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彼岸刀(20)
聞言,薛巧心里暗道一聲糟糕,心里有些懊悔自己一不注意跳出了小孩子的人設(shè),張了張嘴盤算著蒙混過去。
“我就是……”
話尚未出口,卻已見少年的頭微微低下,冷淡漠然的神色就多了幾分煙火氣,由著清亮的眼眸中黯淡了神采,隱隱秘秘里明明白白流露出一絲脆弱,就連桃花眼特有的上挑意味似乎也同時耷拉下來,蔫蔫的樣子顯得尤為可憐。
薛巧:……
……真是,又犯規(guī)了啊。
薛巧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住再次想跳人設(shè)瘋狂吐槽的沖動,木著一張小臉,沖著鄭束秋勾了勾手指頭。
鄭束秋:?
少年隱了心中疑惑,不動聲色地俯身過去,而后……收獲來自薛巧的一頓惡意揉頭。
鄭束秋:……
看著小丫頭頂著被自己用手指梳齊的發(fā)型干出這種事情,鄭束秋簡直又氣又笑,清冷如冰的神色禁不住思緒克制,終于有所波動,微咬著牙,輕哼了一聲,繼而反手就是一個捏臉。
指尖所及溫軟熱度令他幾乎剎那出神,連夾在桃花眼天生媚色的寒氣也迷蒙了幾分。
脆弱,柔軟,又鮮活。
鄭束秋垂下了眼,自嘲地笑了聲,思緒無限拉長。
全部的注意被自己白生生的臉蛋在少年的指尖變形的認(rèn)知所拉扯,薛巧沒有意識到少年那一瞬的失態(tài),只是雙手使勁扒拉著少年作惡的手,同時嘴里忿忿不平地還擊:
“幼稚!”
聞聲,鄭?捏臉工具?束秋消極泛濫的念頭瞬間涅息,然后不甚明顯地勾了勾唇,輕飄飄伸出了空出來的另一只手。
幾度來回之后,薛巧小小的身子開始帶喘,在又一次被少年抓住手之后,怒氣值達(dá)到了臨界,狠狠地咬上了少年的虎口,尖尖的雛牙呲拉出一條淺淺的血口。
若隱若現(xiàn)的血腥味觸到舌尖,薛巧趕忙松開牙口,一邊用嫩嫩的食指有些心疼地在血口周圍打轉(zhuǎn),一邊忍不住又氣又笑地瞪著在這一刻淡去淡漠轉(zhuǎn)而顯露幾分促狹的少年。
鄭束秋一只手任薛巧握著,一抹笑也由她瞪著,只俯下身去,另一只手虛虛圈住薛巧的肩,把她支在自個兒跟前,收了那份晃人眼球的笑意,神情重新沉寂下來,唯獨那雙桃花眼中含著一點微末的人氣,依稀可辨是種執(zhí)拗的認(rèn)真:
“好了小丫頭,不鬧你了,可你還沒告訴我為什么要那樣做,嗯?”
“我哪樣做了嘛……”
薛巧半是裝傻半是忿忿地嘀咕著,又忍不住在少年強撐冷硬的目光里軟了棱角。
“……說就是了,這樣盯著看也不嫌自己婆婆媽媽的。”
薛巧沖著鄭束秋翻了翻白眼。
聞言,少年神情未動,只是安靜等待著小丫頭的答案。
“為什么劃傷自己的手幫你拿藥?好吧,這真是個傻問題……”
薛巧無意識地捏了捏少年的手,繼而答道。
“當(dāng)然是因為擔(dān)心你,你也不聞聞自己當(dāng)時身上的血腥味多重多熏鼻子……”
說到這里,薛巧沒好氣地瞪了少年一眼:“你還好意思跟我說,在我自己手上劃個口子你還跟我計較上了!平時打鬧或者練武摔一跤也比這個嚴(yán)重好吧?就你這個嬌氣鬼才在乎這種事情,多大人了羞不拉幾的……”
嬌氣鬼不為所動,依舊直直盯著身前的小丫頭,微微蹙起眉頭,顯然對這個回答并不滿意。
少年的態(tài)度過于明顯,薛巧只好幾近無奈地再行補充,“不那樣幫你把藥弄來你萬一死在我房里怎么辦,本小姐好好的地方才不要遭死人的晦氣呢!”
這次說完,薛巧兇巴巴地抬手扯住了少年的鬢發(fā),大有一言不合就讓人局部禿頭的架勢。
然而少年似乎沒感覺到薛巧的動作,張嘴欲言。
書生起床氣
約莫一個半月后的,第一更ovo 懶得開與內(nèi)容無關(guān)的單章了,就在作話里簡單說下吧。 時隔很久看到之前的讀者們的留言,要說不震動,那是假的; 我這一個半月忙歸忙,但要說忙到一點時間都沒有,沒有對自己消磨時間的行徑多加縱容,那也是假的; 自己斟酌著言語,編織著故事也編織著一份獨特的時光與經(jīng)歷,要說不留戀,那更是假的。 所以,感謝等待,不管如今在與不在,感謝為這個故事這本書存在過的以及將要繼續(xù)存在的等待,是你們,讓這只恨不得懶而又懶頹后又頹的的書生,握著那點星星般的眷戀,決定重新回來。 謝謝你們。 也謝謝做出這個決定的書生自己(?ω?)hiahiahia 依舊不定時更,不過至少一周一更,不會再間隔一個半月啦??(ˊωˋ*)?? 一直說要換的封面也一直沒換,那就等10w的時候作為慶祝獻(xiàn)上吧? 期待每一個明天,以陽光清風(fēng),也以雷霆白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