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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抱個大佬回家

掌中彼岸刀(40)

快穿之抱個大佬回家 書生起床氣 2100 2021-06-03 13:01:38

  “護(hù)法不妨先猜一猜,本座是第幾任天圣子呢?”

  薛巧只抬眼看他,不置一言。

  見少女不答,鄭束秋挑了挑眉,伸手點了一點自己眼下的淚痣,神情幾分無辜幾分嘲諷,大妖般的容色和晦暗下來的神情混雜在一起,顯出幾分晦暗。

  只聽他緩緩地說:“好好聽罷,你想知道的……大致都在這里了?!?p>  幾百年前,武林已生雛形,豪杰如星子般明明滅滅。

  獨身一柄刀,兄弟三二,江湖性情,烈酒入喉,便是這些人一生幾十載最好的寫照。

  有一人生而有異,一雙眼眸既有雙瞳之狀,又有猩紅血光,頗為嚇人。

  他不知父母其人,只被擱在一個普通的小村莊外的小道邊,被路過的一個中年鰥夫撿了回去養(yǎng)。

  因為是在路上撿的孩子,那鰥夫姓鄭,就給他取了個名叫鄭路。

  于是鄭路就平平安安地在村子里長大了,嘴甜乖巧,還會不時跑個腿,搭把手。因此處的久了,村里人也沒因為他的眼睛就對他如何偏見,反而大多都還喜歡這個懂事的孩子,對他失了父母多有憐愛關(guān)照。

  鄭路打小便能不時看見各種畫面,若無干預(yù),順其自然,那些畫面十有六七都成為了事實。

  小鄭路對自己的能力并不是特別清楚,只隱隱約約有些感覺,一來二去,小孩子心里瞞不住事,就把這事告訴了自己的養(yǎng)父鄭工。鄭工嘖嘖稱奇,也未曾怎么放在心上,只當(dāng)是巧合疊上童言童語罷了。

  直到有一次傍晚,小鄭路堅決攔住鄭工,不讓他收拾第二天前去集市以物易物的包裹,說看見了山崩埋人。

  鄭工將信將疑,賴不住小鄭路撒潑打滾,在院子里反復(fù)踱了幾個來回,覺得仔細(xì)著畢竟人命為上,萬一自己真出了什么意外,這小家伙怕也難自己活命。

  一咬牙,干脆硬著頭皮把原本要一起出發(fā)的同伴也邀來院子里,說有好事想高興高興請大家伙喝酒。

  大家伙兒也就來了,沒聽鄭工說出個高興的所以然來,但酒委實不錯,也就一大碗一大碗地下肚,到后面一個一個全喝趴下了。

  小鄭路事先得了鄭工的囑托,上門一家一家去找這些男人的家里人,說不要擔(dān)心,今晚都在他家歇下了,明日正好一塊出發(fā)。

  大家看是小鄭路上門來說話,也就善意地沒說什么。

  第二天酩酊大醉的男人們晌午才陸續(xù)起來,已然誤了時辰,只好對著鄭工一頓笑罵,約了改日再去。

  鄭工連連賠罪,還帶了點吃的上門,挨家挨戶作了個揖,大家哈哈一笑,也就把這事放了。

  明日再去,只見必經(jīng)的路上倒了半座山包,結(jié)結(jié)實實在路上散了個土坡形狀,黃色的土層下裸露出大塊的巖石來一,裂縫深入巖體,直至局部崩裂。

  這一打聽,大家才知道昨兒上午有兩個高手一路打到這里,其中一刀刀氣橫天,砍下半個山體,轟然塌在山側(cè)路上。

  大家一合計時間,哎呦,這不差不多就是自己這些人經(jīng)過的時間么?

  幾人心里一陣后怕,頓時對鄭工一陣推搡,又是好一陣調(diào)笑多謝,卻見后者面色漸漸凝重,不知所以。

  鄭工擺了擺手,不知如何開口,還是先和眾人一塊改道去集市以物易物。

  傍晚,鄭工回到家中,卻見小鄭路昏倒在院子里,額頭滾燙。

  好一陣手忙腳亂,灌藥擦身,小鄭路足足發(fā)熱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才從昏迷中醒來,瞧見守了自己身邊一夜眼部遍布血絲的鄭工,喚了聲“阿爹”。

  鄭工趕忙端了粥和水來喂,見小鄭路的臉色漸漸紅潤,才舒了一口氣。

  鄭工猶豫再三,在晚飯時提到了昨天路上打聽到的那件事,又問小鄭路怎么會突然發(fā)熱。

  小鄭路認(rèn)真想了想,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原因。

  鄭工心里猜測是不是小鄭路做出預(yù)言并加以干預(yù),有違天命,于是受到了反噬。他又問小鄭路,以前有沒有進(jìn)行類似的舉動去進(jìn)行干預(yù)看到的畫面,后來有沒有突然生病什么的。

  小鄭路也意識到了什么,遲疑地點了點頭。

  鄭工摸了摸小鄭路的腦袋,嘆了口氣。

  小鄭路沉默了一下,握緊了自家阿爹的手。

  于是鄭工知道了他的意思。

  ……

  后來,村里人都知道,姓鄭那戶人撿回來的乖孩子能夠做出預(yù)言,幫助人們避開災(zāi)害,但他自己也會因此而生病或者倒霉,不由得對小鄭路更加關(guān)心和憐愛。

  小鄭路時不時會對村里的阿伯阿叔說些什么來阻止一些不好的事情發(fā)生,身體漸漸孱弱下來。

  然后不普通的一天降臨了。

  小鄭路剛說出不日后將有山洪淹村,便直接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只見自己滿手鮮血,村中開遍了紅色的花簇。

  鄭路徒手掘出墓穴,為所有的村民下葬。他的雙眼被血色淹沒,看過一張又一張熟悉的曾對自己和善笑過的臉龐,他手上的血肉不斷剝落,又?jǐn)嗔艘桓忠桓腹牵卵獪I,滴滴成花,只有一個名字隨著身體中的力量涌動經(jīng)久不息——彼岸。

  當(dāng)斷掉的手指也在一根根生長,當(dāng)村里干凈的柴刀剁不爛自己的腿骨,當(dāng)貫穿心臟的刀傷也在死寂的沉默中愈合,當(dāng)血紅的花朵不斷向四周開放,鄭路踉踉蹌蹌地離開了這個自己自打有記憶起便一直呆著的家鄉(xiāng)。

  于是,武林中多了一個流浪的人,一個流浪的預(yù)言者。

  他總是一身麻衣,用一根白條圍住眼,手臂上戴著一圈黑布,留下對于災(zāi)禍的預(yù)言便不見蹤影。

  這便是傳言中最早的預(yù)言者,人們受其恩惠,感其無私不受回報,遂稱其——天圣子。

  而無人知道的是,每次做出預(yù)言,鄭路便躲去一個生靈罕至的地方,靜待反噬,防止自己再次在失去意識之時傷人殺人,期待不斷虛弱的反噬能夠帶走自己骯臟的生命。

  但一股純凈的力量源源不斷地在身體中涌現(xiàn),那是極其龐大的感激意志,甚至信仰。

  他的身體狀況在短暫半年的反噬崩壞后反而逐漸好轉(zhuǎn)。

  半年后,天圣子對全武林鄭重其事地發(fā)下了一個預(yù)言,彼岸之災(zāi)——彼岸者,雙眼血紅,過處開花,見之絕殺。

  

書生起床氣

書生回來咯,提前祝大家端午快樂~   寫文收入終于要突破個位數(shù)了(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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