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若寒涼的神情看的張嬤嬤眼皮突突直跳,這大小姐莫不是被什么妖邪之物附身了!中了什么妖術(shù)。
不然剛才還唯唯諾諾的,怎么突然之間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真是見鬼了。
冷幽若淡然自若的把玩著手中玉簪,看也不看張嬤嬤那一臉懵的表情。
“張嬤嬤,你這年紀(jì)大了,莫不是腦子也不好使了,對主子說話態(tài)度惡劣,這是其一。”
末了,不急不慢的又道:“其次,敢逼迫主子,誰給你的膽子?”
咂了咂舌,輕飄飄的語氣讓人聽不出什么情緒:“唉,這年紀(jì)大了,膽子倒是不小?!?p> 張嬤嬤瞳孔驟縮,這冷幽若莫不是要殺了她!可是,剛才她已經(jīng)打過她了呀!
張嬤嬤此刻是忘了,主要奴死,奴必須死,這就跟捏死一只蒼蠅一樣簡單。
而她也習(xí)慣了平日里冷幽若的唯唯諾諾,覺得她剛才已經(jīng)懲罰過她,就不應(yīng)該再罰她。
張嬤嬤一身冷汗早已浸濕了衣物。
冷幽若淡笑:“你放心,本小姐暫時還不屑取你性命。不過,既然這么喜歡毒,巧了,本小姐就喜歡玩毒,好好陪你們玩玩如何?”
張嬤嬤老眼一花,只覺一陣香風(fēng)飄過,自己的意識便突然變得恍恍惚惚起來。仿佛整個人都不受控制一般。
冷幽若挑眉,一張長滿疙瘩的臉蠱惑般瞧著張嬤嬤,一字一句道:“去告訴李慧蘭,本小姐已經(jīng)把玉墜戴上了。”
張嬤嬤心中很不情愿,奈何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外走去。她心里急得快要哭了,不停的在心里祈禱著,夫人吶!一會你可千萬別信老奴的鬼話啊!
李慧蘭和冷秋水見張嬤嬤走了出來,立馬站起身子滿臉焦急的看著張嬤嬤:“嬤嬤,怎么樣?那小賤人有沒有戴上?”
“稟告夫人,二小姐。大小姐已經(jīng)戴上了玉墜!”張嬤嬤此時內(nèi)心是慌亂的,她,她說了什么胡話??!那小賤人沒有戴上啊,哎呀,夫人,老奴該死?。?p> 張嬤嬤心里算計著,等她清醒后一定要立馬告訴夫人,那小賤人沒有戴上。
“你活不過今晚的?!币坏赖ㄈ缢呐曉谀X海響起來。
張嬤嬤一臉吃shi的表情,李慧蘭看的一臉莫名其妙,只當(dāng)是她太疲乏,便命令道:“嬤嬤,你先下去歇著吧!”
“是?!睆垕邒邇?nèi)心跑過一萬只小馬駒,她這是怎么了。她明明想說,夫人,你千萬別相信!她現(xiàn)在是身不由己!
身體卻絲毫不受控制,張嬤嬤只得退了下去。
冷秋水眼底劃過一抹異樣,這張嬤嬤,怎么好像個木偶一般,木訥得很。
房內(nèi)李慧蘭一抹得逞的笑意浮現(xiàn)在唇畔。冷幽若,這回,你死定了!
冷秋水扯了扯李慧蘭衣角,李慧蘭回過頭望著女兒。
“娘,嬤嬤她沒事吧?我怎么看著覺得她好像個木偶一般。”
李慧蘭內(nèi)心才警覺起來,不過立馬就打消了她想的那個念頭。柔聲安慰冷秋水:“嬤嬤她伺候娘到現(xiàn)在年紀(jì)也大了,身子骨不怎么硬朗?!?p> 頓了頓,李慧蘭又繼續(xù)道:“她做事,我們放心就好?!?p> “嗯?!崩淝锼卜系狞c了點頭,就憑冷幽若那個蠢貨,捅不出什么幺蛾子。
況且,她已經(jīng)把玉墜戴上,那么晚上一到,便是她的死期。
茶陌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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