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湖漁場,江晨霸氣登場,史大柱愣住了。
“晨哥,你不是去精神病院了嗎?怎么被放出來了?”
江晨上去一腳踹翻了史大柱:“大柱,你個畜生!
如果以后再有人要送我去精神病院,你要不攔著的話,咱們的同學(xué)情誼就此斷了!”
史大柱有些懵逼,難道江晨又好了?
這好的可是真快呀!
慢著,我這到底是什么想法?
我怎么有點咒老同學(xué)的意思?這絕壁不是我本心??!
“晨哥,你沒事就好,我為你驕傲,你終于又挺過了一次神經(jīng)?。 ?p> “滾蛋,老子的神經(jīng)一直都是好好的!
王明來了沒?縣里的專家在哪里?”
江晨說完,說到王明,史大柱指了指遠處的鐵皮屋。
“王明跟專家一起看魚呢!”
心果然夠大,這果然不愧是我看中的同學(xué)。
雞都他養(yǎng)死了還有心情去看別人的魚?
這毫無內(nèi)疚感的人,我江晨……
看來接下來的300萬非你莫屬了。
“走,去瞧瞧!”
趕到鐵皮屋,此時一屋子的專家已經(jīng)解剖了四五只魚。
王明正蹲在地上,拿著棍子戳魚的眼睛。
“怎么樣?結(jié)果出來了嗎?”
江晨走進屋里就問了起來,幾個專家揮了揮手:“出去出去,小家伙看什么熱鬧!”
一群人有些尷尬。
“他是老板?!?p> “咳咳,那個啥?結(jié)果給他看看?!?p> 負責(zé)的專家有些尷尬,他是萬萬沒想到這么大的魚場,老板居然這么年輕。
一個技術(shù)員把分析出來的報告遞給了江晨,江晨看著紙上一大堆字母他頭都大了。
這東西你給我看,我能看得懂才怪呢。
“你直接跟我說吧!”
“有人投毒,你這坑里的魚全部都是被毒死的?!?p> 技術(shù)員說完,一聽有人投毒,史大柱攥起了拳頭:“媽的,別讓我抓著他。
抓著他,我非得打死他不可!”
“這種毒很奇特,毒性非常的大,但是所需要的量并不多,所以我建議你們還是調(diào)調(diào)監(jiān)控看看吧?!?p> 專家說完就開始收拾起了工具,這么大的漁場魚都死完了,他們知道老板肯定不會請他們吃飯了。
所以還是早收拾早回家吧。
“浩子呢?”
江晨說完,史大柱指向了遠處的一間板房。
“在里面看監(jiān)控。”
“走,去瞧瞧!”
幾個人說著話的空就跟著史大柱一起去了監(jiān)控室。
此刻村長跟林浩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幾十個監(jiān)控在看。
特別是老村長,他的眼睛本來就有些花,還有長時間盯著屏幕看,眼都紅了。
“浩子,村長,有結(jié)果了嗎?”
江晨走進屋里,林浩和村長都愣住了。
“快,抓住他!小晨早治療早好!”
“治療你妹!我本來就好好的,專家是我請來的。
我是來調(diào)查到底是誰在這里投毒的!”
江晨一本正經(jīng)的說完,兩個人見江晨終于不再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了,他們倆人這才松了口氣。
“你爸媽沒事吧!”
“沒事,他們已經(jīng)回家了。
浩子,看到什么結(jié)果了嗎?”
江晨走到了屏幕前,他也跟著看了起來。
“沒有,我看了一整夜的監(jiān)控,夜里根本就沒有人出現(xiàn)在湖邊?!?p> 林浩說完,那邊文福爺也嘆了口氣:“白天也沒有人,這到底怎么回事呢?!?p> 江晨點開了一處監(jiān)控,他從早到晚拉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
就在江晨準備放棄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了監(jiān)控里一個熟悉的聲音。
沒錯,是那個熟悉的白頭,白頭少年!
江晨趕緊點開了回放,視頻里一個白頭少年正扛著魚竿拎著桶走到湖邊來釣魚。
現(xiàn)在是魚長大的時候,所以就有很多人來釣魚。
他們來釣魚的話,一般情況下漁場的人都不會拒絕的,。
因為這些人釣多少魚,他們就得帶走多少魚,還省得他們賣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們釣魚賣的錢全部歸食堂收。
食堂收了錢就會給大家加餐,大家天天吃免費的魚都吃吐了。
“都過來,這個人,看到?jīng)],這個人,毒肯定是他投的!”
江晨說完,一群人都湊了過來。
“這個家伙我有印象,好像是縣里的一個富二代。
他帶幾個朋友來釣魚,釣的魚全部高價買走了?!?p> “不應(yīng)該,你們看他沒帶毒藥??!”
“笨蛋,投毒的話怎么可能拎著一桶毒藥來?”
“難道他把毒藥放在釣餌里面了?”
史大柱說完,江晨點了點頭。
“沒錯,他肯定把毒藥放在釣餌里面了!”
江晨肯定了,說完老村長搖頭了起來:“不可能的。
這么點釣餌怎么可能毒死這么多的魚呢?”
在別人眼里看來不可能,但是這個白頭少年就能做到,因為江晨知道他家是開化工廠的。
“這個你們不用管了,只要抓住他們就行了!”
說到投毒的小白毛,王明突然一拍大腿喊了起來:“我認出來他了!
昨天他正好也在我的飯店里吃了飯!
這家伙吃完飯之后,我的雞就全部都死了!”
王明說完,江晨這才想起來,他居然忘了問王明是怎么賠的錢。
“王明,你的養(yǎng)雞場是怎么失敗的?”
說到養(yǎng)雞場,王明更是頭疼不已。
“唉,江晨,你是不知道啊,就為了幫你弄這個養(yǎng)雞場,我每天只睡四個小時。
天天天不亮,我就起來喂雞,我害怕雞被黃鼠狼吃了,我天天拿著棍守著山谷。
好不容易這群雞長大了,我開的農(nóng)家樂也火起來了,這個家伙吃完一頓飯,結(jié)果我的雞全都死了。
老百姓拴在那里的狗也都死了。
現(xiàn)在好了,咱們農(nóng)家樂的臭名都出去了,人家到處都在說桃源山村的農(nóng)家樂有毒。
所以我農(nóng)家樂也倒閉了!”
王明說完他簡直窩火,這是他第一次這么認真這么努力的去做生意。
而且這次累的不光他一個人,他的老搭檔江半田也跟他一樣累。
兩個人就這樣每天天不亮就跑去喂雞喂水的容易嗎?
“那不用說,肯定也是他干的,我找人打死他個狗日的!”
林浩咬牙說完,文福爺搖了搖頭:“不行,打人犯法,還是報警吧!”
“聽文福爺?shù)?,報警!?p> 江晨說完,林浩拿出手機就打給了巡捕局。
抓人的事情很快,第2天中午,江晨等人就接到了巡捕局的電話。
在王叔特意關(guān)照之下,巡捕局已經(jīng)抓到了兇手。
他們要在傍晚的時候帶著兇手來指認現(xiàn)場。
傍晚的時候,江晨、老村長、林浩、史大柱,幾個人都感到了白家湖漁場。
一輛巡邏車停在了魚塘旁,村民開始清理魚塘里的死魚。
有很多老百姓想偷偷的把這些魚弄到家里吃,因為魚有毒,所以老村長不得不派人看守著。
“快下車,告訴大家你是怎么投毒的?”
一個16歲的少年被一群人推著下了車,年輕人不高,只有一米五幾。
他很瘦,看上去有些營養(yǎng)不良。
少年下車后,他指著一處釣魚桌說道:“我就從這里把毒藥撒下去的?!?p> “為什么這么干?”
“因為,因為我看不慣他們掙錢?!?p> 少年說這話,他的目光有些躲閃,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在撒謊。
“喂,你們抓錯人了,毒肯定不是他投的?!?p> 望著眼前的瘦弱少年江晨簡直想笑,。
這樣的家伙你就是給他100個膽子,他也不敢投毒啊。
“對,因為你抓錯人了,投毒的肯定是那個染上白頭發(fā)的家伙!”
王明說完,那個少年慌忙搖頭了起來:“毒是我偷的,我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
還有那個養(yǎng)雞場,那里的毒藥也是我撒的?!?p> 少年一下子把兩個事情都攬了下來,村長抓起他的衣領(lǐng)說道:“你不要給我瞎承認。
我告訴你,這都是要擔(dān)責(zé)的。
如果漁場和養(yǎng)雞場是你投的毒,幾百萬的損失就得你賠!”
說到賠錢,少年低下了頭。
“我沒有錢,我是個孤兒,我就一條命,你們拿走吧?!?p> 少年說完,旁邊一個巡捕也嘆了口氣:“沒辦法,你們就自認倒霉吧。
這個家伙真的是一個孤兒,他爸媽出車禍死了。
家里沒有親戚,只有兩畝地,你們想要的話可以抵押給你們。
不過山里的地不值錢,給你們也抵不了一兩萬?!?p> 巡捕說完,江晨指著少年說道:“這事絕對不是他干的。
就算是他干的,背后肯定也有指使人!”
江晨說完,巡捕搖了搖頭:“你說的那個染白頭發(fā)的,那個人是化工廠老板的兒子。
我們查了,他的確是來你們這邊釣過魚,也到你們飯店吃過飯。
不過我們在他身上一點毒都沒有搜到。
他向我們舉報了這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也的確都出現(xiàn)在錄像里過。
而且我們在這個年輕人的家里找到了投毒的毒藥,魚竿魚鉤上也都有吻合的毒藥。
所以,投毒的人就是他,你們不要再想什么小白毛的事情了。”
巡捕說完,江晨嘆了口氣,果然那個死倔頭沒這么好對付。
“行,沒錢就算了,我們要你的命也沒用,你們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吧。”
江晨說完,幾個巡捕把少年押走了。
那邊巡捕車剛走,一輛寶馬車就停在了白湖漁場,砰一聲,車門開了,車里下來了幾個鬼火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