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晨再次回到火車站出口,出口旁圍著的人都嚇跑了。
就在江晨把中年人丟進糞坑的時候,田雅已經(jīng)掙扎著打完了電話。
“等著吧,你們兩個農(nóng)村人給我等死吧!”
田雅說完,江晨笑了,這里是簫縣。
我不是這里的王,但是這里也甭想有人招惹我!
“行,老子就坐在這里等,今天咱們看誰死!”
江晨說完,他一腳就放倒了田雅。
這種人中敗類,社會混子,對她就不能客氣。
“是誰欺負小雅?”
“姑父,就是這兩個農(nóng)村人!”
田雅捂著被打腫了的嘴說完,那邊田雅的姑父拎著棍就朝著江晨走了。
“是你他媽欺負小雅的?”
“他先欺負我妹子,今天我就問你一句,你是講理還是不講理?”
江晨沒有一絲的畏懼,今天如果他要講理的話,江晨就給他講理。
如果他不講理的話,那他江晨就憑拳頭說話!
“我講你媽的理,趕緊給我跪下道歉,不然老子弄死你!”
田雅的姑父是一個特別高大的人,1米8多長得虎背熊腰的。
“跪下來道歉,操,這小丫頭還挺漂亮的,待會兒跟大爺一起去酒店玩玩呀!”
另外一個刺著紋身的小青年說完,江晨攥緊了拳頭。
“我玩你媽逼!”
江晨說完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在刺青男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江晨上去按住他的腦袋。
砰,江晨一拳就把他打翻在了地上。
刺青男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江晨又砰砰幾拳把他滿嘴的牙都打爛完了。
“嗚嗚嗚嗚!”
望著那一張嘴滿嘴的跑風的刺青男,一群人嚇傻了。
他們?nèi)f萬沒想到這個小年輕居然這么心狠手辣。
“給我上,弄死他,弄死他我負責!”
虎背熊腰的田雅姑父說完,一群人拎著棍棒一擁而上。
最先沖過來的人拿著棒球棒的人,他朝著江晨的后腦勺就砸了過來。
砰,江晨伸胳膊擋住了。
咔嚓,江晨感覺骨頭裂了。
“操!”
江晨忍著劇痛上去上去搶過來棒球棒,然后就在他的腦子上砸了起來。
“你這么用力砸嗎?你知道這樣會砸死人嗎?”
江晨砰砰兩棍過去,那家伙差點被江晨當場打死。
其他人揮舞著棍子朝著江晨打來,江晨一個箭步躲開。
躲開后,江晨揮舞的棍子就跟大家打在了一起。
10分鐘后,江晨身上掛了很多彩,不過地上已經(jīng)躺了一群人。
他們有的被江晨打斷了腿,有的被打碎了膝蓋,有的被打斷了胳膊。
鮮血流的到處都是,就算醫(yī)生來了,這些人一輩子也只能落個殘疾了。
“好,有種,你他媽有種!”
田雅姑父掏出手機就撥打了一個電話,不到5分鐘,一輛寶馬車停在了火車站門口。
“怎么回事?”
車里下來了一個人,這家伙留著寸頭,脖子上紋了一頭狼。
他走路有點瘸,一邊走手還不由自主地去摸了摸褲襠。
“狼哥,這個狗日的農(nóng)村人打了我兄弟!”
田雅姑姑說完就慌忙掏出煙迎了過去。
狼哥走到了火車站門口,他接過來煙叼在嘴里,剛準備點火,瞬間他就愣住了。
撲!
狼哥嘴中的煙掉在了地上,他整個人都傻了。
“江哥?”
“就是他,就是這個年輕人。
狼哥,今天你幫我作掉他,以后…”
田雅姑父話沒說完,狼哥揮手碰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腦袋上。
“狼哥,狼哥,你打錯人了!”
田雅姑父躺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臉說完,狼哥走過去,朝著他的臉啪啪的就打了起來。
“老子打的就是你?你個不長眼的狗東西,你知道那是誰嗎?”
“狼哥,狼哥,你看錯人了。
他就是個農(nóng)民,一個種地的!”
田雅姑父一臉驚恐地望向了狼哥,狼哥簡直腦袋冒火。
這要是得罪了江晨,那他以后還要不要在簫縣混?
“我種你媽的地!”
狼哥說完,江晨吐出了一口鮮血:“他媽的地丑,老子不種!”
“不種不種,江哥,你就在那里等我。
今天這事我要不給你整圓滿了,我小狼自剁一對手!”
狼哥說完就從后背掏出了一把短刀,田雅姑父驚呆了。
他萬萬沒想到名震城北的狼哥居然對眼前的年輕人如此的恭敬。
狼哥都對他如此的尊敬,那么可想而知,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多么的霸道。
而他偏偏招惹上了這么一個不該招惹的人。
“狼哥,我錯了,我錯了!”
田雅姑父說完他伸手搶過來刀子朝著自己的胳膊砰一聲就刺了下去。
“江哥,我自斷一只手賠罪!”
田雅姑父說完,田雅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只不過是欺負了一個打工妹,居然害得姑父連手都沒了。
“姑父,姑父!”
撲哧,田雅姑父發(fā)出了一聲慘叫后,他捂著胳膊青筋暴露了起來。
“江先生,都是我的錯!請你們原諒!”
江晨沒說話,那邊狼哥拿出刀就要繼續(xù)捅,江晨不想傷人性命。
“這事跟你沒關(guān),你的人你拉回去治,現(xiàn)在就給我滾蛋!”
江晨說完,那邊田雅姑父慌忙撿起地上的棍棒朝著一群人喊了起來:“還不跪著謝謝江先生!”
田雅姑父喊完,他帶來的人雖然斷了胳膊和手和膝蓋,但是他們都掙扎著起身朝著江晨跪了下去。
一群人磕了十幾個頭,這才相互攙扶著回到了車里。
火車站出口就只剩下田雅和兩個被江晨打的臉都變形的女生。
“嗚嗚,不要殺我們,不要殺我們,我們知道錯了!”
三個女生見一向囂張跋扈的姑父都斷了一條胳膊跑了,她們哪里還敢倔強?
“跪下!”
江晨冰冷的說完,三個女生撲通一聲跪在了江妍面前。
茅房里里突然沖出來了一個人,他滿臉是屎。
這就是田雅的父親,他沖出來剛想發(fā)飆,那邊田雅的姑父朝他搖了搖頭。
田雅的父親見一群人都被打成了重殘,他也瞬間懵了。
不用說,這些人都是他女兒叫來的。
這些人的醫(yī)藥費以及后續(xù)的賠償都得由他來承擔。
這可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p> 當然,賠償前還都是后話,現(xiàn)在還有更難的問題擺在他面前。
那就是那個煞星江晨怎么對付?
撲通,中年人跪在了地上。
“饒了我女兒吧,饒了我女兒吧,她還是個孩子!”
中年人一路跪到了江晨的面前,江晨一腳就把他踹翻在了地上。
“你女兒是個孩子,我妹妹就不是個孩子了?
還有,你讓我妹妹跪下來道歉,你他媽也是個孩子嗎?”
江晨說完,中年人不知道該如何回復了。
“我,我…”
就在中年人不知道該怎么辦時,田雅姑父拎著刀沖了過來。
“這是我小舅子,他干的這事天地難容!
今天我斷他兩根手指,全當給兄弟賠罪了!”
那人說完拿著刀撲哧一聲就砍了中年人的手上。
中年人倒在地上,哇哇亂叫了起來。
田雅早就嚇的屎尿都拉滿了褲子:“爸爸,爸爸。
我再也不嘲笑農(nóng)村人了,我再也不嘲笑打工妹了。
你們放過我,放過我爸爸吧!”
田雅說著就跪在地上磕頭了起來,江晨對她搖了搖頭。
“你給我磕頭沒用,你得罪的誰就給誰磕頭去!”
江晨說完,田雅慌忙朝著江妍跪了下來瘋狂的磕頭起來。
那邊天下身邊的兩個女孩也慌忙跪了過來。
中年人忍著胳膊的劇痛也爬了過來,他們跪成了一排。
見一群人已經(jīng)付出了代價,江妍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于是江研望著江晨說道:“哥,這事就算了吧,他們都道歉了?!?p> “好,妹妹,你給我記住了。
從今天開始,你不要再給我膽小怕事。
在簫縣誰要敢動你一根寒毛,哥直接廢了他!”
江晨說完,他朝著中年男人一揮手,一群人這才如釋重負地癱在了地上。
“江哥,我送您!”
見江晨原諒了一群人,狼哥也如釋重負。
狼哥畢竟是田雅姑父請來的人,如果江晨真正的追究起來,他也難逃其責。
“不用,你把他們幾個給我?guī)ё?,以后我不想見到他們!?p> 江晨說完,狼哥指著一群人喊道:“你們給我聽到?jīng)]?
江哥以后不想見到你們,以后見到江哥的時候,給我繞道走!”
“聽到了,聽到了!”
一群人喊完江晨這才走到江妍身邊幫她收起來掉在地上的衣服。
收完衣服,兩個人拎著包朝著醫(yī)院走去。
縣醫(yī)院,拍完片子之后,醫(yī)生告訴他胳膊斷了。
胳膊長好至少需要三個月時間,所以這三個月江晨必須得打上石膏了。
在醫(yī)院里打好石膏又兩天過去了,新年很快就到來了。
江晨受傷的事情沒有告訴林娜和楚依依,當然林娜和楚依依也沒空來找江晨。
新年里瑪麗蓮娜服裝店天天都人爆滿,楚依依也開始了直播培訓。
正好利用新年大家都閑著的空楚依依安排了十幾個直播進行了為期一周的直播訓練。
她要在年后篩掉10個人,最終留下的10個人將成為她的重點培養(yǎng)對象。
春節(jié)的鞭炮聲響起,江妍和江半田等人都留在了城里過年,江晨獨自回到了小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