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阿澈去哪了?”百夜一手執(zhí)劍,不復之前的溫柔。
‘玄澈’反而笑得燦爛,絲毫不在意百夜的威脅,“夫君已和我拜了堂,我又怎會對他不利?!?p> “夠了,祁九,那只是你的一廂情愿?!卑僖挂荒槻荒蜔?,滿目威脅。
祁九也未反駁,一揮衣袂,豪爽地坐了下來,他有些好奇,明明之前百夜如此溫柔,“說起來,小夜夜什么時候就知道我不是夫君呢?”
百夜哼了一聲,“阿澈他與你截然不同?!毕嗤纳眢w,不同的靈魂,即是細微之處也會被百夜看出瑕疵。
祁九眨了眨寶紅色的眼眸,心下之余對百夜有些佩服。
百夜也不再劍拔弩張了,既然對方?jīng)]有什么威脅,那么大也不必如此緊張。
“你是怎么出來的?”百夜有些擔心玄澈的身體會不會有影響。
祁九倒是十分自然,“感受到召喚唄?!?,還無奈的攤了攤手,明明他也不想出來呀。
“那你快回去吧,我還要和阿澈談事?!卑僖瓜訔壍仄擦搜燮罹牛挷徽f就敲定了結果。
祁九沒有搭話,他都已經(jīng)在玄澈體內(nèi)沉睡近百年了,太久的孤獨讓他有些恐懼。
“小夜夜在這個世界里不是才和夫君見幾次面嗎?既是如此,你們也不熟,那么我為何要聽你的?”祁九犀利地反問。
“……”百夜被懟的啞口無言。
“是玉佩的問題?!逼罹艣]再理百夜這個傻缺,他一眼就看穿了問題所在,取下了身上佩帶的白玉佩。
和普通的玉不同,白玉摸起來雖然光滑,但內(nèi)里的過人的冰冷是確確實實存在的。
“咚咚---咚咚---”此刻,包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請進?!卑僖故掌饎Φ耐瑫r也不忘示意祁九。
祁九又一眨眼,耀眼的寶紅色在一息之間變成了深邃的黑色。
來人黑袍加身,面部也經(jīng)過特殊處理,遮擋得絲毫不露,讓人看不出端倪。
“我可以處理這個問題,只要……”
………………
“唔-”玄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撐起身子。
“剛剛我不是在和百夜談話嗎?奇怪?!毙捍蛄恐車h(huán)境,自說自話。
“你被人下了藥,昏迷了?!币粋€聲音響起。
“誰?。渴钦l在說話?”玄澈迅速轉過頭,警惕四周。
“我在你腦海里?!?p> “哦,??!”玄澈一頭霧水,還有些驚奇,一覺醒來,腦子里有個人??
祁九戲謔,“我不介意你叫我夫君?!?p> “夫,夫君?”這人怕不是個sz,以上為玄澈的真實想法。
“嘻嘻,偶爾調(diào)皮一下,”祁九如了愿,心情也暢快,“我真名叫祁九,我本是將死之人,機緣巧合之下,我附在你的意識之中了。”
一個真敢說,一個也真敢信。
“那么你本來的身體呢?”
“死了。”
“那么我為何昏迷?”
“呃,該怪百夜那個賊人?!?p> “那么此處是何地???”
“國師府?!?p> “那么盞執(zhí)去哪了?”
“你猜?”百夜盡情忽悠著玄澈。
……
清淺映疏影
哦豁,寫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