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你要相信我兇手就是這個王八蛋。”毛利小五郎在幾名警察的阻攔下指著白井光雄破口大罵。
“毛利桑,注意形象別激動。”目暮勸慰著毛利小五郎道。
“毛利先生,注意您的言辭。別以為您是名偵探就可以亂誣陷人。請問您有什么證據(jù)來誣陷一名治病救人的醫(yī)生呢?!泵鎸γ∥謇傻呐鸷腿枇R白井光雄一臉從容。
“臥槽,目暮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治病救人你一個殺人兇手好意思說治病救人!老子什么兇手沒見過你這么厚臉皮的我毛利小五郎第一次見。”
“毛利老弟,要知道匕首手柄的指紋這唯一的證據(jù)現(xiàn)在是指像你的??!”目暮警官附到毛利小五郎身旁道。
毛利小五郎:Σ(????)?
“你說什么?有…我的指紋?!泵∥謇梢荒樸卤频闹钢约旱?。
目暮點著頭:“不是有是只有!所以給我安分點。我可不希望法庭被告人的座位上坐的人是你,毛利桑?!?p> 可惡,沒想到這家伙真的跟上城說的那樣居然真的陷害我。毛利小五郎的目光惡狠狠地盯著白井光雄。
“發(fā)生什么事了!”毛利蘭帶著柯南從門外跑了進來。
“我這幾天目睹道犯下殺人案的地方這次真的殺人了,我到的時候被兇手打暈了。兇器上還出現(xiàn)了我的指紋?!?p> “上城哥呢!上城哥去哪了他不是跟你待在一起嗎!”
“殺人案那段時間,他正好跟我分開了?!?p> “那他現(xiàn)在人呢?”
“他說他要去找能證明兇手的證據(jù)。我現(xiàn)在可是吧所有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呢!”
柯南:(上城哥出手的話看來這次就不用麻煩我了吧。)
“白井醫(yī)生”目暮見毛利這邊可算是安靜下來了目光犀利的盯著白井光雄。
“是”白井光雄雙手插在口袋里面對目暮警官絲毫不慌。
“毛利小五郎住院這幾天的主治醫(yī)生是你對吧?”
“是的,是啊這幾天毛利先生的精神狀態(tài)可不是很好,沒想到這次居然真的出事情了。能說成是我也是很正常的!”
“白井醫(yī)生,我沒問的問題請不要自主發(fā)言?!?p> “額,好的好的!”
“嗯…根據(jù)醫(yī)院一些人的供詞來看聽說您和死者關(guān)系并不融洽!工作上更是發(fā)生很多不協(xié)調(diào)的事?!?p> “這也太夸張,我和江藤醫(yī)生的關(guān)系沒有差到這種程度。”
“是嗎…那你事發(fā)當時又在哪里?”
“嗯讓我想想……事發(fā)當時應該是十一點左右吧!那個時候我記得我是在我自己的辦公室里。”
“嗯…有什么證據(jù)嗎!”
“慧子,我記得我讓你把病例送到我辦公室的時候應該是那個時間段吧?!卑拙庑叟ゎ^對旁邊的護士說到。
這個叫做慧子的年輕護士被嚇了一跳:“是的,”
“請問,你確定白井光雄就在他的房間里嗎?”目暮對護士問到。
“嗯…我記得那個時候白井醫(yī)生正在房間里打電話…”護士開始回憶?!拔?guī)е拙t(yī)生需要的病例和他的咖啡進到辦公室,白井醫(yī)生正在臥室里打電話在臥室里和我交代了幾句我就走了。然后沒過多久這邊就出事了?!?p> “嗯這樣啊,也就是說你并沒有見到他人了!但是又有很白井醫(yī)生進行過交談你能保證不是錄音機之類的東西在和你對話嗎?!?p> “我能保證?!?p> “這個應該能做我的不在場證明了吧,警官?!弊o士親口說出不在場證明似乎讓白井光雄有些激動。
這時白井光雄的視野里出現(xiàn)一個弱小的身影。
柯南一臉天真的對白井提出了問題:“請問是怎么樣一通電話呢!是你打出去的還是打進來的呢?”
“額…這重要嗎!”
“這當然是打進來的,是位匿名的病患想要了解一些診療的事情。”
目暮:“這…”
白井光雄:“有問題嗎目暮警官要知道這可是常有的事。”
“毛利以現(xiàn)在的情況下在沒有其他嫌疑人出現(xiàn)之前你的嫌疑是最大的!”
“什么!”毛利小五郎猛的站起來“目暮老弟,不要相信他這一切肯定都是他亂編的?!?p> 毛利蘭和柯南拉著暴躁的毛利小五郎,目暮阻擋著毛利:“毛利冷靜一點,有上城在你怕什么。你這樣只會讓在場的各位更覺得你更像兇手!”
“這邊看來很熱鬧嘛!”上城帶著一名鑒識科的人員從轉(zhuǎn)角處出現(xiàn)。
毛利小五郎來到上城身邊:“怎么樣了!”
上城自信的抬起手:ok
“目暮警官!這其實是白井醫(yī)生處心積慮計劃的一件殺人事件?!?p> “喂,小子你不要血口噴人??!你有什么證據(jù)?!?p> “別急慢慢來,”上城拿出一個物證袋一顆紅白相間的膠囊橫躺在里面“這是Hilm79是一種深度性安眠藥一般一顆的藥性就可以讓一名失眠患者快速進入睡眠的狀態(tài)?!?p> “據(jù)我所知這幾天毛利叔服用的Hilm79一直都是兩顆?!?p> “白井醫(yī)生我你不會不清楚這藥的藥性和藥量吧!持續(xù)性讓患者服用超額藥物光靠這我都可以讓你在牢里待個一兩年了?!?p> “那…那又怎么樣這只是起醫(yī)療事故罷了跟我殺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都說了慢慢來,”上城對有些急躁的白井光雄到道。“每晚的藥物服用,目睹到利用場景折射出的殺人現(xiàn)場。毛利叔這幾天的精神狀態(tài)已經(jīng)達到了白井醫(yī)生計劃中的最佳效果?!?p> “白井醫(yī)生開始了今晚的行動,他把江藤醫(yī)生叫到案發(fā)現(xiàn)場加以殺害,只是正由于我的阻止并沒有吃藥的毛利叔剛好趕到,目睹了這一切,雖然出了些偏差但是白井醫(yī)生仍然制服了毛利叔將毛利叔的指紋印在匕首上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p> “真是可笑,我可是有…”白井剛想說自己有不在場證明。
上城將一臺固定電話,將其交給了目暮警官。:“目暮叔這是在白井光雄臥室桌上放著的一臺固定電話?!?p> “上城小子你是說…”
“沒錯,白井醫(yī)生在離開前用自己行動電話打通了臥室的固定電話犯案期間護士小姐聽到的聲音其實是白井醫(yī)生在犯案期間通通行動電話與其進行交談的?!?p> “切這些都是你的猜想吧了!慧子帶個我的咖啡我可是喝了的!要是我在犯案現(xiàn)場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可不夠我喝咖啡的!”
“哦,白井醫(yī)生你真的喝咖啡了!”
“廢話,”
“呵呵,那可真是太好了。”上城鼓掌笑道從鑒識科人員手中接過一個綠色白底的杯子。
“鑒于白井醫(yī)生有著實事求是的風格送綠色簡約水杯一個。獎品有鑒識科提供?!?p> “混蛋,你拿我水杯干什么?!卑拙胍獙⑺眠^來還沒伸手脖子突然傳來一陣痛楚眼前一黑人就倒在了地上。
“上城…你…”
“大家都看見了是他先動手的我這是正當防衛(wèi)…”上城晃著不知道從哪來的棒球棒?!斑€挺順手…”
毛利小五郎:“干得漂亮?!?p> 目暮(ー_ー)!!“你繼續(xù)吧!”
“白井醫(yī)生說了他可是喝過咖啡的!”
上城給鑒識科使了個眼神
到你了兄弟
鑒識科人員站了出來:“長官我們并沒有在杯子上找到任何有關(guān)白井光雄的指紋,并且我們在水池口查到了一些咖啡的成分。”
“所以白井醫(yī)生說謊了,也就是說這不在場證明并沒有什么作用”上城將杯子還給鑒識科。
“唯一的不在場證明已經(jīng)沒了,目暮警官您把他帶回去就好了?!?p> 看著昏迷不醒的白井醫(yī)生,目暮:你說你得罪誰不好非得得罪一個名偵探。目暮明白上城是幫毛利小五郎報仇呢!
白井醫(yī)生被帶走了,毛利蘭也暫時帶著柯南回家吃飯了。
房間里毛利小五郎躺在病床上,“上城啊,你說蘭怎么會看上工藤那小子啊?!?p> “我一個單身漢,毛利叔還是不要我這種問題?!?p> “都幾年了,還忘不了。真搞不懂你們現(xiàn)在年輕人,你說那個女人有什么好的隨便找個理由丟下你說走就走了。也就你會傻傻的還在這等她,要是我孩子都有兩了!”
“咳咳,最近好久沒跟英理阿姨打過電話了…”
“求德瑪?shù)?,上城小子毛利叔答應你我出院就在你那辦個大會員,請你停下手中的動作?!?p> 上城收回手中的電話:“那行毛利叔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我先回去了。我明天要是還有空就還來看您老人家。對了別忘了您的大會員?!?p> 毛利小五郎:
(╯'-')╯︵┻━┻“我謝謝你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