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神獸國,由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圣獸掌管,再過幾天就是他們的通天大會,屆時朱雀國,白虎國,玄武國會各自篩選出十個精英代表前往青龍國參加通天試煉,通過試煉者將會得到通天令和神龍髓,而我想要的就是這兩個東西?!?p> “通天令和神龍髓是什么東西?”萊姆問。
“通天令是通往神界的令牌,如果在那兒通過天神試煉,就可以成為天上的神,而服下神龍髓可以讓自己的身體改變成龍,同樣,如果能通過神龍考驗,便可成為神龍,從而掌管神獸國,”金蟾的笑容逐漸貪婪。
“獎品這么豪華,說不定我們的對手也非常厲害,”天守有些擔(dān)憂,看向金蟾,“你不怕我們?nèi)急惶蕴瓎帷!?p> “我相信我的眼光不會錯,”金蟾露出狡猾的笑容,“再者說,不是還有幾天嗎?可以先帶你們適應(yīng)適應(yīng)。”
“一個國家只有十個名額,最好分成兩組,去不同的國家,這樣一同出現(xiàn)在通天試煉的機會比較大?!?p> “我也是這么想的,”金蟾認同無名的建議,“不過還是先帶你們熟悉一下比較好?!?p> 經(jīng)金蟾說明,他們現(xiàn)在處于朱雀國,往北走是玄武國,西北是青龍國,東北是白虎國,雖然同為四圣獸,但天界卻認命青龍族為神獸,統(tǒng)管整個神獸國。
玄武國和另外三國的關(guān)系都還不錯,但朱雀國和白虎國卻有點敵視青龍國。
在金蟾的帶領(lǐng)下,眾人來到一個競技場,一個半裸上身的光頭大漢和一個拿著文扇的高瘦男子正在場內(nèi)對決。
大漢起步,猛揮拳頭,高瘦男擺動文扇,通過身體靈巧的轉(zhuǎn)幅,總能躲過大漢的每一擊。
趁大漢回力之際,一記文扇正中側(cè)臉,大漢受力倒地,抬頭怒吼,變成一頭棕熊。
高瘦男嘴角微揚,文扇插腰,隨著一聲尖鳴力透云霄,一只威猛的雄鷹出現(xiàn),引得現(xiàn)場觀眾一陣歡呼。
棕熊捶胸躍起,雄鷹揮翅躲閃,在棕熊落地前,靈敏轉(zhuǎn)身,伸出利爪,俯沖插進棕熊后背,直頂撞地。
雄鷹變成人形,展開文扇向觀眾微笑致意。
棕熊起身,化成人形,拱手鞠躬,“文成少爺果然厲害,在下輸?shù)男姆诜??!?p> “哪里?”文成面帶笑意,“你也不錯?!?p> “文成,我來和你會會!”一個颯爽的背影輕越到入場,場內(nèi)再次歡呼。
“唔!~水月公主!”
“公主加油!”
“文成見過水月公主,”文成附扇低頭,臉上卻露出笑容。
“別搞那些沒用的,來跟我打一架,”水月迫不及待想要跟文成切磋。
文成不茍言笑,”文成這點功夫,怎么比得過水月公主。”
“不跟我打打怎么知道?”見文成推辭,水月有些不滿,“每次跟你比武就跑,今天我是不會給你機會的!”
水月二話不說,拿出水鞭,直接動手,文成持扇格擋。
“既然水月公主這么想與文成比武的話,那文成只好獻丑了。”
文成不再防守,主動進攻,但水月也不是吃素的,身為朱雀國第一女武,局面很快出現(xiàn)反壓。
“公主的進攻還是那么犀利,不給一點活路,”文成面露笑容,被水月一擊打中倒地,“文成甘敗下風(fēng)?!?p> 見公主勝利,現(xiàn)場再次想起歡呼聲,但水月卻有點生氣,質(zhì)問,“就不能認真跟我打一場嗎?剛剛你明明可以閃開?”
文成苦笑,“能輸在第一女武的手上,不是很正常嗎?”
若要說勝算,文成不一定會慘敗,但一定打不過,或許他在肉搏中可以戰(zhàn)勝水月公主,但只要一現(xiàn)出原神,天生的血脈壓制就足以將他制裁。
“這也不怪文成少爺,水月公主確實厲害?!?p> “唉,自從公主敗給白虎國的二太子后,整日找人切磋,誰要是敢贏公主,非得被糾纏到死哎。”
“那可不,聽說第一女將就贏了公主,后來公主便每日前去挑戰(zhàn),打的女將自認投降才罷手,我看文成少爺有勝算,就是怕二麻煩吧,”觀眾們有些同情的看著文成。
“算了,我也習(xí)慣了,反正朱雀國就沒有一個能打的男人,”水月端手,挑釁在場的所有男性,不過卻沒一個人敢上去應(yīng)戰(zhàn)。
“這個水月公主什么來歷?”柳綺問。
“朱雀國的三公主,別看人長的漂亮,卻是一個狠茬,沒幾人敢惹她,”金蟾捋著觸須,“在這次大會,她可算是頂尖高手,你們誰有意向上去切磋一下?”
“我不會什么武功,”柳綺拒絕。
“我一定是打得過的,不過,沒必要早早暴露,”萊姆自信點頭。
眾人的視線看向天守,“要不你去試試?”金蟾試探性問。
天守搖頭擺手,“我不欺負女孩子。”
“打不過就直說,又不會怎樣,”萊姆一個白眼。
“你不上怎么知道自己一定打得過?”天守反過來質(zhì)問萊姆。
“說的好,”萊姆向水月?lián)]手,大喊,“那個姐姐!這個哥哥說他不服,要挑戰(zhàn)你!”
水月轉(zhuǎn)身,微笑,“好啊,你讓他過來!”
現(xiàn)場瞬間躁動,敢挑戰(zhàn)水月公主的人一定不簡單,“兄弟雄起!”
在大家的呼喊聲中,天守措不及防,臉上寫滿了一萬個不愿意。
趁天守不注意,萊姆把他推出觀看席,踉蹌來到競技場邊緣。
天守回頭盯了萊姆一眼,揮手苦笑,“我路過?!?p> “兄弟莫謙虛,我們知道你打得過。”
“誓死捍衛(wèi)男人的尊嚴!”……
隨著觀眾的起哄,天守真有點騎虎難下之勢,只好硬著頭皮走到水月對面。
“就是你要挑戰(zhàn)我吧?”水月打量天守,她已經(jīng)很久沒見到有人敢主動挑戰(zhàn)她。
水月壞笑,眨動清純的眼眸,“既然你是自愿挑戰(zhàn)我的人,我就先讓你三招吧。”
“兄弟!如果你還是個男人,應(yīng)該讓水月公主三招,大家說是不是?”
“是!……
天守瞥了那個說風(fēng)涼話的胡渣大漢一眼,暗暗罵,“你行你上??!只會在那里狗叫!”
“如果三招沒有打贏你會怎樣?”天守反問。
“不會怎樣,”水月漫不經(jīng)心的攤開手,“大概就是你的后半生不能自理而已。”
天守瞬間緊張,“可剛剛那位不是這樣的啊?”
水月微笑,偏頭瞇眼,“他可沒你這么勇敢,主動挑戰(zhàn)我?!?p> “我還能回去嗎?”天守的腳開始顫抖。
“來都來了,我是不會輕易讓你走的?!?p> 天守感到不妙,拔腿往回跑,“救救我!”對著柳綺幾人呼喊。
水月迅捷擋住天守去路,天守來不及防守,就已經(jīng)被水月擒住上肢,按在地上摩擦。
場外一片唏噓,“這也太慘了吧?!?p> “沒實力就別上來出丑?!?p> “就算我們上去,估計也和那個兄弟一樣吧?!?p> 大家一臉同情,眼睛卻眨都沒眨一下,一個漂亮少女毆打街頭混混的畫面,任何一個男性都不會拒絕這樣的畫面。
“妹妹放過我吧,我是真打不過你,”天守鼻青臉腫,哭訴求饒。
“你一下都不還,怎么能說打不過?”
天守感到一陣無奈,四肢都被她扣住,怎么還手。
就算給天守還擊的機會,他也不敢,這萬一激發(fā)了水月的戰(zhàn)斗欲,自己不又要被多打一頓?
“要不救救天守?照這樣打下去,怕會出現(xiàn)意外,”柳綺擔(dān)憂。
“不用擔(dān)心,柳綺姐,那家伙不是還有秘密武器嗎?”萊姆滿臉自信看向天守,調(diào)侃,“我看他被打得挺舒服的嘛?!?p> “停一下!”天守大呵,水月松開手,“是準(zhǔn)備反抗了嗎?來吧,我準(zhǔn)備好了?!?p> 天守摸了摸臉上的擦傷,有些生氣,“老虎不發(fā)威,當(dāng)我是病貓不成!”
從挎包取出一張古老的卷軸,神情嚴肅,“本來我不打女人的,但這都是你逼的?!?p> “出來吧,影魂獸,”濃濃黑霧從卷軸涌出,一個渾身漆黑的怪物從里面緩慢走出。
水月瞬間感到一股寒意,神情驚訝,連忙問,“你那卷軸是哪里來的?怎么會召喚出這個東西?!?p> “怕了?”天守有些得意,“鑒于你是女孩子,先前的事我不計較,現(xiàn)在向我認輸,可以考慮放過你?!?p> “可笑,誰說我要認輸?shù)???p> 水月抬頭,眼神變得銳利,恢復(fù)原神,變成朱雀在空中振翅。
“并不是我怕,只是沒想到會碰見這個怪物?!?p> “那好,廢話我也不多說了?!?p> 影魂獸變成黑霧沖向水月,水月邪笑,“可惜了,這個怪物我打過,而且還很好打。”
只見朱雀展翅,紅色羽毛射出火紅的光,穿透黑霧,影魂獸痛苦的趴在地上嘶吼,逐漸化成一灘黑乎乎的液體消失。
“影魂獸!”天守焦急喊出。
“別喊了,這種怪物雖然難纏,不過卻怕見光,剛好,我就能釋放光,”水月得意落地。
“哦?是嗎?”天守冷冷一笑。
水月突然感覺到不對勁,那灘黑液不知何時伸出一條細長的黑線直達水月腳下。
“不好,”水月迅速飛升,卻在觀眾們的震驚中墜地,痛苦鳴叫。
“影魂獸確實怕光,但光還遠遠達不到殺死他的強度,”天守分析,“我想,你先前用光對付的應(yīng)該是影子獸,不過,我這可是影子獸的進化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