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保證醫(yī)了就不想走
天使科研部,位于天使醫(yī)院內(nèi)部的一棟單獨的大樓。
里面構(gòu)造和醫(yī)院有所不同,到處都是密閉的獨立實驗室,需要刷指紋才能進入。
崔浩將人送到后,就到一樓大廳里等候。南宮遨和鮮于鯖則在袁博士助理的帶領(lǐng)下,坐專屬電梯直達她的辦公室。
袁博士,全名袁曼,是南宮遨從國外挖回來的一名醫(yī)學博士。
和科研部的其他科研人員不同,她不愛沉悶的大白褂,喜歡時尚前衛(wèi)的裝扮。染一頭酒紅的長卷發(fā),抹著艷麗迷人的妝容,身上時常都是一襲性感的包臀裙。
鮮于鯖看清楚她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背景換成夜店的話,眼前的這位俏女郎,就是最吸人眼球的夜店女王!
尤其是她那雙仿佛會勾人魂魄的淡綠色眼眸,微微瞇起時,就會讓人不由自主地起雞皮疙瘩。
“呦,是什么風把遨大少爺給吹來了?一段時間不見,怎么突然想起來坐我的臺子了?”開口也是一股風塵味兒。
確定這真是醫(yī)學博士?
袁曼顧著調(diào)侃南宮遨,沒注意到他身后還跟著人。等瞅見鮮于鯖時,眼神變得玩味:“遨大少爺口味變了哦!”
南宮遨沒理會她的打趣,一本正經(jīng)地說:“給她做個檢查?!?p> 袁曼眉尾一挑:“你確定?”
隨即,望向鮮于鯖,依舊玩世不恭的調(diào)調(diào):“我接私活,收費可是很高的哦!不過,看在遨大少爺?shù)拿孀由?,我會盡量服務(wù)好一些?!?p> 南宮遨早見慣她這副作派,但考慮到鮮于鯖,就提醒她:“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先把事情辦好?!?p> “嘖,我的能力你還不放心嗎?保證醫(yī)了就不想走!”
鮮于鯖:“……”
怎么聽著那么不靠譜!
“小妹妹,你想檢查什么呀?”袁曼兩只魅惑的綠眸滴溜溜地在鮮于鯖身上打量,“你是來治花癡病,還是相思???或者……是被遨大少爺傷了小心心,來療傷的?”
感受到南宮遨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氣,袁曼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嗔怪地撇撇嘴:“知道啦,不開玩笑了!”
這個遨大少爺,明明年紀沒自己大,卻總是一副比自己還老成的樣子。
就算是南宮家的掌權(quán)人,也不用一天到晚板著一張臉吧?
從三年前認識他到現(xiàn)在,就沒見他笑過一次,連聲調(diào)也一直都是冷的。真是個冷淡寡情的家伙!
冷淡寡情的遨大少爺,對鮮于鯖溫聲細語地安撫:“等下,你盡管對袁博士坦誠自己的身體情況,配合檢查,不用緊張?!?p> “嗯?!滨r于鯖點點頭。
袁曼嘴角微抽,看著鮮于鯖的眼神有些許的變化。
呦嚯,這個丫頭到底是什么人?能讓遨大少爺親自帶過來,還這樣耐心哄著,真是耐人尋味?。?p> 盡管滿心滿腹的好奇,但袁曼清楚南宮遨的原則,不該問的不能問。所以,她只能壓下“求知欲”,帶著鮮于鯖進了治療室。
袁曼的治療室有別于外面那些實驗器材的冰冷陳設(shè),里面是暖色系的溫馨家居格調(diào)。
在袁曼的示意下,鮮于鯖和她面對面地坐在一張舒適的環(huán)形沙發(fā)上。
助理端進來兩杯紅茶,還有一盤餅干茶點,放在玻璃茶幾上,就出去了。
房間里只剩下她們兩個,袁曼一改剛才那嘻嘻哈哈的做派,對鮮于鯖笑得一臉溫和:“喜歡喝紅茶嗎?”
鮮于鯖比較喜歡綠茶,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
“不喜歡不必勉強自己?!?p> 袁曼將茶杯里的茶包提起來,放到一旁的碟子里,端著茶杯啄了一口,眉毛都擰彎了。
“就像我,也不愛喝紅茶。喝多少次,也還是不喜歡!”
鮮于鯖望著面前的茶杯,沒有去碰。
袁曼將茶杯放下,又問:“喜歡餅干嗎?”
“不討厭?!滨r于鯖回答。
“那你吃看看?!痹f著,將茶點往鮮于鯖面前推了推。
鮮于鯖依舊沒有碰。
袁曼往沙發(fā)上一靠,一手撐著側(cè)臉,表情慵懶隨意:“你很怕我?”
鮮于鯖不是怕她,而是對所有的醫(yī)生,都有本能的排斥。
“呵!”袁曼笑了笑,“你放心,不是所有的醫(yī)生都會吃人?!?p> 鮮于鯖:“……”
這是什么話?
袁曼坐正身子,朝鮮于鯖面前靠近了些,眼睛盯著她,聲音里有種蠱惑人的味道:“你不喜歡喝紅茶,可不想拂了人家好意,就勉強點頭;不喜歡餅干,但依然說不出’討厭’兩個字。
你抗拒醫(yī)生,看到白大褂就想逃離,可是你告訴自己’不能讓他們發(fā)現(xiàn)我在害怕’。你在努力讓自己表現(xiàn)得并沒有任何異常,你掩飾得不錯!
只是,每當壓到自己喘不過氣的時候,你就會迷失在恐懼里出不來……”
袁曼每說一句,就往前越近一些,鮮于鯖放置在身側(cè)的雙手握得緊緊的,眼睛也慢慢變得恍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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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遨在鮮于鯖進治療室后,崔浩就拿著電話上來,說公司高管要找他匯報公司的狀況。
南宮遨簡單地批復(fù)了下重要事項,其余的囑咐他們自行決定。
處理好公事后,崔浩才說:“老板,剛才NK集團的蔡秘書也來信息,說翟先生想和你約時間會面?!?p> 南宮遨回絕了:“暫時不安排?!?p> “是。”
“上周給韻兒訂制的那件禮服,讓人送過去了嗎?”
“送了?!?p> “一會兒定個餐廳?!?p> “是?!?p> 崔浩一邊聽老板的話,一邊回應(yīng)著,并快速地記錄下來。
不久,袁曼和鮮于鯖從治療室出來。
南宮遨走過去,看到鮮于鯖臉上的疲倦,對她說:“等下吃完飯后,直接回去休息。”
“我想去上課?!?p> 鮮于鯖以前經(jīng)常缺課,所以不喜歡請假。
但遨大少爺堅持:“聽話!”
“……”這話怎么像在哄小孩子?
“你先和崔浩下去等著,我和袁博士溝通一下?!?p> 鮮于鯖默默地和崔浩一起下樓了。
南宮遨抬眼瞧了門口一眼,袁曼心領(lǐng)神會地按了開關(guān),將辦公室的門緊閉起來。
“結(jié)果如何?”南宮遨直截了當?shù)貑枴?p> 袁曼神色有些復(fù)雜。
南宮遨還是第一次見她這種表情,臉色微沉:“情況不樂觀?”
“不是……”袁曼搖搖頭,欲言又止,“我……我沒查出來?!?p> 南宮遨有點難以置信。
袁曼曾經(jīng)也是國際精神醫(yī)學和心理醫(yī)學協(xié)會的權(quán)威代表,怎么會連她也檢查不出來呢?
“我本來想催眠她。”
袁曼尷尬地扯了扯嘴唇,“可是……我好像反被她催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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