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囂張跋涉的白翠芳,江晨氣笑了。
“滾,你們兩個丟人的東西給我滾,有多遠(yuǎn)給我滾多遠(yuǎn)!
我桃源村的企業(yè)要是敢用你們這樣不孝的人,我江晨現(xiàn)在就喊你爺爺!”
江晨說完,白翠芳也笑了。
“你算個老幾,人家要不要我們你說的算??!”
白翠芳說完,老村長點(diǎn)起了煙袋。
“白翠芳,你還真說對了!
咱們村的企業(yè)收不收你還真由他說的算!”
老村長說完,白翠芳指著老村長喊了起來:“他算老幾??
老村長,我知道你在找借口。
我告訴你,今天只要我把戶口遷回來,我就是桃源村的人。
桃源村的人能在這里打工,我就能在這里打工。
你要是敢不讓我在這里打工,我絕對會鬧的你在桃源村待不下去!”
白翠芳說完,老村長指了指身后的幾個村民問道:“他大叔,。
桃源村的企業(yè)是我村長說的算還是老板小晨說的算?”
老村長說完,江二伯也笑了起來:“這不明顯的是嗎?
小晨的企業(yè)肯定是小晨說的算呀!
你們兩口子就別在這里丟人了。
你打人家老板還想在人家這里干活,你們倆也不嫌丟人!”
江二伯說完,白翠芳和江志愣住了。
她倆死都想不到,年紀(jì)輕輕的江晨居然是白家村三大企業(yè)的老板。
那如果江晨是老板的話,那他倆還干個屁活?
“小晨,小晨,對不起,是嫂子剛才狗眼看人低了。
嫂子跟你說對不起了。
你看我們大老遠(yuǎn)的從城里回來,你就讓我們在村里干吧!”
白翠芳說完,他踢了江志一腳,江志也也趕忙說到:“剛才都是哥哥的錯。
我跟你道歉!
你從小就是我看著長大的,那時候我就說你這小子有出息。
現(xiàn)在果然被我說中了吧!”
江志說完,江晨冷笑了起來。
“是啊,你是看著我長大的。
這個村里的花花草草全部都是看著我長大的,那有個啥用?
還有,從小我就知道你這個人沒人品,你現(xiàn)在果然是一點(diǎn)人品都沒有。
村長,回頭你給我記住了。
如果我們的企業(yè)以后敢錄取這種不孝的人,從總經(jīng)理到分管小經(jīng)理全部給我開除!”
江晨說完,江志和白翠芳慌了。
為了能夠回到村里來掙大錢,兩個人都辭了工作。
現(xiàn)在城里的工作特別難找。
他們前腳剛走,后腳就會有人頂上她們的坑。
所以現(xiàn)在如果他們不能留在桃源村,那他們回到城里也是失業(yè)。
更何況他們在城里也沒買得上房子。
只要是沒了工作,他們連租房的錢都沒了。
“小晨,求求你了,嫂子,求求你了。
你就讓我們在村里打工吧!
我跟你大志哥都不容易,當(dāng)年我們走也是想過得好一點(diǎn)!”
“不容易,這就是你打宋奶奶的原因嗎?
村長,以后這種人都能回桃源村住,這樣的村子,我還呆在這里干什么?
好了,如果這兩個人要是留在桃源村也行,我現(xiàn)在就撤資!”
江晨說完,圍過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
當(dāng)大家聽聞江志的老婆打了宋奶奶后,一群村民沒有一個好臉色。
“滾蛋吧,連自己老婆婆都打,你咋不死呢!”
“趕緊滾,以后不孝順的人禁止來桃源村!”
“江志,你要是害得我沒工作的,我就打死你個狗日的!”
江大龍一聽江晨要撤資,他拎著斧頭就沖了過來。
“拉住他,拉住他,江大龍這個癟犢子會殺人的!”
老村長喊完,幾個人上去按住了江大龍,江志嚇得渾身是汗。
“江志,你趕緊領(lǐng)你的臭婆娘走吧。
你不走的話,我們大家都沒工作,你不要害我們大家!”
老村長說完,旁邊江二伯也訓(xùn)斥了起來。
“就是,趕緊走吧!
你地也賣了,房子也賣了,你留在這里干啥?
我們現(xiàn)在還在搞度假村。
你要是讓游客看到有人在這里打自己老媽,那我們度假村還搞不搞?”
江二伯說完,白翠芳一見大家都不容自己,她也瞬間怒了。
“欺負(fù)人是不是?要不干大家都不干!
你們都聯(lián)合起來欺負(fù)我,今天我就賴在這里不走了。
大不了大家都沒工作!”
白翠芳蠻橫地說完,她以為大家會害怕,但是大家并沒有。
遠(yuǎn)處一個腦袋有些問題的青年走了過來,他旁邊還跟著村醫(yī)江陽。
“江尚,有人打你娘了!”
見白翠芳耍無賴,江大龍慌忙喊起了江尚。
江尚一天有人打自己老媽,他瞬間就沖了過來。
“媽,是誰打你?”
宋奶奶見自己小兒子來了,她哭得更厲害了。
“我的兒來………”
江晨看到她滿頭汗珠子滾的到處都是,他慌忙喊來了村醫(yī)。
“江陽,你快給宋奶奶看看!”
揭陽是村醫(yī),他已經(jīng)在村里當(dāng)了十幾年的醫(yī)生了。
江陽走到宋奶奶身邊,他望了望宋奶奶捂著的肚子,然后伸手按了按她的肋骨。
他一按,宋奶奶直接疼的嚎了出來:“疼疼疼疼疼!”
“肋骨被打斷了,這是誰?下手怎么這么狠!”
江陽說完,眾人指向了白翠芳:“她用腳踢的,踢了十幾腳!”
眾人指完,二愣子江尚沖過去按著白翠芳就打。
江志建弟弟打自己老婆,他也慌忙沖了過去。
江晨一揮手,幾個小年輕上去摁住江志就把他踹翻在了地上。
“打,給我打死這個狗日的不孝子孫!”
江二伯也脫了鞋底朝著江志的腦袋上打了起來。
村口風(fēng)聲停了,到處都是江志和白翠芳的哀嚎聲。
“我讓你打我媽,我讓你打我媽!”
江尚拖著白翠芳的波浪頭把她按在地上砰砰的砸了起來。
白翠芳雖然牛逼,但是她哪禁得住江尚打??!
“別打了,別打,我認(rèn)錯了,我認(rèn)錯了!”
一群人看熱鬧,沒有一個上去勸的。
“我打死你,我讓你打我媽!”
江尚說完揮舞著拳頭就朝著白翠芳的肚子打了起來。
望著傻子江尚,江晨嘆了口氣:“傻子尚且知道護(hù)母。
江志,你自認(rèn)為聰明,你還不如個傻子??!”
“快點(diǎn)拉架,這樣會打死人的!”
老村長見一群人把江志夫妻打了一頓,他慌忙勸了起來。
畢竟,桃園村剛發(fā)展起來,他可不想鬧出人命。
“不要拉,江尚有神經(jīng)病,他殺人是不犯法的!”
人群里不知誰喊了一聲,白翠芳嚇尿了。
村子里沒有一個人幫他們倆,這要是讓江尚打下去,那可真是要命的。
“村長,村長,救救我,救救我!”
白翠芳朝著村長喊了起來,江尚已經(jīng)拽掉了她一大把頭發(fā)。
“我咋救你嘛,你打你婆婆的時候,你就早該料到有現(xiàn)在了!”
老村長說完,江尚砰一腳踹在了白翠芳的腿上。
咔嚓一聲響,白翠芳的腿斷了。
“疼,疼,大志快救我,我要被打死了!”
神經(jīng)病下手根本不管死活,那邊江志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被十幾個年輕人圍毆,頭都被打了個窟窿。
“文福爺,小晨,我們錯了,我們錯了。
我們以后再也不回桃源村了,再也不回來了!”
江志喊完,江晨見兩個人被打的差不多了,他朝著眾人揮了揮手。
“好了,停手!”
江晨說完,村民們不敢不聽。
所以大家又補(bǔ)了幾腳后就放開了江志。
那邊江尚還在打白翠芳,眾人也上去把他拉開了。
“江尚,別打了,小晨說別打了!”
眾人勸完,江尚這才停下手來。
“滾!滾出桃源村!”
文福爺指著江大志說完,江志慌忙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
兩個人騎上摩托車跑了。
“把宋奶奶送醫(yī)院!文福爺,我們開會!”
江晨說完幾個年輕人抬著宋奶奶就把她送去了鎮(zhèn)上。
文福爺則招呼了幾個公司的負(fù)責(zé)人一起朝著江晨的土屋走了過去。
土屋,大家到齊后便開始開會。
“晨哥,找我們大家來啥事?”
史大柱說完,文福爺咳嗽了一聲說到:“讓小晨來說,你們都別插嘴了?!?p> 眾人望向了江晨,江晨清了清嗓子說到:“好,現(xiàn)在我來說說。
今天村里發(fā)生了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我很生氣。
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要嚴(yán)格把控公司員工質(zhì)量的選擇。
在選擇上,我鄭重宣布一件事情。
我之所以創(chuàng)辦咱們的鄉(xiāng)村企業(yè),就是為了讓我們桃源村的百姓真正的富裕起來。
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桃源村所有的企業(yè)必須優(yōu)先雇用桃源村的百姓。
在桃源村的百姓雇傭完了之后,咱們才能雇用別的村的百姓?!?p> 江晨說完,老村長忍不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小晨說得好,咱們桃源村的企業(yè)就是咱們桃園百姓的企業(yè)。
咱們必須得先讓自己富起來,才能帶動其他鄉(xiāng)親們的發(fā)展。
還有,既然小晨都這么說了,那我也來說兩句。
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每家每戶都給我放話出去。
以后若想回桃源村上班,我不管你的孩子是上了大學(xué)遷到了外地,還是你在城聯(lián)買了房子,遷到了城里。
只要你們不把戶口遷回來,那么你們就永遠(yuǎn)別想在桃源村上班!”
老村長說完,那些抱有僥幸心理的老百姓們都絕望了。
眾所周知,現(xiàn)在就以簫縣的物資水平,這里的平均工資只能達(dá)到兩至三千元。
而桃源村的企業(yè)工資每個月能達(dá)到五到六千元。
所以很多人就想在城里居住,享受城里的醫(yī)療和教育。
他們再在桃源村上班,這樣桃源村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工作的地方。
對于一個工作的地方,誰會像熱愛家一樣熱愛它呢?
“對,老村長說的對。
既然你想選擇高工資,你就必須得選擇與我們同甘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