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陳曉來了!
媽蛋!敢耍老子!
等手下人把趙雨萱抬走,馬飛又狠狠地踹了阿魁的尸體一腳,便撿起來地上的子彈一顆一顆地塞進了沙漠之鷹里,一邊塞一邊不停地罵罵咧咧。
“他媽的,敢背叛老子......死陳驍,都是你干的好事兒!他媽的!”
正在罵著,忽然,馬飛感覺到背后一陣冷冽地殺氣襲來。有如刀子一般,直刺后背。
馬飛可是高手,對這種感覺他再熟悉不過了。
不好!
他頭都沒抬,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就是一個側(cè)身。
幾乎與此同時,一聲槍響炸起。
“砰!”
隨即馬飛感覺到胳膊上一道熾熱的東西擦過,火辣辣地疼。
他下意識地往另一邊拼命躲閃,結(jié)果失去重心狠狠地摔了一個狗啃泥。
“啊?!”
而這一聲槍響讓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驚叫過后,人們慌成一團,隨即便開始四下奔逃起來。至于趙雨萱,則直接被丟在了那里。
而馬飛雖然吃痛,但是他腦子還是靈光的,他忍痛一骨碌直接就地十八滾,拼命地滾,一刻不敢停,直接滾到了飛機殘骸附近的一塊小土坡后面才停了下來。
之后他強忍著頭暈驚慌失措地爬了起來查看。
在哪兒?
然而,一無所獲,但是他驚慌之下的一瞥,瞥到了趙雨萱已經(jīng)被人抗走,正在向小樹林里逃竄。
此時魏延鵬扛著趙雨萱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把之吃奶的氣力都使了出來。
我擦,快點兒啊,這后面可是沙漠之鷹正瞄準著,不是鬧著玩兒的!
“你妹的!”
馬飛一看急了,趙雨萱跑了他還玩什么陰謀詭計?
所以絕對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底牌跑了,于是他不顧一切地對著趙雨萱的背影就是一槍。
“砰!”
可是這一槍卻沒有打中,但是子彈卻打到了魏延鵬的腳邊,濺起了火花。
我擦!
魏延鵬嚇壞了。直接就跳了起來,結(jié)果重心不穩(wěn)直接摔倒了。趙雨萱也隨之摔倒在地。
他想去攙扶趙雨萱,可是還沒來得及,就聽到身后一聲槍響。
“砰!”
這一槍還是沒有打中,但是子彈擦著他的面門過去的,立刻臉上火燒火燎地疼。
瞬間他嚇得靈魂出竅。
快跑!
魏延鵬不顧一切地向另一邊連滾帶爬地跑了,那邊就是一邊樹林只要進去了就安全了。
馬飛這一槍又沒打中,不由得心頭大火,但是他知道,現(xiàn)在還不能顧及魏延鵬,趙雨萱才是最重要的,于是他一骨碌,就朝著趙雨萱那邊趕去。
“嗯——”
此時,趙雨萱已經(jīng)看到了馬飛向這邊快速閃躲著沖過來,她嚇壞了,想要正好扎著跑,可是卻根本沒力氣。
一眨眼的功夫嗎,馬飛就來到了跟前。
他就像餓虎撲食一般,張牙舞爪地就要撲上去了。
嗯?!
忽然馬飛開感覺到不對勁兒,那個熟悉的致命危機感又來了。。
他一著急,急忙一低頭。緊接著,另一邊響起來一聲槍響。
“砰!”
這一槍差一點要了馬飛的命,但是還是功虧一簣,打到了馬飛附近的地上,飛濺起來的石屑直接劃傷了他的臉。
“草!”
他本能地一縮脖子,轉(zhuǎn)身就躲到了趙雨萱的身后,
就在閃躲這一瞬間,他就用余光撇到有人站在不遠處樹影里正用槍指著自己。
那個熟悉的身影,猶如厲神一般,霸氣外露。
陳驍!
他驚了一身冷汗,立刻將趙雨萱挾持。用槍盯著她的小巴,自己所在她身后狂暴地喊了一嗓子。
“不想她死就別亂動——”
這一嗓子咆哮出去,卻沒有得到任何回答。只有死一般地寂靜。
躲到別處的其他人都感覺到了那種隱隱地殺氣,每個人都精神高度緊張,甚至不敢大喘氣。
死亡就在跟前,下一秒不就不知道誰要倒地了。
馬飛見沒動靜,便有些慌亂,此刻,陳曉的人影已經(jīng)不見了,他根本不知道對方跑到了哪里。似乎到處都是他。
他已經(jīng)草木皆兵了。
“陳曉,小王八羔子,你出來!別像個縮頭烏龜一般躲在小樹林里!”
然而,依舊是沉默。
馬飛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刻用槍口使勁兒戳了一下趙雨萱,她不由得哼哼了一下。
“嗯——”
“出來!不然我就弄死她!
“啪!”
半晌,一個袋子直接飛了過來,一著地里面的東西便滾落出來正好到了自己腳邊。
“草!”
他嚇了一跳,以為是手雷之類的,本能地將趙雨萱拉過來擋在那里,知道后來才放映過來應(yīng)該沒事兒,這才壯著膽子看。
嗯?什么玩意兒?
這是一個血肉模糊地小貓一般大的東西,團成一團,猛地一看顆人腦袋,在仔細一看,好像是什么剝了皮的動物。
馬飛一時間被這個東西搞得心神不寧,心想這又是什么詭計?
來不及多想那股殺氣又撲面而來。
“你妹的!”
他正要繼續(xù)破口大罵,這時候,陳驍從樹林里走了出來。
一步,兩步……
他的臉上上猶如大理石雕刻的厲神一般,冷酷而威嚴,嚴重的凌厲之光刺的人睜不開眼睛。
手里舉著一把槍,正對著馬飛的腦袋。一步步地緩緩走過來。
這樣的其實讓馬飛一下子就黃了,他拼命地把脖子縮到趙雨萱的后面,又拼命地拽著她往后撤,趙雨萱重心不穩(wěn),沒幾乎要摔倒,馬飛還得穩(wěn)住,那樣子狼狽極了。
“每次都是玩兒這一套,不嫌煩嗎?”
陳驍沉聲質(zhì)問。
“你他娘的少來激將法!老子就不松手!你能怎樣?”
馬飛縮著脖子還不忘叫囂,可是卻連和陳曉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哼,懦夫!”
陳驍冷哼一聲。
操你妹的!
馬飛一聽頓時有些急了,他這個人飛揚跋扈習(xí)慣了,曾幾何時誰敢這樣說他?
頓時血液一個勁兒地往腦袋里面沖,他就要暴怒了!
“呼——”
這時候不知道哪里刮來一股冷風,從側(cè)面吹來,讓馬飛一下子打了個寒戰(zhàn)。頓時,他竟然冷靜了下來。
嗯,等等,我什么時候有成了這個樣子?應(yīng)該是他怕我啊!
他想起來自己原本的自信和張狂,不禁惱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