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我的研究和計算,一畝最低產(chǎn)值三千斤,最多能上六千斤甚至更多。”
“荒島的土質(zhì)不太行,大多是鹽堿地,能夠種出地瓜就很不錯,就不追求產(chǎn)量的多少了。”
聽到一畝地,最低能產(chǎn)三千斤,始皇帝他們都瞪大了雙眼滿是不可置信。
一畝三千,十畝就三萬,那百畝...乃至千畝呢!
不敢想象下去,王賁整個人都快瘋了,也不知道他在激動什么。
大秦啥都不多土地最多,如果能夠種植出來那可真就太嗨了!
“那少年郎,從種植到收獲,間隔的時間多久?”
李斯問出這句話時,聲音都是難以抑制的顫抖。
這可讓讓常宇不由有些得意。
這種轉(zhuǎn)基因地瓜,乃是他親手培養(yǎng)的項目。
比外面的很多地瓜種子都要優(yōu)秀,不管是味道還是效用價值方面都出色得多。
“尋常地瓜收獲的時間,秋季的霜降之后,也就是一年收獲一次?!?p> 聽到一年收獲一次,始皇帝他們有些收斂,但也是比較滿意了。
一次就能產(chǎn)出如此之多,擴大種植范圍完全的話,一年的量完全夠維持。
常宇見他們有些失望,不由得在心里罵罵咧咧的。
一個種子,收獲一次,這還嫌棄?。?p> 怕不是以為地瓜是持續(xù)性的吧?
一次播種,數(shù)次收獲?又不是樹上結(jié)果!
微微撇了撇嘴,常宇想起什么,忍不住問道:“你們不知道地瓜?”
“不知道,第一次見...”始皇帝他們都在搖頭。
常宇被嗆到了,他們剛登島時,也是不知道是何物。
不至于吧?地瓜這么普遍存在的食物,竟然還有不知道的?
記得,地瓜是在1600年左右的明朝,傳入國內(nèi)作為最基礎(chǔ)的糧食生產(chǎn),硬是扛過登幾次大饑荒時代。
若那幾次大饑荒時代沒有地瓜,怕是被餓死的人數(shù)要翻起不止十倍。
這種事情都不知道,常宇真要懷疑他們是不是正常人,或者是不是太久沒見人所以出現(xiàn)幻覺自己瘋了。
沉吟了片刻,常宇和他們說:“告訴你們吧,地瓜種子產(chǎn)出來的,可不止地瓜能吃而已?!?p> 雖然此刻的思緒比較凌亂,但這是他專業(yè)領(lǐng)域的知識,既然說那就要說完才舒服。
始皇帝他們都有些驚訝,想不到地瓜種子除了地瓜之外,還有什么是能夠吃的。
他們都在盤腿坐著,等待常宇說出來滿足他們的好奇心。
“地瓜也叫番薯,結(jié)出來的葉叫番薯葉,采摘下來能夠當(dāng)做蔬菜吃?!?p> “這是經(jīng)過我改良的轉(zhuǎn)基因產(chǎn)品,葉子的營養(yǎng)元素比之普通的都要高上一些?!?p> “不僅是夠炒制,也能用來打湯,營養(yǎng)效果和味道,同樣不屬于地瓜的爽脆?!?p> “地瓜本身,也不止生吃或烤制等?!?p> “可以切成條,用作炸薯條。”
“讓太陽暴曬,收縮水分后,形成的紅薯條,也能長時間儲存?!?p> 一連說了好多中吃法和用處,那可是叫始皇帝他們聽得目瞪口呆。
王賁聽聞,昨天他們隨地丟的葉子,也是能夠吃的食物后整個人就瘋了!
猶如蠻牛出擊般,往田野那邊沖去,他們昨天竟然不知珍惜的全給丟了!
始皇帝和李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雖然很多做法都聽不懂但都知道能吃。
瞅著他們滿腦子都是吃吃吃,常宇的熱情也慢慢消耗完了。
這可真是在對牛彈琴,解釋那么多除了會喊,老鐵牛逼666之外,就啥都不會說了。
算了,懶得說,該說的也都說了。
常宇剛想走,就被李斯給拉住,追問和地瓜一起的土豆。
那種玩意兒,常宇也沒多解釋,就隨便掐了點給他們說。
“造孽啊!”
王賁在田地那邊,抱著干枯的番薯葉回來。
“昨天才收的,今天就焉了,根本不能吃!”
田地那邊滿地的番薯葉,那可叫王賁一個勁的心痛。
竟然錯過一種能吃的食物,若是培養(yǎng)得好甚至能改善大秦的伙食。
沒想到,他們竟然,當(dāng)做垃圾,給丟了!
王賁捧著干癟的番薯葉,跪在始皇帝的跟前求他饒恕,是他的疏忽才導(dǎo)致。
瞅著在心痛大哭求饒的王賁,常宇滿臉的黑線:“你神經(jīng)病??!”
這種東西有什么好可惜的?
保存不得當(dāng),一夜就焉了。
想要吃時,再去摘新鮮的,這樣才不會焉了。
每年豐收完之后,都會丟到海里喂魚。
不然就是放在田里,山林里的動物會出來吃。
這也是和大自然的動物,一種共生共存的平衡。
“你根本就不知道,這種東西對我們大秦的重要性!”
王賁沖常宇大吼,這簡直的暴殄天物啊!
已經(jīng)收獲完了,沒有新鮮的了,本想試試味道的,此刻只能無奈的哀嚎。
“不就是番薯葉么?你至于這么心疼嘛!”
常宇翻個白眼懶得理他都無奈死了!
瞅他那個樣子,肯定又是餓了,瞅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常宇也該去做飯了。
這可不是為了始皇帝他們,是常宇自己餓了才會去做,他們?nèi)羰窍瑞I了那就餓著吧。
誰讓他們不會做菜做飯呢!
也只能寄托于常宇早點餓。
在常宇收拾做吃的時,始皇帝和李斯可就如蚊子般,不停的在他旁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研究常宇怎么做吃的是其一,主要是在不停的追問常宇。
“紙張怎么制作?”
“細(xì)鹽怎么提煉?”
“你知道那么多又是從哪知道?該不會真是從天上下凡的仙人吧?”
“對了對了,地瓜種子怎么得來,土豆和其他糧食的種子呢?”
“還有,常宇...這個名字,有些奇怪,你的族氏姓甚名誰?”
“喂!朕問你話,你為何不答!”
此刻常宇就像是,大話西游中的至尊寶,被個嘮叨不停的師父,不停的在耳邊嗡嗡的說個不停!
當(dāng)時看電影時沒理解,師父真就那么煩被形容成蒼蠅?
此刻常宇能理解了!
我尼瑪!
此刻可真想像至尊寶那樣,呼出一巴掌抽死那‘蒼蠅’!
李斯也是如此,甚至有過而不及,他倆就不停的在旁邊叭叭說個不停。
相比之下王賁可忽然順眼多了,除了一驚一乍比較一根筋暴脾氣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