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莫淺就已經(jīng)到了唐書言家小區(qū)門口。
“對不起,我們還沒聯(lián)系上業(yè)主,暫時還不能讓您進去?!?p> 莫淺嘟著嘴,坐在公共停車場旁的咖啡廳里等保安放行。
“那個人也不是業(yè)主,你們怎么放行了!”莫淺看著莫青岑的車直接使進去,跑過去和保安理論。
“6棟業(yè)主幫他辦理了游客直通?!北0部粗O(jiān)控頭也不抬的回答道。
“呵!”莫淺雙手叉腰,哈了一聲,不屑的把頭扭過去。
“等等,游客直通?那豈不是說莫青岑什么時候想進書言哥家都可以?”莫淺自言自語后,像發(fā)現(xiàn)什么一樣雙手用力拍掌,心里默默罵道:
“渣女。”
不一會莫青岑的車輛停在了莫淺身旁。
“你怎么倒回來了?”莫淺看著搖下車窗的莫青岑不解的問道。
“你是去找唐書言的吧?上車,我?guī)氵M去。”莫青岑說完搖上了車窗。
莫淺哼了一聲,“不用,謝謝?!闭f完雙手環(huán)胸重新走回咖啡店。
莫青岑到了唐書言家,張姨幫他開門后,門衛(wèi)保安室的電話撥過來。
莫青岑幫忙接聽電話。
“一位莫淺女士要拜訪您?!北0舱f道。
莫青岑看了一眼電話上方的屏幕上莫淺剛才在小區(qū)門口的頭像,向樓上望了幾眼,聽見徐文鈺和唐書言斗嘴的聲音,回復(fù)了一句:
“請她先回吧,今天家里不方便見客?!?p> 莫青岑不喜歡莫淺,甚至從少年時莫淺第一次撕毀他的畫時,莫青岑就從骨子里排斥莫淺。
莫淺聽到保安的回復(fù),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莫青岑直徑上樓,看到了坐在樓上的白洋。
這是他在徐文鈺家里第一次看到他不認識陌生人。
白洋與莫青岑對視幾秒后,反應(yīng)過來,身體非常誠實的沖過去伸出手:
“你們是莫青岑莫老師,是吧。我叫白洋,唐總編的總助?!?p> “你好?!碧茣远Y貌的伸出手握住。
樓梯上傳來唐書言和徐文鈺仿佛在打斗的聲音。
但樓下的莫青岑和白洋通過隨后傳來的唐爺爺和唐奶奶爽朗的大笑,可以清晰的認識到,小兩口打著玩呢。
“唐書言,我不想讓人知道我嫁了個傻子,你能不能不要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徐文鈺白了一眼唐書言,在唐書言耳邊小聲說完后,后直接轉(zhuǎn)身下樓。
“徐文鈺,你才傻子呢!”唐書言大喊道。
他剛才吃了徐文鈺一圈悶拳,不甘心的用T恤袖子在徐文鈺背后扇來扇去。
徐文鈺猛回頭,用手指著唐書言說道:
“唐書言,你給我適可而止?!?p> 唐書言動作一下靜止了,他把手從袖子里伸出來,立馬一副乖巧的表情。
爺爺奶奶在一旁就笑著攙扶著彼此下樓。
“還是孩子啊,還是孩子啊?!?p> 而唐書言和徐文鈺吵鬧的起因僅僅是唐書言把徐文鈺上次在咖啡廳吃巧克力的照片翻給爺爺奶奶看。
徐文鈺本來不準備在爺爺奶奶面前辯解了,結(jié)果唐書言在爺爺奶奶面前添油加醋的一番告狀,直接把徐文鈺惹怒了。
徐文鈺很少會真的生氣,除非遇到唐書言。
莫青岑抬頭望著一階一階的樓梯反復(fù)看不到盡頭,耳邊充斥著唐書言和徐文鈺的你一言我一語,唐爺爺唐奶奶的笑聲穿插其中。
嘈雜,卻意外的其樂融融。
也意外的刺耳,至少對莫青岑而言是這樣的。
曾經(jīng),相似的一幕也出現(xiàn)在他的生活里,他站在徐文鈺身邊做著鬼臉,徐爺爺徐奶奶在一旁笑哈呵呵的看著。
回憶著,莫青岑眼前仿佛出現(xiàn)了幼時的畫面。
徐爺爺,徐奶奶在他身旁囑咐著:
“小心點,岑岑、鈺鈺跑慢點。”
莫青岑努力回憶著是從什么時候他記憶深處的某一刻從布滿陽光變成了一片黑暗。
白洋看著揚起頭望向樓梯的莫青岑,他扶扶眼鏡,又看了一眼,終于確定一件事。
莫青岑紅了眼眶。
白洋想起莫淺告訴他關(guān)于莫青岑的一些故事,本來白洋對莫青岑是燃起微小的同情之心,但是偶然瞧見了莫青岑手腕上低調(diào)的單價值不菲的手表。
白洋默默的又心疼的抱緊了自己。
轉(zhuǎn)念想到,就是眼前這位莫青岑插足他們總編的感情,白洋把那最后的同情收回去了。
在白洋這里,唐書言永遠是白洋作為是非對錯的參照物。
在他心里和唐書言做對的人,就是犯錯。
隨即,白洋給了莫青岑惡狠狠的一個目光。
莫青岑此刻剛好轉(zhuǎn)頭,與白洋的眼神交匯的一剎那。
白洋慫了。
另外,莫青岑的眼眸實在太清澈了,清澈到白洋有那么一剎那都覺得:
如此佳人,一定是徐律師先動的手。
莫青岑感受到了白洋對自己的敵意,卻又仿佛了然于心白洋的敵意從何而來,沒有與白洋計較,反而淡淡一笑。
就是這淡淡一笑,白洋忽然覺得論氣質(zhì),莫青岑和徐律師確實很像。
像到舉手投足之間仿佛是分開在不同身體的一個靈魂。
“青岑來啦!”奶奶下樓看到莫青岑迎接到。
“正好,你陪奶奶坐會兒,鈺鈺和大言子兩個人每天如膠似漆的,都沒時間陪奶奶。”唐奶奶說完。
唐爺爺尷尬的在一旁笑笑,湊到唐奶奶耳旁低聲說道:
“你這話說的太刻意了?!?p> 說完,拍拍莫青岑肩膀,示意他坐下。
“還是青岑你成熟穩(wěn)重,大言都三十的人,還跟個孩子似的,也就鈺鈺不嫌棄他。”
說完,唐爺爺?shù)靡獾目聪蛱颇棠蹋桓笨次疫@話說的,完美,沒毛病。
唐書言無語的看著自家爺爺奶奶的行為,心里暗自叫苦。
他爺爺奶奶怕是不知道‘越?jīng)]什么越秀什么’的道理。
但是看莫青岑的表情,那個淡然,那個心知肚明簡直就是在臉上寫著:
看是長輩,就不戳穿了。
徐文鈺站在莫青岑身旁仔細的觀察了莫青岑的臉色,沒有上次見面蒼白,但依舊很憔悴。
“青岑,你去過醫(yī)院了嗎?”
青岑點點頭,說道:
“沒事兒,醫(yī)生讓我注意休息就好?!?p> 白洋站在一旁,心里暗暗嘆息,這個徐律師真是一點都不收斂啊,這么明目張膽的關(guān)心,把他們總編置于何地。
白洋看向唐書言時,唐書言那個表情自然的,就好像天天面對眼前的情景一般。
古奈貓寧
還有2000字,牛不能隨便吹,以后要學(xué)著存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