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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殿之狂龍戰(zhàn)婿

第四十章 傾訴

天王殿之狂龍戰(zhàn)婿 我是劉大少 2005 2020-08-07 18:13:18

  “好吧。”

  陳陌轉(zhuǎn)身欲走。

  卻被邢笑笑拉住了剛剛放開的手。

  “我跟你走!”

  邢笑笑在抓住陳陌那只手的時候,破天荒地感覺到了一種安定。

  就好像多年來漂泊的船帆找到了可以停泊的港灣。

  她終于跨出了心理的障礙,邁出了轉(zhuǎn)變的第一步。

  陳陌反拉住邢笑笑的手,大踏步?jīng)_出門去。

  躺在地面上的保鏢隊長,顫巍巍地掏出了手機放在了耳邊。

  “喂,夫人,大小姐被拐跑了……”

  “什么?你們干什么吃的?”

  電話這頭已經(jīng)沒有了回應(yīng),因為保鏢隊長已經(jīng)徹底陷入了昏厥。

  陳陌帶著邢笑笑直接穿越了大廳,走進了停車場,不多時,勞斯萊斯承載著兩人,直接沖出了黎吧啦私人會所。

  陳陌將油門踩到底,在高架橋上肆意地穿梭。

  窗外呼嘯地風(fēng)拂亂了邢笑笑的面頰。

  她緊貼著椅子的靠背,心臟砰砰直跳。

  邢笑笑,作為一個國內(nèi)定尖的女星,此刻竟然和一個男人坐在一輛車上兜風(fēng)!

  雙向情感障礙,類似于精神分裂,卻又不是精神分裂。

  此刻的邢笑笑已經(jīng)從一個極端抵達(dá)了另一個極端。

  越來越快的車速刺激著她的腎上腺素,她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自車中吶喊起來:

  “嘿,嘿呦,嘿~”

  “我一路向北,離開有你的季節(jié)~”

  “我閉上眼,來祭奠所有變遷~”

  ……

  邢笑笑唱歌很好聽,嗓音也嘹亮,陳陌也早就為她準(zhǔn)備好了伴奏。

  邢笑笑的個人原聲演唱會,可不是別人想聽就聽得。

  “叮鈴鈴!叮鈴鈴!”

  手機鈴聲。

  邢笑笑掏出了手機,看到是自己的母親,于是轉(zhuǎn)手就像把手機扔出窗外。

  這正是躁狂的一種表現(xiàn)。

  換作平時,她是絕對絕對不敢這么做的。

  然而陳陌卻拿過了她正欲拋出的手機,摁下了接聽鍵。

  “邢笑笑,你給我滾回來!”

  “你長大了是吧?我管不了你了?”

  “我告訴你,邢笑笑!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你要知道你的身份!”

  ……

  聽著邢母一口氣說了恁多。

  陳陌這才開口:“我不是邢笑笑?!?p>  韓桂香聽到是一個男聲,頓時更加怒火中燒。

  “你!到底是誰?你!趕緊把我女兒還回來!我警告你,不要動她一根寒毛,不然!你的下場一定很慘!你這個無知的混賬??!”

  “你是在害你的女兒,而我在救她?!?p>  陳陌的表情依舊平淡。

  “笑話!我作為她的父母處處為她著想我怎么會害她?”

  “你對我的女兒動心思想必也是為了錢吧?現(xiàn)在老老實實把我女兒送回來,我會給你一筆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錢!這件事我也不會追究!”

  不得不說,韓桂香此刻還是比較理智的,因為她知道女兒還在對方的手里,所以她威逼之后還不忘利誘。

  “錢?您老人家腦子里就只有錢嗎?”

  陳陌嗤笑道:“邢笑笑,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你們的提線木偶!”

  說再多,也沒有用,陳陌這才將手機遞回了邢笑笑的手里。

  邢笑笑此刻的眼眶已經(jīng)發(fā)紅了,陳陌說出了她想說的話,說到了她的心坎里去了。

  “跟你媽說,讓她放心,手機可以扔了?!?p>  邢笑笑點了點頭,她也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

  “讓邢笑笑,讓她!現(xiàn)在!趕緊給我回來……邢笑笑,邢笑笑你還嫌不夠丟人嗎?”

  電話那頭的韓桂香咆哮出聲。

  而邢笑笑也被激發(fā)了自己的逆反心理。

  “媽!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我不是你們的傀儡!我的未來不需要你們給我安排??!”

  邢笑笑說完以后直接就將手機拋出了車窗。

  車窗外面,蘋果手機直接被摔了個稀巴爛!

  “我估計,你們邢家要發(fā)動京城所有的勢力來找咱倆咯?!?p>  “她不會明目張膽的來找我的,因為這樣的話我在娛樂圈里的人設(shè)就崩塌了?!?p>  邢笑笑再次陷入了另一種低落的狀態(tài)。

  雙向情感障礙就是這樣,有的時候她會克制不住亂摔亂砸,心里有一股怒火一直無法熄滅,而一旦這股怒火熄滅下來。

  她整個人就會變作另一種狀態(tài),厭世,非常的厭世,對腦海中所有能想到的事情全都不感興趣。

  看著窗外呼嘯而過的景色,她甚至想要一躍而下,了結(jié)自己的性命。

  她不明白父母為什么要對她期望那么大,大到足夠?qū)⑺龎旱么贿^氣來,甚至壓死。

  很多年前,她就得了這種怪病,但是那時候還不算太嚴(yán)重,她偷偷跑去醫(yī)院查過一次,醫(yī)生稱之為雙向情感障礙。

  也就是因為那一次就醫(yī),她的檔案中就留下了這個痕跡。

  自此以后她的病況越來越嚴(yán)重,她需要心理疏導(dǎo),但是她沒有任何的傾訴對象,只能將所有都憋在心里,靠著鎮(zhèn)定劑和安眠藥勉強壓制病情。

  “有什么想說的,統(tǒng)統(tǒng)都說出來吧?!?p>  陳陌的話如同沖垮大壩的最后一絲浪花。

  邢笑笑看了看窗外,而后移回了目光,終于將話匣子徹底打了開來:

  “十八年,從我出生的那天起,我就被光環(huán)所圍繞,我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我的家人甚至一些外人對我都有些很大的期待?!?p>  “從五歲那年,我就開始上節(jié)目,錄制節(jié)目,錄制節(jié)目之余我還要去寫作業(yè),早晨很早就起來錄制節(jié)目,晚上做功課做到很晚。”

  “周末雙休日的時候,沒有節(jié)目錄制的時候,我也沒有停下來休息的時候,鋼琴課,古箏課,歌唱課,舞蹈課……數(shù)之不盡?!?p>  “記得有一次我忙里偷閑玩了一把貪吃蛇,你知道嗎,就是那種游戲,我把蛇喂得長長的,然而,被我母親發(fā)現(xiàn)了,當(dāng)場就把我的那部手機砸了個粉碎……”

  “我活在世上,所有接近我的人都要恭維我,我的同學(xué),統(tǒng)統(tǒng)都對我敬而遠(yuǎn)之,她們說我的壞話,說我多么高傲,多么難以相處,而我的父母也把我當(dāng)成了他們炫耀的資本……可我那時候只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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