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特么痛了
不過還好……不是致命的傷!
狄彧后悔了,他不應(yīng)該這么對她。
看著躺在獸皮上,毫無動靜的陸言,狄彧眼中的自責(zé)都快溢出眼眶了,看著還能呼吸的陸言,他又無比慶幸沒有真的失去她!
狄彧想到陸言嘴角淌出血的模樣,捏著她的手的兩只手都在微微顫抖。
狄彧想起當(dāng)時被欲念支配的時候,感受道身下的她不再掙扎,他才松開了限制著她的雙手,不過,即使他松開后,她依舊躺在自己身下一動也不動。
陸言在咬舌的一瞬間就后悔了,因為……太特么疼了!
并不是她矯情,而是在那種情況下,她只想到會不會自己死了就能再次穿回去,當(dāng)那個念頭一出現(xiàn),就迅速占據(jù)了她的整個腦?!?p> 再然后……她就被痛的后悔了,不止后悔,她還在心中深深地記了狄彧這個罪魁禍?zhǔn)滓还P!
在她失去意識后,對于后面發(fā)生的一系列事就完全不得而知了,對于狄彧有沒有得逞,她更是不知道。
狄彧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能醒,對著一旁的滕說:“她…什么能醒?”
滕的唇色有些泛白,不過卻沒有救治迪奧時白的那么很而已,聽到狄彧問的話:“在她想醒的時候自然會醒!”
狄彧聽完他的話,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是對他的話格外不滿意。
“我說過,她已經(jīng)沒事了,你大可不必懷疑?!彪o接著對狄彧說道。
其實,他說的確實不錯,因為陸言已經(jīng)慢慢地恢復(fù)的意識,只不過她深深地陷入了夢魘之中。
陸言看著自己面前流淌而過的洪水,穿著已經(jīng)完全濕透了的獸皮,站在唯一的一塊高地處,她有些無措。
洪水中漂浮著不同的動物,它們都已經(jīng)泡的腫脹了起來,看著自己的身邊空無一人,陸言對著不同的方向呼喚著部落里人們的名字,可是除了轟隆隆的水流聲外,她再也無法聽見任何聲音。
一塊幾丈寬的高地,上面沒有任何可以利用的東西,一天了,陸言除了流水和尸體之外,再也沒有見過任何東西,身上已經(jīng)被濕了的獸皮浸的發(fā)白,她再也等不下去了,走到洪水邊,看準(zhǔn)時機(jī),直接跳了進(jìn)去……
陸言不知道自己跟著洪水漂浮了幾天,更不知道自己漂浮到了哪里,不過她只記得一路漂來,見過的尸體比炎黃部落的所有人加起來都多就對了!
不過說來也奇怪,她一路漂來,似乎所有的東西都無法直接碰到自己,這讓她輕松了不少。
忽然
還準(zhǔn)備繼續(xù)隨波而流的陸言聽到了人們的爭吵,于是她拼盡全力的向著聲源處游去,看見是誰后,她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陸言醒了,只不過她一直都沒有睜眼,不是她睜不開,而是她聽著狄彧的聲音后,就將要睜眼的念頭打消了。
對于他曾經(jīng)做過什么,陸言相信他自己比誰都清楚,聽著他對著自己的懺悔,陸言只覺得可笑至極。
她真的沒有想明白,自己到底怎么想的,當(dāng)時自己是腦抽了嗎,不然怎么會眼瞎的喜歡上他……
對于陸言的疑惑,沒人可以來給她解惑,不過她一直不愿意睜眼,急的還是罪魁禍?zhǔn)椎牡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