修士,想必已經(jīng)在路上了。

  而要說這條制度,也有例外。

  大正還有三司,能行先斬后奏之事。

  乃是鎮(zhèn)魔司,教化司,索妖司三司。

  三司與妖魔作戰(zhàn),自然是便宜行事,沒有那么多拘束。

  妖魔多詭異,如果還有那么多條條框框束縛,也沒什么人愿意加入三司了。

  想到這里,李坤禹伸手摸了摸自己腰間的一塊硬物。

  是他之前留下的鎮(zhèn)魔司副統(tǒng)領(lǐng)腰牌。

  當時大漠一戰(zhàn),趙東星把這腰牌扔給了自己。

  沒想到蓮花塑體之后,這腰牌也跟著自己下了凡來。

  只可惜這腰牌就是個身份證明而已,除了接受鎮(zhèn)魔司傳訊以外,并沒有什么神通。

  而五十年過去,又還有誰會給他傳訊呢?

  收起腰牌,李坤禹盤膝開始修煉。

  道家修行與武道不同,淬體之外還講究吐納練氣,內(nèi)外兼修。

  而道家劍術(shù),更是求意大過求形。

  不過李坤禹早就領(lǐng)悟了劍心,一法通百法通,修行起太一劍法也沒什么難度。

  閉目冥神,李坤禹在修行中等著官府的回報。

  ......

  修行之中,時間流逝飛快。

  “仙長,仙長?”

  有人在木門外輕呼。

  李坤禹從入定中醒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都有了薄薄一層灰塵。

  這是多久過去了?

  之前不是和寧效奠說了,有消息之后就立刻告訴自己,怎么看起來這么久過去了,才有人來喊自己?

  李坤禹伸手一揮,屋內(nèi)煥然一新,這才起身開門。

  門外是呂德山。

  “仙長,你在這啊,我可算找到你了?!?p>  “這幾天我上躥下跳,到處找你,還以為你離開潮陽城了呢?!?p>  李坤禹笑道:

  “哪有人找人用上躥下跳形容的?!?p>  “你沒去問寧效奠么?我之前告知了他我的住處的。”

  呂德山卻略微有點氣憤:

  “唉,別說了,這幾天寧捕頭自己也是顧頭不顧腚的,隔三岔五就被鎮(zhèn)長抓過去罵上一通?!?p>  “我們這些小捕快,哪還敢去觸他的霉頭啊?!?p>  李坤禹聽了這話,想起鎮(zhèn)長在小院外的行徑,說:

  “你們這鎮(zhèn)長,也是個潑辣角色啊。”

  呂德山縮了縮頭:

  “可不敢亂說,鎮(zhèn)長他也可能是兒子丟了,才變得這樣吧?!?p>  “哎呦。”

  卻是李坤禹敲了他呂德山的頭:

  “嘴上說著不敢亂說,就你嘴巴最多,連別人兒子丟了也敢說笑?!?p>  隨后又問道:

  “上次小院之后,已經(jīng)過去多久了?”

  “約莫一周時間吧?!?p>  這次,卻輪到李坤禹不淡定了:

  “什么?又是一周過去了?”

  “怎么沒人來喚我?”

  呂德山委屈的說道:

  “仙長,不是我們不想喊你,只是你藏在哪了,沒人知道,我們?nèi)枌幉额^,他又要我們別打擾你修煉?!?p>  李坤禹提起長劍,來不及整理衣物,就匆匆要邁出門去:

  “這寧效奠,怎么如此不靠譜,好不容易搶來的時間,就這樣被浪費了?!?p>  “走,帶我去看整理出來的卷宗?!?p>  “我要知道戴創(chuàng)抓走鎮(zhèn)長兒子后,都干了什么?!?p>  說罷,卻聽到呂德山說道:

  “仙長,鎮(zhèn)長兒子被接走后,衙門就沒再見到過他。”

  “卷宗,更無從說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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