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安雨欣最近兩個月可謂非常的苦惱。她總是會在不經意間想起那個人。今天的韓微不再學校,沒有了閨蜜的陪伴又再次想起那個人,心情郁悶的她獨自跑到校外不遠處的一間酒吧。
她想要學著電視里的那些買醉的人一樣讓自己忘卻。她來到了酒吧,點了酒吧里最貴的酒,酒水入喉,刺辣的感覺讓她想要放棄??勺罱K還是鬼使神差的喝了起來。很快的就有了醉意。
她迷糊間看到酒瓶上有那個人,看著服務員都變成了那個人,閉上眼睛依然是那個人。
安雨欣知道,知道那個人已經心有所屬,她知道自己不應該去想??伤褪强刂撇涣?。
每每想到那晚挺身而出將自己從地獄邊緣拉回來的身影,安雨欣就是會想要靠近,
這到底是為什么?
她不明白。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接著醉意,安雨欣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她已經想好要說什么了??呻娫挷コ龅乃查g她又將手機放了下去。
而這時一個男人坐在了她的身邊。她很煩躁,于是就講心里的煩悶發(fā)泄在了來向她搭訕的男人身上。
可這男人好煩。她已經用自己認為最難聽的話去罵他,可那男人依然笑著坐在那不離開。突然間,安雨欣精神變得恍惚。她在想,如果那個人能向面前的男人一樣纏著自己該多好。
醉意狂襲,安雨欣腦袋一沉直接就爬在了吧臺上。
“美女還挺矜持,想和我一起走就直說嘛,干嘛還要裝醉!走,哥哥帶你回家?!?p> 旁邊的男人見狀心中大喜。站起身嘴里說著就要去扶安雨欣。
一直注視著這邊的一個調酒師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本能的不想惹事??伤氲狡寥缤尥薨愕拿琅灰粋€流氓帶走侮辱。調酒師心一橫一步上前怒視著想要帶走安雨欣的男人。
“哥們,這是我的朋友,你就這么把我朋友帶走不太合適吧?”
調酒師很緊張,但他能想到的最合適的方法也就這一個。
調酒師眼神堅定的看著想要帶走安雨欣的男人。滿臉的痘印,痘坑。讓他忍不住都有些惡心。想到那么漂亮的女孩有可能會被這樣的人糟蹋,調酒師就更加心生厭惡。
“你他娘的是要管老子的閑事啊。這妞剛進來的時候老子就看到了。還你朋友?我怎么沒見她跟你說一句話?趕緊滾蛋,再敢多管閑事老子弄死你?!倍荒樐泻苁遣恍嫉恼f道。
調酒師也沒想到對方這么蠻橫。他又看了一眼側臉趴著的安雨欣心中再次堅定信念絕不能讓面前的人將她帶走。
“這位客人,我們店里是有監(jiān)控的,你如果再要無理取鬧那我也就只能報警了?!?p> 聽到對方要報警,那痘臉男也是沒有想到。他抬頭向上面四周看了一下果然有個攝像頭直直的對著這邊。原本想要放棄的他又瞟了一眼安雨欣最后心一橫還是決定將其帶走。
他已經想好了,帶走之后做事時多拍一些照片拿來威脅,想必這么漂亮的女孩應該也不敢去投警。
想到這,痘臉男再不遲疑,再次伸手去扶安雨欣。
調酒師也是沒想到對方居然色膽包天到這個程度。眼看著醉的不省人事的女孩就要被帶走,他直接雙手撐在吧臺上跳了過去??炫軒撞綄⒍荒樐薪o堵住。
這邊的動靜驚動到了周圍的人。畢竟這里主要服務的還是學生。沒有刺激的音樂和舞池,又加上調酒師說話故意加大了音量想不注意都難。
不過這里的客人絕大多數(shù)都是學生,也沒幾個人敢站出來多管閑事。當然,其中也參雜著一些想要來這里逛店的人。
調酒師的行為徹底的激怒了痘臉男。知道自己無法強硬帶走直接松開手向酒吧外走去。
失去攙扶的安雨欣直接摔倒了地上,腦袋撞在地板上的疼痛讓她迷糊的睜了一下眼睛。頭暈目眩的她再次暈了過去。
這是安雨欣第一次喝醉。雖然以前偶爾也喝,但那畢竟只是紅酒,而且喝也就只是喝一點。像剛才喝的這么列的酒肯定受不了。
調酒師松了口氣的同時趕緊俯身將安雨欣給抱起。他走到一個具體吧臺比較近的卡座將其平躺著放好這才再次回到自己的崗位工作起來。
本以為只需要等女孩醒來就沒事了。可沒想到五分鐘之后那痘臉男再次走了進來。
這次痘臉男不是一個人,他身后還跟著四個同樣流里流氣的人。他們的手里還都拿著武器。不管三七二十一,進來就朝著吧臺的位置沖去。
痘臉男沖到吧臺前掄起棍子就朝剛剛那個調酒師砸去。
調酒師當然不會站在那挨打。更何況痘臉男幾人進來時他就已經看到了??吹焦髯釉蚁蜃约?,調酒師迅速后退。
棍子狠狠砸在吧臺上。那金屬與大理石的碰撞下,痘臉男差點被那反作用力給震的脫手。不難看出這一棒用了何其大的力。
活動了一下被震的發(fā)麻手腕,痘臉男再次緊了緊手里的鐵棍。
“你還敢躲?哥幾個給我上,把這小子給我打進醫(yī)院。醫(yī)藥費都算我的?!?p> 顯然這痘臉男帶來的幾人都是不顧及后果的混D。那下手一個比一個恨。幾個人一起上沒兩分鐘就將那調酒師給打扒在地上。這也幸好跟來的四人手里拿著的是木棍,這如果也是鐵棍的話,很可能這調酒師就要命喪當場了。
痘臉男抬腳踩在調酒師的臉上,腳上用力的同時還扭動了兩下。
“臭小子,讓你多管閑事?,F(xiàn)在知道多管閑事的下場了嗎?說,說爺爺,我錯了?!?p> “爺爺在這?!?p> 調理師的額頭被打破,一抹殷紅遮蓋了他的眼睛。這也激發(fā)了他的兇性。雖然現(xiàn)在受制于人,但聽到那痘臉男的話還是硬氣的接了一句。這個回答也是讓他將近些年在京都的漂流中受到的所有委屈發(fā)泄了出來。
“好小子,都到這個地步了還敢嘴硬??蠢献咏裉觳粡U了你?!?p> 痘臉男眼神變得更加陰冷。他慢慢的舉起手中的鐵棍然后又快速的落下。
這一棒直接打在調酒師的肩膀上。猛烈的撞擊下,調酒師的肩膀直接塌陷了下去。那骨頭的脆裂聲和調酒師的慘叫聲響徹整個酒吧,傳進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我再問你一遍,說不說?”痘臉男腳下力度再次加大?!霸俨磺笪椅揖痛驍嗄懔硪粭l胳膊?!?p> 直到這時,在場依舊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甚至連一個打電話的人都沒有。
調酒師眼角一滴血淚流下。這不單單是疼痛所致,更加讓他難受的是在場的人的冷漠和怯弱。但是調酒師不恨他們,他已經習慣了。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多管閑事了?!?p> 他想要繼續(xù)強硬,可想到自己老家的母親和弟弟,他退縮了。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講出這段求饒的話。他知道,至今以后可能自己再也不會多管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