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是因為光明正大,咱們才會安全!”
張易笑得意味深長。
“光明正大才安全?”史阿想了想,沒太明白,看了看一旁的許褚,立馬轉(zhuǎn)過頭,問許褚那就是侮辱他智商了。
又看向戲志才,對于這位自家主公的軍師,史阿有點犯怵,那雙眼睛似乎能夠洞穿人心。
可惜太史慈守在戰(zhàn)艦上,否則史阿還是喜歡詢問太史慈,文武雙全,人又不孤傲。
戲志才倒是善解人意,看出了史阿的疑惑,笑著說道:“實際上主公說得一點也沒錯。
這里畢竟是士燮說了算,他才是這交趾郡的太守,掌控著軍政大權(quán)。
如果主公在這里出了任何事,那么他士燮肯定難辭其咎,更何況士燮是個求安穩(wěn)的人,更加不可能讓張易在他的地盤上出事。”
但是朱符就不一定了,張易不知道朱符的想法,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他們隱藏了行蹤,又遇見了不明勢力的劫殺,那么士燮可以利用完全不知情來推諉。
即便士燮推諉不了,那也與朱符無關(guān),畢竟他是刺史,只有監(jiān)察權(quán)而無兵權(quán),更沒有維持治安的義務(wù)!
這才是張易他們選擇光明正大的原因,無論如何士燮都會為他們抵擋下大部分明面上的襲擊,這也就夠了!
就在史阿恍然大悟之際,遠在天邊的官道之上轟隆隆一陣馬蹄之聲。
“怎么回事?”
眾人一陣緊張,許褚等一眾護衛(wèi)立即進入了戒備狀態(tài)。
張易的雙眼一瞇,遠遠的盯著那奔馳而來的隊伍,許久之后長長的松了口氣。
只見隨著雙方的越靠越近,對面兵馬也開始降速,這是在釋放友好的信號。
只不過許褚并未因此放松警惕,兩百暗勁護衛(wèi)更是將張易與戲志才圍得水泄不通。
“交趾太守士燮大人部下張沖見過東海侯?!?p> 對面走出一騎,盔甲鮮明,威風凜凜的青年將軍。
“原來是士太守部下,士太守有心了?!?p> 張易客氣了一句,這也是他打出自己旗號光明正大的原因,只是沒想到士燮的動作這么快,看來自己對于士燮的穩(wěn)重評估還要上升一個臺階。
這個有好有壞,好處當然是他更安全了,而壞處則是想要拉攏士燮也是更困難了。
一個以穩(wěn)重為主之人必然會小心謹慎,絕不會冒然的做出任何沖動的決定。
深深的吸了口氣,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刺史府……
“主公,東海侯進城了,帶了兩百騎兵,似乎是精銳,另外身邊似乎跟著一位高手,據(jù)推測,應(yīng)該是那位少年許褚?!?p> “許褚?”
朱符想了想終于想起了許褚是誰,當初的比武大賽似乎還挺出名,化勁巔峰的一位強者。
這讓朱符很是皺眉,因為他身邊這位跟隨也只是化勁巔峰,這還是他的父親對此人有提拔救命之恩才會來幫他。
否則他憑什么讓一位化勁巔峰的高手為他效力,這樣的高手在軍中也是頂尖的存在,至少地位上不會比他低。
越想越是皺眉,沒想到張易身邊竟然還會跟隨這樣一位高手。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許褚在之前抵御黃巾大戰(zhàn)中就已經(jīng)突破到了抱丹境初期,壓根就不是什么化勁巔峰。
“阿峰,你能不能拖住此人?”朱符皺眉問道。
“主公,您是不是想……”
錢峰也是多多少少猜出了朱符的想法,然而正是這樣才讓人有些擔憂。
“阿峰,這事要是辦成了,咱們今后就不用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待了,回到中原之后還能平步青云?!?p> 朱符描述著今后的美好,然而所謂的平步青云對于錢峰來說并沒有任何的誘惑力,否則也不會跟隨著朱符來到這偏遠之地。
然而那句回到中原卻是讓錢峰動了心。
畢竟在這個時代講究一個落葉歸根,入土為安,與客死他鄉(xiāng)相比,他更愿意死在自己的家鄉(xiāng),哪怕家鄉(xiāng)已經(jīng)沒有了親人。
“大人,如若您堅持,那么一定要有萬全之策,那兩百護衛(wèi)乃是精兵,且都是上過戰(zhàn)場之輩,不可小覷!”
雖說錢峰動了心,然而他依舊還是謹慎不已,這是一名武者該有的素質(zhì)。
“嗯,阿峰你說得對,這事還得有個萬全之策,這樣,備車,是該去拜訪一些人了!”
朱符的目光中閃爍著一種興奮,仿佛已經(jīng)看見了今后的榮華富貴。
“哈哈哈哈,侯爺大駕光臨,威彥有失遠迎,罪過罪過。”
剛到城門口就有一位矍鑠老者爽朗的大笑而來。
張易雙目一瞇,臉上同樣綻放出璀璨的笑容。
“竟然有勞威彥先生親自前來,罪過罪過!”
說著已經(jīng)翻身下馬,上前就是一禮,做足了晚輩的禮節(jié)。
士燮的雙目微瞇,笑容不變,暗道一聲小狐貍,你要是知道罪過就不會大張旗鼓的來了!
趕忙一把扶住,“侯爺切不可折煞老夫,老夫承受不起?!?p> “嘿,這就老夫稱呼上了。”張易暗啐一聲。
“先生與晚輩岳父蔡伯喈先生乃屬同輩,晚輩就斗膽稱呼您一聲伯父如何?”
既然不能避免的被占便宜,那么張易當然選擇恬不知恥的拉近關(guān)系。
士燮的臉頰抽了抽,對于張易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但在聽到蔡邕的名諱后還是心中動了動,并未排斥這聲伯父。
二人皆是笑瞇著眼睛,把臂相視,隨即哈哈大笑,這笑容的背后到底暗罵了對方多少聲狐貍就不知道了!
“那老夫就托大了,賢侄快請隨我入城。”
說著不經(jīng)意間掃過張易身后的甲士,眼中精光閃爍,內(nèi)心隱隱吃驚,好精銳的士兵!
他士燮可不是什么草包,一路走來,什么樣的兵馬沒見過,但張易這只軍隊的精氣神世所罕見!
這不僅僅是因為這群士兵皆是由暗勁期高手組成,最重要的乃是這群親衛(wèi)皆是忠誠信仰于張易,其家庭多多少少受過張易的恩惠。
如此一支兩百人的親衛(wèi)隊讓士燮隱隱有種羨慕嫉妒,他活了五十歲也沒能打造出這樣一支親衛(wèi)隊。
士燮哪里知道,張易為了這支親衛(wèi),付出了多少天材地寶,又讓他們經(jīng)歷了怎樣的訓(xùn)練,這是士燮無法想象的!
奔走的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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