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敢孤身一人來?”
大廳里,江蟬衣語氣嘲諷:“還真不知道我是該說你天真,還是罵你蠢。”
徐亦深不動聲色,眼眸半掩,看不清什么神色。
“我叔叔到現(xiàn)在都沒來,”江蟬衣陰陽怪氣:“他可真是一點也不在乎你。”
“你還真是淡定,是不是怎么說你都沒反應?”
徐亦深抬起眼眸,嗓音平淡:“你和江林晚關系好,不過是因為你娘救過江林晚,可若她知道,這只是一場戲碼呢?”
江蟬衣臉色一變:“你胡說八道什么?!”
“我不打不準備的仗,”徐亦深依舊冷淡:“所以你最好安靜點,你也不知道我知道多少?!?p> 江蟬衣咬牙。
徐亦深復而垂眼,身姿挺拔,唯有眼眸半掩,看上去像困了一樣。
真是要命,那藥副作用多,體弱多病也就罷了,還要嗜睡,真是麻煩。
這會子就又困了,他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一天要睡多久了,有時候起來,連時間都估摸不準。
娘親如果知道了,估計會嫌棄他太蠢了。
畢竟他少時,逍遙游都需要讀三遍才背得下來。
江蟬衣怕他一會亂說話,已經(jīng)想將她趕出去了,可看著男子這般倦怠疲乏的模樣,明明沒有殺傷力,卻有種不敢上前的感覺。
真是奇了怪了。
一會叔叔出來了,一定會好好教訓一下徐亦深的!
江蟬衣握緊拳頭,心想。
世家式微,與寒門關系水深火熱,徐亦深偏偏出身徐家,徐蘊如今可是寒門之首。
哪個世家子弟會喜歡他呢?
正想著,側邊的簾子被人挑起。
一人身著正紫色衣袍,上面繡著錦雞,徐亦深只瞧一眼,便知是二品官員。
“你便是……”話只說了一半,江天流便看清了對方模樣,眼睛霎時瞪成了銅鈴,然后一掀衣袍,跪了下來。
“公子?!?p> 知曉對方或許不愿意透露身份,江天流特地省去“錦”字。
畢竟能被尊稱為“錦公子”,全京城目前也就只有一個。
徐亦深垂眼,很想打哈欠。
可是不可以,太沒有風度。
可他忍不住。
所以他只好抿嘴,拼命忍。
江天流有些慌了,一抬眼,撞上呆滯的江蟬衣,反應過來,沉著臉喝道:“江蟬衣!還不跪下!”
刻進骨子里的懼怕讓江蟬衣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跪下了,還是對著她剛剛才冷嘲熱諷了的徐亦深,女孩臉色立馬就不好看了。
徐亦深沒有理她,他正在忍哈欠。
忍得很辛苦,鼻子很酸,很難受。
徐亦深有點后悔了,應該讓元生來的,干嘛自己來,蓋上被子睡覺才是他該做的事情,干嘛要來忍哈欠。
難過日子。
“公……公子?!苯炝鬟€以為他生氣了,語氣不禁染上小心翼翼:“您放心,我一定處理好這件事情,必不會讓您再有麻煩?!?p> 麻煩?
徐亦深皺眉,他有麻煩嗎?
好不容易,打哈欠的感覺下去了,他才開口:“隨便?!?p> 江天流松了口氣。
“我,是來要東西的?!毙煲嗌畈痪o不慢地開口:“你上次給的土,我還要?!?p> 江蟬衣:“???”
江天流:“!??!”
“不愿意?”徐亦深有點煩惱了,他不是個喜歡強取豪奪的人,如果對方不愿意,那就只好想法子讓對方愿意了。
畢竟他不是個喜歡強取豪奪的人。
江天流一窒:“哪里哪里,月光土能被公子看上,是土的榮幸?!?p> 這句話聽著怪怪的。
但徐亦深不在乎。
思量片刻,他緩緩說:“幾年前,江晚林被綁一事,你再查查吧?!?p> 江蟬衣臉色一白。
向導先生
emmmm紅豆好少,以后紅豆直接打賞給角色就可以了,然后每天紅豆數(shù)量超過一千就加更一章,還有一張皇兄的番外,上架時候發(fā),大概八萬字上架 嗚嗚嗚真的求求紅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