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日紅很是滿意北原蒼介的反應(yīng),眼眸流轉(zhuǎn)間的笑意愈濃。
一旁的阿斯瑪見狀,酸味亦是愈濃,嘟囔著什么明明是我先來的,也是我第一個發(fā)現(xiàn)之類的怪話。
嘰嘰喳喳的,煩死個人。
夕日紅聽不下去,兩人又打鬧起來。
花間未名望了望三人,見怪不怪,閉著雙眼,靠著木椅,呼吸逐漸均勻起來。
北原破天荒的沒有不耐煩紅與阿斯瑪?shù)挠字砂褢颍浦劬珪竦摹?p> 服部夫人問他,他答的傲氣凜然,儼然一副木葉天下第一的模樣,他又如何交游廣闊,背景深厚,未來不可限量,說著說著他都有些信了。
但看著眼前二人,他深刻的明白,何為浮萍,何為真正的根。
父親是火影的阿斯瑪可以肆無忌憚,世代為木葉效命的夕日紅可以理所當(dāng)然。
而他,北原蒼介,不過是把霧隱時的面具換成了此時木葉的護額。
說不準(zhǔn)未來的某時某刻,還有另一個身份等著他。
于他而言,何為真,又何為假?
北原蒼介觀望著,心思百轉(zhuǎn)千回,難得矯情,他陶醉其中。
就這般,過了一夜,啟程。
…………
一夜無雨,路況總是好了許多,車隊在林間穿梭,少有停滯,行程上去了,很快就到了最后的平原路段,越過此處,火之國與鐵之國的邊境,已是近在眼前。
車轍印過芳草地,輕而易舉的碾碎露珠大片。
一切都是如此的寧靜而有序。
直至,
一道狹長的氣浪在車隊前炸開。
如雷霆轟鳴,
大地裂開了長長的溝壑,蛛網(wǎng)般的裂紋綿延了很遠,越過了北原蒼介所立之處。
“附帶著查克拉的刀鋒,能有如此磅礴而可怖的威力,整個忍界十個手指都數(shù)的過來。”
在氣浪炸開的瞬間,花間未名就結(jié)印在商隊周圍豎起了土流壁,可就是這這一刀的余波就使得大半護盾支離破碎。
北原蒼介與阿斯瑪,紅跟在花間未名身后,站在商隊一眾人等之前。
忍者本是更擅隱藏埋伏等一系列出其不意的突襲,這種車馬分明的正面對攻已是自廢了兩三分的武功。
可惜了這天殺的護衛(wèi)的任務(wù)。
北原蒼介嘆了口氣,凝神望著飛揚塵土中的層疊陰影。
“木葉的忍者,這是我鐵之國的內(nèi)政,看在忍界戰(zhàn)爭中的援手之情,此時退卻,留爾等性命。”
花間未名對面一共一十四人,十三人皆是武士裝扮,一人頭戴忍者護額,其上有明顯的人為破壞痕跡。
為首的中年武士眼眸低斂,抱著長刀,沉聲道。
“三船?!竟然是你!”
花間未名在看清對面出聲者的面容后,瞳孔猛地一縮。
盡管從北原蒼介處得知鐵之國的重大干系,但他怎么也沒想到竟會驚動鐵之國的頭面人物,武士的領(lǐng)袖。
要知,三船自從敗于雨隱半藏之手,已是沉寂了多年,外界已有傳聞,已是重傷不治,為防鐵之國軍心動搖,才秘不發(fā)喪罷了。
而就是這個傳說中的武士,此時竟然會出現(xiàn)在此地,還來阻止他的任務(wù)。
手握忍者刀的花間未名,思索了片刻,全身查克拉涌動。
肅聲道:
“如果在下交出閣下想要之人,可否放我等與商隊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