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一局游戲還沒有開始三個人就都是人心惶惶的,倒也沒有想著勝利,反而祈禱著只輸不說太難看就行,但誰來告訴她們?yōu)槭裁葱0杂螒蛲娴倪@么好?
—“double kill”“ triple kill”“quadra kill”“penta kill”
一局游戲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周圍圍觀的群眾起哄起來,還有幾個人,剛剛因為顏值問題錄了視頻,現(xiàn)在捂著心口嗷嗷上傳到朋友圈里面。
陳曉語怔怔的看著許易澤,感覺校霸有點不真實,拍了拍旁邊的人,“月月,我是在做夢嗎?”
“其實…”方月的狀態(tài)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我也覺得有點像在做夢,要不你掐一下我?!?p> 劇烈的疼痛感讓兩個人都回過神來,方月拍了拍林軟允的肩膀,“小軟允,有前途!”
陳曉語有樣學樣的去準備拍許易澤的肩膀,手伸到一半又弱弱的收回來,“大佬好樣的,以后游戲靠你了!”
林軟允打完游戲以后整個人都是蒙的,聽到方月的話也沒有探究里面的深意。
在把游樂場玩?zhèn)€遍以后,當然肯定除了鬼屋,幾個女生精疲力盡,便去了肯德基門口點些餐。
剛準備進去的時候,還偶然遇到了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手里面捧著幾束花,才靠近過去,小姑娘就從一堆花中抬起頭,忽閃忽閃著一雙大眼睛,“小哥哥要買花嗎?”
最近天氣忽然降溫,大概覺得小姑娘不容易,連陳曉語都從口袋里面掏出了錢包,望著空洞洞的錢包,咬著手帕仰天長嘆,“唉,你們看我的錢包怎么又瘦了一圈啊,明明已經(jīng)是一個成熟的錢包,它應該懂得自己找錢的!”
方月笑成一團,連林軟允都撫額著把頭扭到一邊,后來許易澤帶頭作用買了束花,笑聲才停了下來,點餐中陳曉語傷心的繼續(xù)吐槽,“林軟軟,月月啊,我剛剛說真的,現(xiàn)在我是真的窮了!以后靠你們接濟我了嚶。”
方月歪著頭壞笑,“你上個星期也是這么說的?!?p> 陳曉語吐血身亡,把手中的點餐單一扔,淚眼汪汪的扎進林軟允的懷里求安慰。
林軟允抱著陳曉語笑了起來,方月本來還想接著說什么,開口又忽然頓住,看著陳曉語擠眉弄眼的暗示。
陳曉語眨眼,沒有get到她的點,直到后面?zhèn)鱽淼穆曇舨呕琶ζ鹕泶蛘泻簦胺桨⒁棠愫冒??!?p> 還是真巧遇上…
后面的“不速之客”帶著一個看上去差不多大的年輕女孩站在幾步外皮笑肉不笑,“曉語啊,你怎么大周末的還跑這里來了,這位是我的女兒,你以前也沒見過吧?!?p> 陳曉語拼命搖頭,“沒見過沒見過?!?p> 中年女人又開始假意寒喧,“那也是,畢竟我女兒每天都在家里面學習,每次還是讓她多出來走走?!庇峙牧伺淖约遗畠?,“對了,最近聽我女兒說你要是沒有考好?我還以為你會躲在家里面不出來呢,沒想到還有時間跑到這里來,怕不是過來蹭飯?”
陳曉語雖然也生氣但是礙于面子沒說什么,
林軟允卻有些看不下去,轉(zhuǎn)頭小聲問方月:“這位是誰啊?”
方月也湊到林軟允耳邊小聲回答,“這個是我們一個小區(qū)的阿姨,和陳曉語媽媽關系不錯,超級喜歡說閑話,什么八卦都逃不過她的那張嘴。”
又心有戚戚然的?充,“旁邊那個就是她的女兒,在四班,成績比較中等,但是喜歡吹牛說大話,成績還沒出來就一副驕驕然的樣子?!?p> “呃……”林軟允思索了一下,“那她是來干什么,狂吹彩虹屁的嗎?”
方月努力忍耐著,最后一拍桌子的狂笑起來,林軟允則跑到前面和陳曉語四目相視,“待會兒我們?nèi)ツ睦??你們有沒有什么意見?”
方月舉起手:“游樂場怎么樣?”
陳曉語眼睛一亮:“同意同意?!?p> 中年女人眼角抽搐了一下,對面的人到底有沒有聽她說話,“曉語啊,你現(xiàn)在都高二了,出去玩干什么?就應該在家里多復習復習,馬上就要考試了,你有準備嗎?”
陳曉語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了笑,“阿姨您說得對,我的成績肯定沒有你女兒那么好啊,所以說我的同學還在等我就先不和你聊了。”
方月補刀:“反正也是假期何必,平時都沒空玩,放飛一下自我也挺好的呀,成天悶在家里面,不知道還以為是一座石像呢?!?p> 等那位中年女人氣呼呼地走了以后,陳曉語十分賣力的鼓掌,右手豎起大拇指,“月月,軟軟,你們實在太厲害了!”
林軟允也露出一絲笑容,“那我們先坐著吧,等吃完了以后我們一起去游樂場?!庇挚戳艘谎墼S易澤,“易澤哥,你要一起去嗎?那里人挺多的?”
陳曉語和方月說的那個游樂場是S市最近由政府投資的項目,在整個國內(nèi)也算排的上號。
里面還有許多游戲設備,其中網(wǎng)上推薦最多的就是里面的冰雪城,有著各種冰上娛樂項目,人流量什么的也是特別的多,林軟允怕許易澤不喜歡。
許易澤看著她擔憂的表情,哼笑的應,“好?!?p> 林軟允笑笑,“嗯!”
對面的人思緒則想到了昨天晩上那個匿名的短信,不過那又怎樣,喜歡她本就是心甘情愿,談何值不值得。
雖然上面沒有標注名字,但略一絲思考就可以想到,怕是除了那人再無其他了。
…
…
檸檬丸丸子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