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再打一次
金哥怕了,遇到如此強大的陳陌,他只能選擇讓步。
“你實在跟我談條件嗎?”
陳陌冷笑道。
“我覺得,你應(yīng)該跪下來求我,而不是用命令的語氣。”
“老子就是不跪!”
可別說,這金哥確實頭鐵。
“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p> 陳陌訕訕一笑,然后走到金哥身邊,剛準備出手,卻聽到門外傳來一聲怒吼。
“住手,誰敢打我兒子!”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酒店門口,一輛車緩緩?fù)O?,車?nèi)走出來一人。
此人,正是金哥的親爹,金正文。
在這幾條街上,到處都是金正文的眼線。
剛才,有人給金正文通風(fēng)報信,說他兒子挨打了。
得知消息,金正文立馬趕了過來。
他是金家的家主,同時也是金氏財團的老板。
金氏財團在帝都,主要投資影視行業(yè),最近這幾年生意不錯,賺的盆滿缽滿。
“爹,快救我??!這小子就是個瘋子!”
看到金正文來了,金哥差點激動的哭出來。
終于要得救了!
“長遠,別著急,爹馬上救你!”
金正文說道。
直到這時,陳陌才知道,原來這金哥,真名叫金長遠。
說罷,金正文轉(zhuǎn)頭看向了陳陌。
“年輕人,我不管你是誰,趁我還沒發(fā)脾氣,趕緊把我兒子放了。”
“聽我的話,我金家不會為難你?!?p> “但如果你傷我兒子一根毫毛,我保證讓你躺著離開!”
躺著離開,意思就是死掉了,被人抬走。
如果換做其他人,估計早就被金正文嚇尿了。
可聞言,陳陌卻只是淡淡一笑。
“好大的口氣,有點意思。”
本來,他沒打算招惹金家,他是打算簡單收拾掉金長遠,就離開這里,然后去找龍家復(fù)仇。
可如今,他不得不被金家所糾纏。
面對金正文的威脅,陳陌沒打算妥協(xié)。
服軟,可不是他的作風(fēng)。
“你兒子已經(jīng)受傷了,就憑你這句話,我不介意再打他一次。”
說罷,當著金正文的面,陳陌揮出一拳,狠狠打在了金長遠的肚子上。
金長遠悶哼一聲。
噗嗤!
他口吐鮮血,彎著腰趴在了地上。
看到自己的兒子居然被陳陌打出了內(nèi)傷,金正文怒意大發(fā)!
“小子,今天你死定了,耶穌也保不住,我說的!”
金正文絕對不允許,有人傷害他的兒子。
在這附近,金家就沒有吃過虧!
今天,陳陌打了金長遠,就等于是打了金家的臉面!
沒有臉面,金家如何混?
所以,金正文打算,必須嚴肅處理陳陌,以向眾人展示金家的強大能量!
看到大堂內(nèi),打手都躺在了地上,金正文就知道,用武力,肯定無法降服陳陌。
于是,他打了個電話,很沒有‘骨氣’的選擇報案。
十幾分鐘后,吳良親自帶著人來到了酒店。
“吳老哥,這小子打了我兒子,你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吧!”
吳良點了點頭,冷漠道:“放心吧金家主,咱們都是老朋友了,我知道該怎么辦。”
說罷,吳良一聲令下,幾個手下拿著銀手鐲,朝著陳陌走了過去。
“小子,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要是敢反抗,那后果意味著什么你清楚!”
聞言,陳陌淡淡一笑,顯得無比從容。
既然吳良都來了,他也就沒打算反抗了。
并不是說他怕了。
這次,陳陌是帶著目的來的,還不想過早暴露自己的身份。
若是被那家察覺到蛛絲馬跡,絕對會有所提防。
到時候,計劃就不能成功施展了。
再說,眼前幾人,陳陌還沒放在眼里。
就這樣,陳陌被人戴上了一副銀手鐲。
“來人,把他帶回去!”
吳良大喝一聲,幾個手下便把陳陌壓上了車。
可這時,金正文卻走了過來。
“吳老哥,不如把這小子交給我處理,如何?”
金正文把吳良叫來,就是為了降服陳陌。
如今,陳陌已經(jīng)被制服,也就不具有威脅性了。
如此一來,他就可以好好“折磨”陳陌!為金長遠報仇了!
“這……”
吳良有些猶豫。
他心里清楚,如果把陳陌交給金正文,金正文一定會趁機報復(fù)陳陌。
“怎么了吳老哥?”
“看在咱們那么多年朋友的份上,你不會不答應(yīng)吧?”
聞言,吳良只好是答應(yīng)下來。
礙于情面,他點了點頭。
“行,我就把這小子交給你處理,不過你可千萬不要鬧出人命?!?p> 吳良再三吩咐道。
“行,我不會弄死這小子,不過,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金家的下場?!?p> 金正文笑了笑,然后找來幾個人,帶著陳陌來到了金家別墅。
“小子,現(xiàn)在你來了我家,那就別想活著離開!”
聽到這話,陳陌笑了笑。
“剛才那個吳良,可是再三叮囑你,不能殺我。”
“哼,我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就算我殺了你,他也不知道!”
金正文一臉怒意。
“來人,先給這小子上老虎凳!”
“讓他試試,這老虎凳的滋味!”
這老虎凳刑法,乃是金家的家法之一。
在金家,誰若是出賣了家族,就會被處以這種刑法。
在古代,這種刑法可謂相當冷血,一般上了老虎凳的人,最后都會死在凳子上。
“爹,先用老虎凳折磨他,再用熱油燙死他!”
一旁,金長遠惡狠狠的說道。
對此,陳陌依舊只是訕訕一笑。
沒曾想,這父子兩人,一個比一個冷血。
果真,正應(yīng)了那句話“虎父無犬子?!?p> “你們真以為,可以用這種手段弄死我么?”
陳陌終于是開口了。
他臉上那種淡淡的笑意,已經(jīng)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不屑之色。
“哼,你現(xiàn)在被手銬束縛著,我們想怎么折磨你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