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后,陸言剛一抬頭就看見某人,眼睛都不眨的盯著自己的胸,口……
原本對他印象改觀了一點的陸言,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在心里冷唾一聲:不要臉的老男人!
看著手里油乎乎的樹葉,陸言真想一巴掌蓋到面前那畜生的臉上去。
這一切僅僅都是陸言的想法,完全沒有去付諸行動,不是她不敢,而是人們常說:不怕不要命的,就怕時刻發(fā)病的。
對的
在陸言眼中,那個時刻發(fā)病的人,就是面前的這個男人。
兩人像是心有靈犀一樣,同時的向帳篷外走去。
夜已經(jīng)深了,很多的帳篷里都已經(jīng)開始傳出來了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兩人一前一后的向部落不遠處的那條河走去。
陸言是不得不去洗個澡,身上的這身衣服,很多處地方都被掛出了一個個的口子。
右側腰部的地方是最嚴重,已經(jīng)露出了肉。
看了身旁男人一眼,或許是知道了對方并不會去傷害自己,而陸言的行為也越發(fā)大膽了起來。
示意了對方自己要洗澡后,轉身就向上游走去。
她白天已經(jīng)勘探好了,上游離這兒不遠地方的河里水比較深,而且河里還有兩個大石頭的阻擋,一般人并不會輕易的看到那。
狄彧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像是可以知道這個小女人的任何想法一樣,可是她剛才轉身時的眼神。
他居然完全的看明白了,小女人臨走的時候用眼神警告自己:她去洗澡,讓他不要亂來,否則,她不介意兩人再打一場。
心情格外愉悅的某人,然鵝并沒有將某人的警告放在心里。
他的聽力真的很靈敏,聽著不遠處窸窸窣窣的入水聲,在這清冷的夜里狄彧感覺自己更熱了。
陸言本以為白天的太陽那么大,夜里的河水不會太冰了,可是剛入水,她差點沒被河水凍麻木。
匆匆的洗了頭發(fā)后,就專注的洗著身體上的污漬,因此陸言完全沒有注意到石頭后面某人的入水聲。
也或許是那人故意的放小了動靜,就是為了不讓某人注意到自己。
沒一會,就聽到已經(jīng)寂靜了的夜里,猛的傳出了一聲驚呼聲。
陸言真的是太小看這男人的膽子了,竟然還敢來找死。
兩具裸露的肉體,將原本明亮的月光都羞的藏進了云層里。
身上一絲不掛的陸言,黑暗中看起來白的發(fā)亮。
兩人誰都沒有先動,一人眼中滿是熊熊烈火,一人眼中滿是熾熱的欲望。
突然
陸言像是放松了警惕一樣,格外溫柔的向對面的男人走去。
就像是一個充滿愛意的女人投入愛人懷抱一樣的姿態(tài)。
狄彧也挺意外,黑暗中這個小雌性在一瞬間的變化地。
看著向自己一步步走來的小女人,狄彧沒有絲毫警覺,放松了警惕,一副等著女人投入自己的懷抱的模樣。
等兩人距離近到都能感受到對方體溫了的時候,
一剎那
陸言身上的氣勢猛得變的狠戾起來,她明白自己的弱勢在哪,強攻的話自己肯定不是男人的對手,所以她只能選擇智取。
將力量集中在手上以后,她猛的向男人的腹部擊去。
若是這一拳擊中,他準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