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監(jiān)聽器之后,江晨直接回樓睡覺去了。
現(xiàn)在該感到為難的是賭場老板以及遠在金陵的大老板了。
此刻金陵一家特別豪華的臨山別墅里,一個拄著拐杖的老頭雙鬢已經(jīng)發(fā)白了。
“怎么說?”
“大老板,那個小子說讓你去簫縣找他?!?p> “混賬,這點事情都搞不定嗎?!”
老頭說完一拐棍敲在了桌子上,玻璃桌瞬間就裂了起來。
“大老板,那個人絲毫就不在乎林光宗的性命。
他死活都不愿意離開簫縣。
他說讓他幫咱們打拳可以,他只打一場就讓咱們免了林光宗欠的一個億的賭債。”
一個穿著西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說完,老頭在寬大的客廳里踱步了起來。
“他不在乎是嗎?那砍一只手給他!”
老頭說完,中年男人幫忙撥通了一個電話,不多大會兒,電話那時候傳來了慘叫聲。
“老板砍了一只手,視頻已經(jīng)發(fā)給江晨了?!?p> 10分鐘之后,中年男人的手機響了起來。
“周管家,我們已經(jīng)把視頻發(fā)給那小子了?!?p> “他怎么說?”
“他很平靜,他說讓我們最好把老頭的頭割了,這樣還省得他打拳冒險呢?!?p> 屯溪賭場老板說完,別墅里老頭砰一聲就把手中的煙斗砸在了地上。
“媽的,你們怎么辦的事?
這個人到底跟他有沒有關(guān)系?”
老頭罵完,朱管家嘆了口氣。
“老板,這是我們能抓到跟他關(guān)系最近的一個了。
這個人是他喜歡的一個女的的爸爸。
而且這個人的兒子也在他的公司里上班,是他最依賴的一個小老板?!?p> “那你就不能去抓他自己的爸媽嗎?
我要你有什么用?這點事都辦不好!”
老頭說完拿著拐棍砰砰砰地砸在了周管家的頭上。
主周管家的頭瞬間就流血了起來,不過他不敢擦,也不敢動。
“他爸媽一直都在桃源村,那個村子我們進不去。
而且如果我們敢在桃源村抓人的話,恐怕我們根本就出不了簫縣?!?p> 周管家說完,老頭又砰砰砰的打了他幾棍。
“那是因為你沒本事!一個小破縣城抓個人有這么難嗎?
給王老五打電話,讓他找當?shù)氐男』旎?,把他給我?guī)н^來!”
老頭說完,管家慌忙撥通了王老五的電話。
電話打通后,管家直接命令了起來。
“王老五,金爺讓你找個簫縣的小棍棍把桃源村的江晨或者他的爸媽帶到金陵來?!?p> “好!”
王老五說完就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打通之后,王老五也命令了起來。
“你們縣有一個叫江晨的,你把他給我?guī)У浇鹆陙??!?p> 王老五說完電話那頭瞬間拒絕了起來。
“不行,這個人我不能抓?!?p> “要多少錢你開個價?!?p> “你就是給我再多的錢,這個人我也不敢抓!
這筆生意沒得做,還有我提醒你們千萬不要去招惹他!”
電話那頭很快就掛掉了電話。
王老五又撥了幾個電話,不過幾乎簫縣所有的小混混都拒絕了他。
沒辦法,王老五只好撥通了周管家的電話。
“喂,周管家,簫縣的地下勢力沒有人愿意接這趟活”
王老五說完,老頭笑了:“他還能通天咋地?
給你200萬,你去簫縣把他給我?guī)н^來!”
老頭說完,電話那頭的王老五點了點頭。
“行,那這件事我就親自走一趟!”
新年的鐘聲馬上就要敲響了。
江晨在鎮(zhèn)上呆的第三天,傍晚,一群人圍住了他的賓館。
砰一聲,賓館的門開了。
三個穿著風衣的男人走進了江晨的屋子。
這三個人都是練家子,據(jù)說他們還是什么武術(shù)門派的傳承人,一個打5個都沒問題。
樓下,一個穿著棕色風衣的男人點燃了一支煙。
他靠在一輛寶馬車旁抽了起來,他不時的抬頭看看手腕上的浪琴手表,時間就這樣一點點過去了。
半個時辰,樓上靜的可怕。
這跟街上熱鬧的新年氛圍截然不同。
煙滅了。
棕色風衣男人咳嗽了一聲,他伸手從兜里掏出來了一把匕首。
男人靜靜的走上了樓梯,二樓的門開著。
走到門口,江晨坐在搖椅上正翻著一本舊書。
這書是他花兩塊錢從街上的舊書攤買來的。
地上跪著三個人,三個人瑟瑟發(fā)抖。
他們尿了一地,離多遠就能聞到尿騷味。
“你們!”
王老五有些驚訝,江晨把舊書放到了床邊。
他一伸手從桌子上拿起了水杯,打開喝了一口。
“你是那個金陵的老板派來的?”
江晨靜靜的說完,王老五腿有些哆嗦。
因為他看到三個跪在地上的人,他們胳膊和腿都已經(jīng)脫臼了。
這三個都是高手,一個打5個不成問題,結(jié)果這才多大會兒全都廢了。
“我們老板想見你,我奉命帶你去金陵?!?p> 王老五強做鎮(zhèn)定,好歹他也是金陵有名的混混之一。
“那我要是不想去呢?”
“不想去,那你可能就有滅頂之災(zāi)!”
王老五想在氣勢上壓倒江晨,不過他話剛說完江晨的搖椅停住了。
搖椅停住的瞬間王老五下意識的就往后退了幾步。
“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你們不是砍了林光宗一只手嗎?
那我就給你們的老板留點禮物吧!”
江晨說完,他一把抓住了地上的刀,在王老五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撲哧一聲就剁了王老五三個手指頭。
“一點見面禮送給你們老板的,讓他好自為之?!?p> 江晨說完,王老五嚇得轉(zhuǎn)頭就跑。
王老五跑到樓下坐進奔馳車開車就朝著金陵趕去了。
就連他身后的三個小弟他都不要了。
不多大會兒,一輛巡捕車出現(xiàn)在了樓下。
幾個巡捕走到二樓直接把跪在地上的三個小混混帶走了。
“江先生,要不我們多派幾個人在這里保護你吧!”
一個巡捕說完,江晨搖了搖頭。
“你們?nèi)慷汲纷?,你們在這里反而會影響我釣魚?!?p> “好,王縣已經(jīng)請求跟金陵那邊的巡捕聯(lián)系了。
只要一旦確定是哪些人之后,我們就能夠?qū)嵭袃商幫瑫r抓捕?!?p> 巡捕說完,江晨點了點頭:“那就麻煩你們了?!?p> “不麻煩不麻煩!”
這可是大功一件,一旦抓捕了這一群人,那么他們這些人全部都得授勛章。
幾個人被抓走之后,小賓館又安靜了下來。
“喂,你到底住幾天啊?
馬上就過年了,明天我就得回老家了。
你要是常住的話,提前交點錢??!”
江晨剛捧起書,老板娘就沖了進來。
老板娘剛進屋就聞到了屋里的尿騷味。
聞著那味老板娘忍不住捏住鼻子罵了起來:“你這個人還有沒有點公德心啊?
你在屋里撒尿,以后我的房子還租給誰?。俊?p> “別這么多廢話,回頭多給你錢!”
江晨很郁悶,老子他媽好歹也是一個大學(xué)生好不好?
這點公德心還是有的,行不?
不過你跟這個婦女解釋有個啥用?
“我跟你說你在屋里撒尿,回頭我得請保潔過來拖地,你至少得多加500塊錢!”
“待會給你2000塊錢,別在這里逼逼了?!?p> 江晨說完就撥通了一個號碼,不多大會兒,一個中年男人邊罵邊走了上來。
“真摳門,你一個桃源村堂堂市值上千萬的企業(yè)老板,就這點錢還得找我們報銷?”
中年男人說完就走到了2樓旁,剛上2樓,老板娘就認出來了。
“宋所,你咋來了?”
“給你2000塊錢,這個屋我們先包了!”
宋所說完,老板娘慌忙陪笑了起來:“我們哪能要您的錢呀?
有你們在,我們這地方治安不知道好了多少?
我們少交了多少保護費,這錢我們堅決不要!”
老板娘說說話那邊宋所已經(jīng)把錢放到了桌子上。
“小晨,錢我付過了,回頭報銷的時候別忘給我簽字!”
“等等,樓下拉面館的錢也幫我付了。
賒幾天了,老板說了,今天再不給錢就不賒了?!?p> 江晨說完又翻起了破書,看的很認真。
宋所聽完氣的直跺腳:“你至于嗎?
你這么有錢的大老板,吃個面還能賒賬嗎?”
“你懂啥?大老板的錢也不是風刮來的。
再說了,我的錢每一分都有用處。
趕緊下去結(jié)賬吧,回頭你們領(lǐng)勛章的時候又不給我。
吃你碗面哪來這么多廢話?!”
江晨說完,宋所直接轉(zhuǎn)頭就走了。
“行行行,我去結(jié)賬!”
屋子里又安靜了下來,這真不怪江晨摳門兒。
江晨的任務(wù)就是攢夠一個億。
他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攢夠這一個億,然后去上京找王耀慶報仇。
而且他還必須得找到李蓮兒,他再聯(lián)系不上她,說不定過幾年人家連孩子都有了!
時間過得飛快,當王老五趕到金陵山下別墅時,整個別墅的人都震驚了。
“什么?你被砍了三個手指頭?”
老頭氣的直敲地板,朱管家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面容。
“你手底下不是有幾個特別能打的嗎?你沒帶過去嗎?”
“帶過去了,都被人家打廢了,現(xiàn)在還扣在他那里呢!
他讓我過來傳話,說這三個手指都是見面禮!
金老爺,我這手指和我的兄弟都是為了給您辦事被砍的啊!”
王老五說完,金老爺走到了保險柜旁。
金爺伸手打開保險柜從里拿了一張銀行卡丟給了王老五。
“你也不嫌丟人,這么多人抓一個人都沒抓來,你還好意思問我要錢!
這200萬你拿去跑路吧,今年都不要在金陵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