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心了!
余.單身狗.生,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夸童姐你好像也沒用吧?!?p> 童蕓再次搖搖頭,繼續(xù)保持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神色:“我這是教你呢,讓你養(yǎng)成習(xí)慣,成為生活的一部份?!?p> 成為生活的一部份,余生覺得莫名其妙。難道是溜須拍馬,阿諛奉承之類。
一看這家伙就沒領(lǐng)會她的意思,童蕓繼續(xù)開口:“想要脫單,以你的情況,會說話是必須掌握的基本技能之一?!?p> 余生張了張嘴,他很想反駁,他自己的最大問題不是說話,而是面對女人不怎么敢說話。
而現(xiàn)在他面對的正是童蕓,從這半個月為數(shù)不多的接觸來看。他發(fā)現(xiàn)童蕓有一個特點,談話時總愛盯著對方的眼睛。
這更是讓他難以接受,仿佛連心底都被看穿。
童蕓沒再開口,眼睛睜的大大,依然舉著盤子湊在他眼前。
看這架式,不嘗一點怕是說不過去。畢竟住在一起,她還說過要幫他介紹女朋友呢,至少不能留下壞印像。
“那我就嘗一點點吧?!?p> 余生從旁邊盆里取來筷子,伸到盤子里夾上幾根肉絲送入嘴里。別說,這手藝還真不錯。
“童姐,還真看不出來,好吃?!?p> 除了好吃,他也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配合豎起一個國際通用的大拇指。
“好吃吧,寧鵬都還沒這口福呢!”
眼睛彎成月牙的童蕓,用實力證明什么叫眉開眼笑。
“那我就不打擾你吃飯了,我先回臥室看書?!?p> 余生放下筷子,打算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童蕓似乎并沒有就這樣放過他的意思,仍然端著盤子,笑盈盈地站在他面前,烏黑的大眼睛撲閃撲閃。
他被盯得心里發(fā)毛,自己都已經(jīng)嘗過了,也試著夸了一句,還想怎么樣?
腦海里一時各種不靠譜的念頭紛涌。比如,不會是菜里有毒,這女人正等著看結(jié)果吧。
“你是不是很怕我?”
這話問的很突兀,這是幾個意思?
怕她?
余生一臉懵逼,呆立幾秒才回過神:“童姐,你為什么這么說?”
“我是,”童蕓頓了頓:“哦,我是發(fā)現(xiàn),我這來了近一個月,你都沒怎么跟我說話。如果不是今天恰巧讓你品嘗我的手藝,我恐怕都忘掉這屋里還住著你。”
她本想說是聽寧鵬說你有什么異性社交恐懼癥。但覺得這么說,怕余生怪寧鵬把他的秘密到處說,這樣可能讓他們兩人產(chǎn)生隔閡。
“這樣啊?!庇嗌烈髌蹋骸拔掖蛩懔路菘紓€證,回家也沒什么事,就呆在臥室里看書來著?!?p> “真的是在看書嗎?”
童蕓覺得余生的回答像是在敷衍,稍稍皺眉,瞇起眼睛上下掃視眼前的家伙。
余生瞬間身子發(fā)顫,張著嘴哆嗦著嘴皮子:“當,當然,童姐,你,你快吃飯吧。不然,不然菜就涼了,我回臥室看書?!?p> 童蕓被余生這突然變得驚慌失色的神情搞得莫名其妙。
剛才還好好的,自己也就是上下打量一下而以。他怎么就像是突然見到可怕的東西一樣。不僅臉色大變,身子還止不
住的顫栗。還有他回臥室的速度,感覺跟逃命似的。
難道寧鵬說的是真的?還是自己的樣子很嚇人,把他嚇到了?
童蕓心里想著,瞥見旁邊的落地玻璃門。
她端著盤子挪到落地玻璃門前,借著玻璃門的反光,上下打量起自己。
看著看著,童蕓突然對著玻璃門擺起各種造型。
最后,她對著玻璃門上的倒影,在口腔里卷起舌頭彈了一聲‘咯”!
……
余生坐在電腦桌前,手里拿著書發(fā)呆。
剛才童蕓看他的眼神,他實在是扛不住。這簡直就是來自于靈魂里的印記。
不過看書應(yīng)付6月份的考試到是真的。因為他已經(jīng)達到報考中級會計師的從業(yè)年限。
這樣對于‘錢’途來說,總是有好處的。
但是自從這個女人到來以后,他很少靜下心來看書。
童蕓看電視的代入感太強,一會兒笑,一會兒哭。
也不是說這樣不好,但她明明有筆記本,抱回臥室關(guān)上門,想怎么看都行,也不會打擾到別人。但她還就愛在客廳,投屏在電視上看。
“哈哈哈哈哈……”
就像現(xiàn)在,獨有的魔性笑聲再次闖入他的小空間。
余生吐口氣,無奈的哀嘆一聲,將回臥室后一頁都未曾翻過的書放回桌上。
他靠著椅子將雙手托在腦后,百無聊賴的四下掃視。很快就定格在電腦屏旁邊的一個透明盒子上。
盒子大概有20多公分高,里面放著一個女性手辦。
女性手辦有著一頭紅褐色的長發(fā),如同照亮希望的火焰。
柔軟與堅毅、寒冰與火焰用在她的身上仿佛一點也不為過。
她身披血紅色的披風(fēng),雙手駐劍,目光平視,神情肅穆。
怎么看都這么完美,余生的嘴角不知不覺翹起來。
充滿血與火的戰(zhàn)場,一個紅色身影高舉發(fā)出如太陽光芒般耀眼的大劍擊殺一個個敵人。
“鮮血即是榮耀!”
阿卡麗斯女王萬歲!
咚咚咚……
從神游狀態(tài)中回過神,余生略有疑惑地看著臥室門,但還是很快起身,走過去把門拉開。
“沒打擾到你吧,”童蕓站在門口,側(cè)身指著客廳方向:“那個飲水機沒水了,你打電話讓送一桶水吧?”
此時的童蕓,不再是剛才讓他膽顫的模樣,唇角翹著讓人心暖的弧度。
余生松口氣,朝她點點頭。
他回到桌前拿起手機,看時間才剛過7點,心想著送水站應(yīng)該還沒關(guān)門,便拿著手機邊撥號邊走出臥室。
送水的地方到是離的不遠,就在小區(qū)附近。
打完電話,他干脆也坐在沙發(fā)上等著。
茶幾上還擺著碗筷,看來女人還沒來得急收拾。
童蕓跪坐在斜對面沙發(fā)上,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電視,手里拿著一包薯片,不時往嘴里塞上一片。
余生心里暗暗贊嘆,厲害,這看樣子才剛吃完飯就又吃上零食了。
“你要吃嗎?”見余生難得與自己一起坐在客廳,童蕓伸手把薯片遞過去。
余生不愛吃這些玩意兒,正準備擺手拒絕。但腦海里一下閃過她剛才說的那句話:拒絕一個女生的好意,是非常不正確的。
“童姐,吃了這個是不是也要夸上一句?”猶豫片刻,他還是開口問道。
“哈哈哈哈哈……”
為什么在網(wǎng)上見過的,形容女人的笑聲一般都是:嘻嘻,咯咯,銀鈴呀什么的。而眼前的這位笑的是如此豪放。
還有這女人的笑點怕是零度吧?這話很好笑嗎?這難道不是她之前教的嗎?
那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神色,他到現(xiàn)在還歷歷在目呢。
看著笑著笑著又把嘴捂上的童蕓,余生不免又有點惡惡的想,難道就是因為嘴巴太大,笑起來才喜歡捂嘴。瞧她這副
眉飛色舞的樣子,早知道自己就在臥室里呆著。
等著童蕓的笑聲緩的差不多,他才開口:“童姐,我是哪里說的不對嗎?”
“沒,只是你太逗了?!蓖|說著,繼續(xù)把薯片遞到余生的眼前晃晃:“吃吧,沒想到你真的想把這當成習(xí)慣呀,這
是一個好習(xí)慣,保持。”
此刻,她的臉上分明洋溢著:孺子可教。
無奈之下,余生還是迎著童蕓充滿欣慰的目光,伸手拿出一片薯片放進嘴里。
童蕓收回手,重新夾出一片薯片:“你那間小臥室有什么貴重東西嗎?”
余生咀嚼著薯片,好奇地看著童蕓,有點搞不清楚她為什么會問這個。
“哦,我的意思是,我這閑著也沒事,你同意的話,我打掃衛(wèi)生時順便幫你那間的衛(wèi)生也打掃了吧?”
“不用,”余生坐直身子擺手道:“這怎么好意思?!?p> “怎么了,有什么不方便嗎?”童蕓放下薯片,解釋道:“主要是我們?nèi)撕献?,我跟寧鵬那間都比你的臥室要大很多。正常來講,你應(yīng)該少付一點房租。但現(xiàn)在你還是跟我們平攤房租。算起來,你是吃了虧的,我?guī)湍愦驋呶葑?,也算是補償下吧。”
“真不用,算起來我還賺了?!庇嗌抑碛赏泼摚骸澳阆氚?,我單獨出去租一間還要多花200塊呢。再說我那間本來就小,我隨便弄弄就行,真不用這么麻煩?!?p> 童蕓有點不悅,大男人嘛,好心好意幫他打掃衛(wèi)生還推三阻四,不由的瞇起眼。
“難道童姐剛說的,你又忘啦?”
接下來余生的表現(xiàn)讓她仿佛是回到剛才在廚房那一刻。
他先是臉上的表情變的緊張,仔細看,還能看見他的身子在輕微顫栗。很快他的聲音就傳來。
“其實我就幾件衣服而已,那就謝謝童姐了?!?p> 這人還真是,童蕓心里咕噥,幫他打掃衛(wèi)生,搞的好像還是自己逼他一樣,
“那就這么說定了,我去洗碗?!彼f完站起身,幾下收拾好茶幾上的碗筷走進廚房。
還好送水的人來的挺快,余生換好水,朝著剛從廚房走出來的童蕓指指飲水機,示意水已換好便快步溜回臥室。
……
浴室里,童蕓洗漱完畢,正往臉上涂抹精華液。抹著抹著,她停下來。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慢慢瞇起眼睛。接著左右側(cè)著臉瞄了又瞄,怎么看都這么完美,有必要怕成那樣?
不過作為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發(fā)現(xiàn)學(xué)生的問題,并加以引導(dǎo)糾正,是非常有必要的。
再觀察看看,既然自己工作暫時沒落實,不能教導(dǎo)小朋友,教導(dǎo)一下大朋友也行。
加油吧,童老師。
童話之名
阿卡麗斯的原型是《放開那個女巫》里的魔女之王。 您的寶貴意見,是作品成長的基石。有不足,語句不通,別字歡迎大家留言指出。 大家如果喜歡的話:求收藏和求推薦票,謝謝各位大大位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