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
沒有再去想那些事了。
她像是故意轉(zhuǎn)移注意力一樣,不停的忙碌著,以此來逼迫自己忽略帳篷外那一句一句傳來的低沉嗓音。
不知不覺之間,她還就真的成功了。
看著手里拎著肉,腹部還有血,就那么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的狄彧,陸言直接開口說道:“你受傷了?”
聲音冷的不像話。
狄彧看著自己腹部的一條七八厘米長的傷口,此時已經(jīng)不再流血了,毫不在意的說道:“一點小傷,不礙事的?!?p> 說完,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將已經(jīng)分好的肉,細(xì)細(xì)的擺放在架子上。
然后拿了重新拿了身獸皮,走了出去。
陸言盯著他的背影,一直消失在黑暗之中,才自嘲般嗤笑一聲,像是自言自語一樣的說道:“礙不礙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聲音很輕很輕。
像是自欺欺人般的機械著進行著手中動作,可是她還是低估了狄彧在她心中的地位。
腦子里不停的閃現(xiàn)出來他腹部的那條傷口,心里越發(fā)的煩躁起來。
“操!”
陸言臉色冷冽的將手中的烤肉投入到了還在燃燒著的火堆中,猛的起身走了出去。
不用說也能知道她去了哪里。
月光下
男人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的在河里洗著自己身上的污漬。
洗的很認(rèn)真,至少在陸言看來,自己的到來,都沒有驚起他的注意。
“你受傷了!”
陸言的身后是部落,不同的帳篷里透露出來點點的火光,將部落印射的越發(fā)朦朧。
“我知道,一點點小傷,不礙事。”狄彧看著陸言很認(rèn)真的回答著她的話。
聽著他的話,陸言狠狠的被噎了一下,原本想要說出口的話,一瞬間打住了。
反而像是答非所問一樣,開口說道:“狄彧,你應(yīng)該明白,想要做我的男人,你還不夠!”
陸言的話,像是打開了心中藏著的所有話的鑰匙,還不等狄彧開口,就重新說道:“你,你可以努力,達到我的要求,那么也不是沒有一點機會?!?p> 狄彧很興奮,此刻恨不得站起來裸奔一圈,因為他聽出來了陸言話中的話。
她承認(rèn)了自己,自己是她的雄性,她也將會是自己唯一的雌性。
“言,言言,你說的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言言,我…我現(xiàn)在好興奮?。∥液孟牒饍陕?。”
陸言看著激動的狄彧,在水中不顧自己還有傷口的激動的亂動,情急之下,那人居然還想要就那樣裸著的站起來…
看著他的動作,陸言厲聲喝到:“就那樣站著,別動,你在動一下我立馬就離開!”
“好,我不動,言言,我不動!”狄彧像是一個毛頭小子一樣,激動的話都說不清楚。
看著河對岸的叢林,清冷的月光灑落在樹上,絲絲縷縷的光線透過葉子照射在地上。
就如同陸言的心一樣將自己想要說出來的話說了出來,中心格外的敞亮。
也不管那人的傷口如何了,反正死不了。
她就這月光,就那么坐在了岸上,目光含笑的看著還在水里泡著的狄彧,非常霸道的說道:
“狄彧,我希望你記住一點,我的男人只能屬于我一個人的,任何女人如果膽敢沾染半分,那我會…殺了她!”
最后那句殺了她,非常的冷冽。
聽著岸上的小女人說的話,狄彧高興的笑出了聲音。
像是對陸言保證著一樣,說道:“言言,我狄彧發(fā)誓,此生若負(fù)你,必不得好死。”
金字塌
變成一家人了,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