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正打算接著看后面的日記的時候,兜里的手機正巧不巧,偏偏在這時響了起來。
看到了手機上那個熟悉的名字———阿能。
我先下通,將手機放在耳邊,沉默了一會,不知道該說什么,不由得有一點尷尬。
電話的另一頭也是許久沒有聲響。
“阿能?”
“阿晨,你在家嗎?”
“我……在……。”
阿能可能在想什么事情,并沒有馬上回我的話。
“阿晨,有空嗎?可以出來一下嗎?我有點難受。”他的聲音有點憔悴。好似剛剛哭過一般
我也不好拒絕,因為不管是大學(xué)還是現(xiàn)在我們倆都是最好的兄弟,不過分的說,我們大學(xué)可以說是穿一個褲襠的。我與他相約在夜市里我和他常去的燒烤店。
匆匆忙整理好自己的樣子。以免讓他看出什么弊端。
來到燒烤店,看見阿能已經(jīng)在那里很久了。
他面色憔悴,看桌子上的啤酒瓶,不難看出他已經(jīng)喝了三四瓶了。
我走過去正打算叫他。
他抬起頭,看見我走來,站了起來。整個人已經(jīng)處于一種醉態(tài)了。
他招呼我坐下:
“阿晨,阿晨……”他抱著我痛哭。
“能,怎么了?”我對他的狀態(tài)有些擔心。
“晨,她走了,她走了。”不知為什么他哭得更兇了。
我跟他的關(guān)系自然知道她是誰———能唯一的女朋友莫。
我輕輕拍打著他的背,安慰道:“不要哭了,你跟我講一下發(fā)生了什么,我了解一下,看看可不可以幫你,而且這酒你不能在喝了?!?p> 他停下哭聲:
“她走了,她要走了??!”
聲音漸漸嘶啞,不難看出他很傷心。
“她要走了?”我很驚訝,因為他們是從小在一起的青梅竹馬。何況他們在我大學(xué)時期就是活脫脫的歡喜冤家。大學(xué)畢業(yè)后可以說是“老夫老妻”了。
我都不敢相信莫要離開。而且這么突然,怪不得能這么傷心。
“嗯,晨,她獲得了單位里去國外進修的機會,說一去多半一倆年,而且過幾天就走了……”
“這是好事呀,你要替她開心,支持她呀,有什么好哭的。”
聽了我的話,他哭得稀里嘩啦的,搞得我莫名奇妙。
“晨,我還以為你懂我意思,我是支持她的呀,但是我舍不得她呀,從高中到大學(xué)到一起讀碩士。我們在一起為愛情長跑這么多年,本身打算等我能力在厲害點,就娶她過門,可現(xiàn)在我們要相隔兩地,我好難受。”
果然,能還是一如既往的鐘情于莫,相比我,唉。
我猶豫了一下,道:
“能,你愛她嗎?”
他聽后可能有些激動,有些生氣對他與莫的感情的質(zhì)疑,大吼道:
“當然,我愛她,為了她我可以付出所有?。?!”
吼完,他脖子上的青筋都出來了,自己本身很紅的臉更紅了。面部也顯得猙獰。雖然有一股說不出的難看,但我去看出了他對莫的愛。
是那種愛到深處的愛。一種我這種人無法比擬的,唉。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意識他冷靜下來?!拔抑?,你做好為她付出的覺悟了嗎?哪怕付出你現(xiàn)在這么好的工作?!?p> 在我意料之中,他并沒有猶豫,張口:“我可以,我一直都準備為她!”
“我明白了?!蔽也挥傻靡魂噰@息,不知是對自己身邊即將少一個好兄弟,還是相比他自己的無能。
“相信你在找我前就已經(jīng)有了決定吧,只是缺少一個支持你的人,去吧我的好兄弟,既然你做好了覺悟,就去追隨她的身影?!?p> 能愣了一下,聲音也變得沙?。骸俺浚疫€以為你不懂我果然這么多年,還是你最了解我?!?p> “加油,從大學(xué)起我就在吃你們的狗糧到現(xiàn)在,你與她的愛情之樹早已成熟。”不知道為什么氣氛有點難受。
“記得回來時,一定讓我看見你們兩個領(lǐng)結(jié)婚證,到時回來時補辦婚禮時我做伴郎,哈哈,你小子要加油鴨,莫很愛你,你也很愛莫,不要讓我失望呀!”我半開玩笑的說到。
“嗯?!?p> “老板,在來一箱啤酒。”我想老板叫道。
手勾搭上莫的肩,“今天我們兄弟兩一定要喝個痛快,我提前為你踐行?!?p> “嗯,今天我們不醉不歸?!?p>
詩與故鄉(xiāng)
這章寫得有點多,后天學(xué)校就放假了,到時我會加快寫作速度,寫完這本書,這本書目測在50章左右。祈禱會有人看我這本書。這本寫了可能要等幾個月我會寫下本書,題材可能會的玄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