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國某一個無名的寒霜洞窟中,一團篝火旁圍坐著幾個人,人們的面容在陰影之中斑駁,微弱的火光根本不足以映照出眾人此刻的表情。
原本天寒地凍的雪之國受到地熱發(fā)生器的影響,環(huán)境已經(jīng)大幅改善,點一篝火祛除一下濕氣便可,已不再需要其提供溫暖了。
在此地聚集的共有六人,都帶著面具,并呈二一一二隊形分開坐。
“嘿,砂隱兩人,霧隱一人,還有巖隱居然也來了兩個人,是大野木聽到敵國忍者這個名號被嚇壞了嗎,啊哈哈哈?”身穿銀白鎧甲的魁梧大漢對著兩個穿著紅色鎧甲的人說到,此時雖有面具遮擋,但其余五人依舊能夠猜出那云紋面具下定是一副嘲諷臉。
“敵國忍者呵,好大的名頭!”其中一位帶著山紋面具身穿紅色鎧甲的忍者說到,他身邊同樣打扮的隊友立馬接過話茬:
“唉,名聲雖大,但可惜上一個被這么稱呼的人好像已經(jīng)死了?!?p> “誒,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好像是個什么大人物來著?”
“好像是個什么影,記不清了呢,呵呵呵呵?!?p> “好像是什么三代目的吧,是三代火影?他們不是有了四代火影么?”
好歹這兩人也忌憚在場其他村子的忍者,不想多面樹敵,沒提三代風影和三代水影。
“矮,不是不是,三代火影還活著呢,誰知道是什么影來著?!?p> 這兩個明顯就是之前那個人口中的巖隱忍者,他們倆一唱一和倒是把之前挑釁的人氣的夠嗆。
這兩人口中說的很明顯是三代雷影,而挑釁那人從語言裝束上很容易便能看出是云隱村的,但他只有一個人,語言上完全說不過兩個巖隱村的人。
可能人家倆主業(yè)當忍者,副業(yè)是說相聲的吧。
云隱村忍者被氣到渾身發(fā)抖,一副下一秒就會抽出身后背著的忍刀來干這兩人的樣子。
實際上云忍也確實是這么想的,這兩個巖忍實在是太氣人了。
云忍雖然是忍者,但雷之國多是脾氣像雷一樣暴躁的漢子,這位云忍忍一時越想越氣,他看著這兩個巖隱,心中估量,
【我一個人干你們兩個沒問題!】
當云忍摸到身后的刀柄想與這兩個碎嘴后會無期的時候,來自水之國的忍者,也是在場的唯一一位女忍者開口了:“三位,別忘了你們到這里來的目的,可不是與對方在這忍界偏遠的決一生死,而是為了為自己的村子除去兩個未來的大敵!”
霧隱村來人雖是個女流之輩,卻是在場眾人中最為冷靜的,此時一旁坐著的砂隱村二人還處在看戲模式,巴不得這仨人打個你死我活呢。
要說對天藏和卡卡西的仇恨,來的最深的也正是這位霧隱女忍者,畢竟在上次忍界大戰(zhàn)中天藏只在水之國戰(zhàn)場上出現(xiàn)過。
聽到女忍者的話,一直看戲的砂隱村二人也反應了過來,連忙點頭贊同,“對啊對啊,我們聚集于此是為了商量怎么對付木葉的那兩個小鬼,其他人可不是我們的任務目標?!?p> 云忍看其他三人也這么說,暗忖自己若是執(zhí)意動手可能會引起另外三人的敵意,受到所有人的圍攻,變慢慢松開了握住刀柄的手。
他雖然在三代雷影戰(zhàn)績的影響下,覺得自己一個人可以干巖隱倆,但同時面對五個人,還是只有死路一條,同時也為了任務,便硬生生的忍了這一時之氣。
女忍者看見巖隱村的兩人此時有些得意,又要說什么,怕他們在亂說話引爆好不容易壓下去的云忍,連忙阻止了巖隱兩人,“巖隱村的二位也好好想想如何對付任務目標吧。”
巖忍聽到女忍者的話也不好再說什么,畢竟還是他們占了便宜,只能訕訕的點了點頭,去思考所謂的計劃去了。
就在這時,剛受了氣的云忍氣呼呼的撇了撇嘴,說道:“哼,你們制定的計劃,我可不放心?!?p> 對此,砂隱村的二人表示同意,“是的,你們的計劃我們可不敢放心的執(zhí)行?!?p> 就算是之前的女忍者看似說話頗有分量,但實際上大家還是份屬敵對,沒人敢把性命攸關的事交到敵人的手上。
山洞內(nèi)一時之間靜默無言,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開口說話,正是那位女忍者,“既然這樣,大家都無法信任其他村子的人,那么我們就只能分開行動了。”
“那這次的會面算是白來了?”云忍問到。
“倒也不算白白浪費時間,起碼我們確定了彼此目標相同,排除了我們之間的相互干擾,這總比等到動手時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還有其他村子的人強多了”,女忍者回答。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先走了。”云忍說完,干脆利落的起身離開。
“我們也走了?!?p> “我們也是......”
“唉。”暗殺不易,忍者嘆氣,現(xiàn)場留下的女忍者嘆了口氣,深切的覺得自己為村子同胞報仇的希望渺茫了,在見過這群豬隊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