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怡下課剛出教室就看到角落里憤憤不滿的楚辭,頭發(fā)已經(jīng)染回原來的顏色,假發(fā)狼尾也拿下來。
“林君怡!”楚辭朝她喊了一聲,樓道里同學的目光傾刻落在她的身上。
林君怡第一反應就是跑。
她撒開腿就跑,楚辭就在后面追。
林君怡累的不行,逐漸沒有了力氣,便停下來扶著墻大口喘氣。
楚辭追到她,也是累的大喘吁吁“你跑什么啊?”
“你追我,我不跑?”林君怡靠在墻上回答,她真的一點勁也沒有了。
“你不跑我能追你嗎?”楚辭一臉無辜,明明是她先看見他像老鼠見了貓似的撒腿跑,怎么還怪到他的身上。
“你那一嗓子像是來報仇的!”林君怡跑的原因主要還是昨晚心虛把他扔在大馬路上。
“你還挺聰明的!”楚辭似笑非笑地看她,在她想要跑的時候迅速抓住她衣服的領子。
林君怡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從他手臂下彎腰一個轉身,手掌側打掉他抓緊自己衣服上的手臂。
“你報仇找傅擎啊,又不是我把你扔在路上的?!?p> 林君怡猜到他不敢去找傅擎,所以故意這樣說。
“他是你男人,他做的缺德事我找你天經(jīng)地義!”
這么說,也不錯。
楚辭為自己的聰明才智洋洋自得。
想起她剛剛的舉動感到震驚,疑惑的問“你什么時候學的武術?”
“早就學了,我貌美如花不得學點東西防身!”說完,還用手指挑了擋在眼睛前面的劉海。
“誰給你的自信說出這句話的?”楚辭像是聽到天大笑話笑得不能自己。
“我不漂亮嗎?我可是公認的?;òァ!绷志舷麓蛄克爸荒苷f你喜歡的不是我這一款,你喜歡是余笙那種江南姑娘?!?p> 楚辭腦海中想起第一次見到余笙的時候,一身單調的白棉裙,長發(fā)用鵝黃色頭花盤起來露出白皙的天鵝頸。
林君怡彈了一個響指,吃瓜臉問他“你是不是想到余笙了?笑得這么開心?!?p> 楚辭被看透心思惱羞成怒“你別岔開話題,昨晚的賬怎么算?”
“昨天我該幫了你,就兩兩相抵吧?!绷志又a充說“我可沒有占你便宜啊,兩兩相抵還是我吃虧呢?!?p> “昨天的債我已經(jīng)想好怎么還了?!彼麖目诖镔I出一份藍色帶有櫻花印記的邀請函遞給她“這是星公司晚會邀請函,你和我去?!?p> 星公司是榕都唯一能和傅氏稍微抗衡的一家外國公司,聽說他們總裁很神秘,從里沒有露過面。
林君怡接過來爽快答應“好。”
楚辭跑了那么長時間也餓了,正好再走十幾步就到食堂“請我去食堂吃飯,我就不難為你咯。。”
“真的?”林君怡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深信不疑。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點餐時林君怡發(fā)現(xiàn)自己徹底被坑了,滿滿兩張桌子,楚辭基本上把每一個窗口都打了。
“嫌我吃的多?”楚辭故意地問她。
“怎么會,這才多少東西!”林君怡昧著良心說。
“你也吃啊,別客氣!”
我當然不會客氣了,這是我付的錢。
林君怡也不顧形象大口吃肉,除非她今天撐死在這,要不然她不走,嘴不停。
楚辭怎么也沒想到她的飯量大的和男人似的,怕她吃撐了連忙制止“別吃了,吃壞肚子我可不擔責任。”
“沒事?!?p> “你別吃了,我打包回去!”
“楚辭你還是不是男人,讓余笙吃我們的剩菜?”林君怡氣的剁他的腳。
“我自己吃,怎么可能讓她吃?!背o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