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公主謝過君落笙后,坐上自己的座位,眼光落在了旁邊的一身白衣六王爺君落辰身上,在她心里,君落辰是個謫仙般的男子,只能她擁有。
然后眼睛又轉(zhuǎn)了轉(zhuǎn),似乎在找什么,看到對面的路以檸,又看到在柱子旁看到一抹身影,微微一笑,原來你這么膽小,躲在柱子后面。
“大越國皇上,我聽聞這次除了太后壽辰,然后是為了六王爺選妃?”說完又看了坐在對面的君落辰,又看了看對面的路以檸和柱子旁的路清婉。
“是的”君落笙答。
“那我想要和一個人比試,不知大越國皇上同意與否”,你想躲在角落里,我偏不讓你躲,我要讓你顏面掃地。
“哦,你想和誰比?”君落笙皺著眉頭。
“路將軍的女兒”
眾人紛紛議論,這南國的公主要和路將軍的女兒比,這路將軍的女兒會同意和她比嗎?
君落笙聽著眾人紛紛議論,看向旁邊的路將軍道:“路愛卿,你看?”。
“回稟皇上,一切由小女做主”。說完,看向路以檸,眾人的眼光也都看了過來,只有清婉像聽熱鬧一般,慢慢喝著水杯里的水,一幅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皇上,臣女愿意和公主比試”,這時,路以檸慢慢起身站起。
“慢著,大越國皇上,我是要和路清婉比,可不是什么路以檸”哼,說完,雙眼瞪向路以檸,就你也配和我比。
說完,底下的人,沸沸揚揚,交頭接耳,而這時,九王爺君子卿笑道:“有點意思了”。
說完看向旁邊的君落辰,“六哥,你說這路二小姐會同意和她比試嗎?”。
君落辰:..........她會嗎?看向那柱子邊的少女,只見那少女臉頰微紅,低頭飲著杯中的茶。
路以檸臉都?xì)饩G了,她又不好表達(dá)出來,只能忍在心里,收拾好情緒后只能微笑道:“公主直接說想和我妹妹比試就行了,何苦拉上將軍府”,想和我妹妹比,你還得再修行幾年。
這邊的談氏開始擔(dān)心起自家的女兒了,也不知道這次帶她進(jìn)宮是對還是錯,這南國的十六公主,從進(jìn)宮開始就開始為難她的女兒,談氏也是納悶,自己的小女兒從來都沒有和她有過過節(jié),只不過見過兩次面,為何處處針對她的婉兒,心里不免有些擔(dān)心,慢慢的挪到柱子后面,直到挪在路清婉旁邊:“婉兒,這南國的十六公主要和你比試,你要是不愿意的話,我和你父親回了皇上,說你身體不適,不適合表演”。
這樣說想必皇上也不會為難將軍府。
婉兒聽見自家母親這樣說搖搖頭道:“母親,皇上都開口了”。心想看來這次是躲不掉了,談氏還想說什么,清婉安撫她道:“母親,你放心,我不會給您和父親還有將軍府丟臉的”,我一個現(xiàn)代人,還奈何不了你一個古代的公主,搞笑吧!
談氏欣慰的點點頭,心想,女兒肯定是想到了好法子,女兒是真的長大了??!輕輕的拍著清婉的手道:“量力而行,母親和父親不會怪你的”。
清婉聽到談氏這樣說微笑著點點頭答好,不一會兒,談氏慢慢挪開身子,回到自己的座位,對著旁邊自家夫君和兒子女兒三人道:“婉兒她想好了計策,稍后你們不要意氣用事”說完又轉(zhuǎn)過頭對清婉點點頭,示意她放心。
這邊得到母親的安慰,清婉整理衣裙,準(zhǔn)備上前,不料這時,一個太監(jiān)的聲音響起,“皇上,御行山的莊主求見”。
眾人驚呼:“元公子?”,這元公子不是不入仕嗎?
清婉心想,是十三嗎?想起那個救自己的少年郎,心里有些開心起來了,這么久沒有見到他了,他還好嗎?
“請他進(jìn)來”君落笙心中也有些納悶,早幾年前,叫他進(jìn)朝入官,不管怎么勸說,他都不愿,以往太后壽辰他可從來不參加的,怎么這次就來了。
很快,一襲白衣勝雪,踏入正殿,不濃不淡的劍眉下,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溫潤得如沐春風(fēng),鼻若懸膽,似黛青色的遠(yuǎn)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顏色偏淡,美無度,臉上依舊沒有表情,他的安靜和儒雅,像盛夏院角的茉莉,不搶眼,卻叫人暗暗心喜。
清婉看向那一張臉,暗自道:“真是一塊冰”
而元十三,一進(jìn)來就看見坐在角落里的路清婉了。
“御行山山莊元十三見過皇上,見過太后,祝太后萬壽無疆”說完,遞上一尊佛像,道:“這是家父再南海求來的佛像,想必太后會喜歡”。
太后看向那佛像,金光閃閃的,喜歡得不得了,趕緊命人接過,吩咐元十三坐下。
九王爺看向來人,兩眼發(fā)光,不知為何,從他進(jìn)來,整個人就非常的緊張,說不出來是怎么了。
清婉端看著手里的清水,準(zhǔn)備喝下,一下子又想起什么,吩咐煙翠道:“回頭要是父親母親問起你了,你就說我不舒服,我出去走走”,說完,不等煙翠回答,彎下身,拎起裙子,趁著他們說話的時候,慢慢挪開身子,心里暗道,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快了,快了,就到門口,到了門口,右腳先邁出門,然后左腳再邁出,一個完美的轉(zhuǎn)身,雙腳已經(jīng)踏出殿外了,她不知,這一個轉(zhuǎn)身,以為誰都沒發(fā)現(xiàn),其實她慢慢挪動的時候,殿里的五人將她的舉動盡收眼底。
清婉這邊走著,心想這皇宮可真大啊,彎彎曲曲的路,往那條直徑的小路走去,不知走了多久,看到前面有一個涼亭,上面寫著三個字:“滄涼亭”亭子周圍開滿了荷花,撿到一片樹葉,拿在手上,坐在亭子旁,左手托起頭,右手拿著葉子,對著自己扇了扇,雖然現(xiàn)在是九月份,可還是有些微熱,閉目,享受這一刻的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一個聲音響起:“原來姑娘在這偷懶?。 ?p> 睜開眼,轉(zhuǎn)過身看向來人,不看還好,看了嚇了一大跳,我去,三個人,不是一個人啊:“怎么你們一個個的,走路都沒聲音嗎?嚇?biāo)牢伊恕鄙焓峙呐淖约旱男馗?,一個人走路沒有聲音情有可原,三個人走路沒聲音,大白天是真的要嚇?biāo)廊税。?p> 君落辰和君子卿對目,無言,君落笙開口道:“你怎么出來了”。
清婉看向和她說話的人,顏如宋玉,貌比潘安,一股王者的氣質(zhì),又轉(zhuǎn)過頭看向另外兩個人。
一個白衣長長的墨發(fā)如瀑布般泄下,面無表情,身上發(fā)出一股墨蘭的香味,白色衣裙沒有任何裝飾,只有衣角有一朵墨蘭。
一名身穿寶藍(lán)色的少年,大概十八九歲的樣子,手里拿著一秉折扇,嘴角微彎,淡淡的笑容,如三月陽光。
這古代真是產(chǎn)俊男美女,原本十三和哥哥已經(jīng)是極品了,沒想到還有比十三和哥哥更好看的男子。
清婉看向他們道:“我只不過躲個清凈,對了,你們怎么過來了?”一個十六公主就頭疼了,再來幾個更加了。
藍(lán)衣男子道:“太后說有點不舒服,皇上也走了,我們不走,還留在那里做什么,倒是你,你沒看見那南國的十六公主,找你比試,沒找到你人,你的丫鬟說你不舒服,出去走走,十六公主說你分明是怕比試,太后說身體不舒服是大事,這十六公主聽了臉都?xì)饩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