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了?”初雪有些自責(zé)與不安,看向大姐和三妹。
“像這種人就應(yīng)該讓她們吃點苦頭,不然怎么會聽話?況且,母后不就是希望這樣嗎?”
“可是,”初雪剛想說什么,就被大公主打斷,“正好看看她們的實力究竟如何?”
大公主剛說完,北邊傳來求救的呼喊,眾人紛紛往北路趕。
“你沒事吧?”初雪扶起地上驚恐萬分的琪琪,“是鳳凰神,是鳳凰神,她倆還在里面,快救她們!”
“我來試試,”文許伸出手,一團冰霧撲向洞口的火焰,沒有任何效果。
“用我的風(fēng)吹吹看,”文成來到洞口前,”不用試了,這是三味真火,就算是我們朱雀族也沒辦法,”大公主阻止,解釋。
“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看她倆死在里面嗎?”琪琪質(zhì)問眾人。
“我不是給過你們地圖嗎?怎么還進去了?”初雪輕聲問琪琪,琪琪嘆息搖頭,“要是知道里面是真的鳳凰神,打死我們都不會進去,但現(xiàn)在,”琪琪無奈搖頭。
“大姐,還有什么別的辦法嗎?如果她倆真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母后一定會生氣的,”初雪走到大公主紅霞身旁。
紅霞搖頭,“除了母后,我們誰都吸不了三味真火,但也別擔(dān)心,至少她倆應(yīng)該沒事,如果鳳凰神要殺她們,不會封住洞口,”紅霞皺眉,“只是母后吩咐的事,可能完不成了。”
初雪暗暗松了口氣,默默為她倆祈禱。
“這就是你說的游戲?”萊姆看著眼前環(huán)繞一圈的石壁,疑惑問鳳凰神。
鳳凰神揮動手指,石壁列出一個入口,“里面是一個迷宮,游戲規(guī)則很簡單,你們只需要找到火種就算贏?!?p> “能說下火種是什么嗎?”柳綺問。
“一塊燃燒的石頭?!?p> “這么簡單?”萊姆得意微笑,有小石的幫忙,找塊破石頭會有多難?
鳳凰神鬼魅一笑,“確實很簡單,那祝你們好運,”說完身影憑空消失。
兩人走進迷宮,里面依然是層層環(huán)繞的石壁。
嘭!外圍石墻突然合上,“嚇我一跳,”萊姆平復(fù)心境,“小石,看你的了。”
小石浮現(xiàn)在萊姆肩上,散出白色的柔光,“有一股強大的能量在我們的東北方?!?p> “看來這游戲也沒難度啊,”萊姆回頭得意看了一眼柳綺。
柳綺撲哧一笑,“先找到火種再得瑟吧?!?p> 根據(jù)小石的方向提示,兩人在層層環(huán)繞的石壁中一點點靠向火種。
站在山峰高處的鳳凰神輕蔑微笑,“原來還藏有這一手,不過,以為這樣就能輕易找到?”
周圍石壁突然毫無規(guī)律的任意轉(zhuǎn)動起來,剛剛還在眼前的路口,突然又成了環(huán)形石壁,“不是吧,好不容易找到的路口?!?p> 小石突然說出,“那股能量也在動,不對!好像又多出一股能量,而且還在向我們靠近。”
兩人瞬間謹慎起來,“難道火種不僅學(xué)會了飄逸,而且還學(xué)會了分身,現(xiàn)在還正好朝我們過來,”萊姆欣喜分析。
小石立馬否決,“不會是火種的分身,這股能量很強。”
咚!咚!咚!
地面?zhèn)鱽韽娏艺駝痈?,兩人看向?qū)γ?,那怪物似乎就在轉(zhuǎn)角處,可腳步聲卻突然消失。
等了很久,依然不見怪物的身影,“消失了嗎?”柳綺詢問。
“要不過去看看?”萊姆提議。
“別去,那團能量還在轉(zhuǎn)角處,”小石提醒。
“我們還是換條路走吧,”萊姆點頭,兩人轉(zhuǎn)身,尋找其它路口。
咚咚咚!
沉重腳步聲猛的急促起來,回過頭,一只長有大象耳,頭頂犀牛角的巨獸疾跑出現(xiàn)在兩人后面。
“這是什么怪物!”
“別愣著了快跑!”柳綺拉上萊姆往前跑。
整個過道幾乎被巨獸堵死,再看看頭頂?shù)哪歉藿牵瑐z人只能撒腿就跑。
轉(zhuǎn)過幾個路口,竟然跑到進了死胡同!而巨獸就跟在后面。
“看來只能硬拼了,”萊姆準(zhǔn)備好閃電,在巨獸出現(xiàn)的剎那,投向巨獸的眼睛。
沒想到巨獸用蒲耳遮蓋眼睛,不但擋住閃電,甚至連什么事都沒有。
“皮這么厚的嗎?”萊姆驚愕,再扔出幾道閃電,都被蒲耳一一甩開。
“不能讓他再靠近了,”柳綺撥動手鏈,一道厚厚的土墻出現(xiàn)在巨獸前面。
嘭!尖角穿過,巨獸在原地磨腳嘶吼,“擋住了?”萊姆疑惑看向柳綺。
突然,整面土墻布滿密密麻麻的裂紋,“不好!”柳綺急忙揮動手鏈,在土墻破裂的瞬間,地上猛生出幾根粗大的藤蔓纏繞住巨獸的四肢。
巨獸掙扎,舉步難行,“你不是很兇嗎?過來呀!”萊姆見巨獸被纏繞住,上前得意挑釁。
巨獸被激怒,昂頭怒吼,“我的耳朵,”兩人痛苦捂住耳朵。
藤蔓禁不住高聲波的摧殘,出現(xiàn)道道裂痕。
巨獸猛的跺腳,震斷周圍的藤蔓。
柳綺想要使用手鏈,可腦中還回蕩著那刺耳的聲音,“??!”
眼見巨獸即將撞到她倆的瞬間,一個身影閃過,巨獸竟然憑空消失。
“小紅好久不見,近來可好,”白發(fā)青年一副笑臉,站在鳳凰神的旁邊。
“還真是好久不見,”鳳凰神一個白眼,戲謔,“死了多好,免得禍害別人家姑娘?!?p> “話可不能這樣說,我堂堂正人君子,哪曾,”鳳凰神突然轉(zhuǎn)頭,雙瞳宛如鷹眼,仿佛能看穿一切虛假。
“你敢再說一遍嗎?”
“我,我……”白發(fā)青年恍惚,看著鳳凰神更加成熟的面龐,殘存的記憶掀開塵封的記憶。
爛漫花海,一身白袍男子追趕一席紅裝的年輕姑娘,花瓣在兩人的歡笑中凌空蕩漾。
“小紅~你快點跑,可別讓我抓到了,不然有你好看?!?p> “好啊,小白,要是能抓到我,你想干什么都行?!?p> “這可是你說的啊,不能反悔哦!”男子笑的燦爛,一個飛撲,把姑娘撲倒在地,濺的花瓣亂舞。
男子輕輕撫摸姑娘泛紅的面頰,雙指夾住姑娘鼻尖的紅色花瓣,“除了初升的太陽,你是唯一一個用溫度扣動我心弦的人?!?p> 姑娘青澀的臉上露出笑容,“我喜歡你的笑容,因為那比彩霞還美?!?p> 雙眼含情對視,在鼻息的交流中感受彼此愈發(fā)燥熱的體溫。
溫潤雙唇相扣的剎那,直線上升的血壓沖進砰砰亂跳的心臟,在溫度的融合中,漸漸恢復(fù)平靜。
一番情事后,小紅依偎在小白赤裸且溫暖的懷中,雙眼含情脈脈,“小白,我們以后天天在一起還不好?”
小白嗅著姑娘青絲間特有的香味,親吻小紅額頭,“只要處理完那邊的事我就來找你?!?p> “好,”小紅開心的貼緊小白,“答應(yīng)的事,是不許反悔的哦?!?p> “放心,我可不是賴皮狗?!?p> 小紅急忙用手擋住小白的嘴,“我不許你這樣說自己,”小紅壞笑,“其實當(dāng)小狗也不錯,這樣你就不會離開我了?!?p> “哦?如果我是小狗,那你就是小母狗了,汪!汪!”沖小紅叫。
“討厭?!?p> 打鬧過后,兩人決定把花海當(dāng)作他們每日相會的地方。
“我什么我,現(xiàn)在是不是又想禍害下面那個姑娘,”鳳凰神氣憤打斷。
“我只是出手救一下她而已,哪會干那種事,”白發(fā)青年不茍言笑。
“那種事是哪種事?”鳳凰神質(zhì)問,“是你對我干的那種事嗎?”
“小紅,你別誤會,那個女孩有點特殊?!?p> “確實特殊,能被你這個情圣相中的姑娘,哪個不特殊,”鳳凰神覆手轉(zhuǎn)過頭,滿面不屑。
“不是,我還有解釋的機會嗎?”白發(fā)青年瞇眼輕笑。
“好啊,那你當(dāng)初莫名消失,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白發(fā)青年面色忽然陰沉,“其實我也不想那樣,可是。”
“算了,我沒功夫聽你解釋,”鳳凰神看向迷宮,態(tài)度堅決,“既然你這么重視這個女孩,我還偏要動她!”
抬起手,正要調(diào)動下面的機關(guān)時,被一雙冰冷的手緊緊握住。
鳳凰神驚愕,這是分離后兩人的第一次接觸,“你,”一雙冰唇緊貼而來。
雖然彼此的感受都有些不適,但依然能聽到對方亂跳的心律。
白發(fā)青年松開嘴,“我也沒想到自己會成為死亡之主,但我又不能推卸這份責(zé)任?!?p> 鳳凰神眼落淚滴,“既然如此,當(dāng)初為什么不辭而別?告訴我不就好了嗎?”
“長痛不如短痛,如果我告訴你原因,以你的性子,可能會被我耽誤一輩子,”白發(fā)青年哽咽,“所以,我才。”
鳳凰神捂住白發(fā)青年的嘴唇,“別說了,我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忘了你,但現(xiàn)在看來,我還是忘不掉,”又仿佛回到當(dāng)初一樣,緊靠在他的懷中。
“對不起,我給不了你結(jié)果?!?p> 鳳凰神釋然一笑,“我哪需要一個結(jié)果,只要你能平安,那才是最好的結(jié)果?!?p> “謝謝你的理解,小紅?!?p> “誰說我理解你了,那個女孩的事你必須給我個交代,”小紅雙眼濕霧,看不出半點怒意,因為她知道小白不可能和那個女孩有什么愛意。
作為死亡之主,他的靈魂已經(jīng)被濃濃的陰氣浸沒,任何陽物碰到他都會不適,就算是陰物,也會害怕這股至陰之氣。
“我看你是吃醋了,”小白壞笑,意味深長解釋,“其實這個女孩算是我的最后一個任務(wù)?!?p> 小紅睜大眼,驚喜,“你的意思是,完成這個任務(wù)后,你就不是死亡之主了?”
小白露出久違的笑容,“介意再等我一段時間嗎?”
小紅捶打小白胸口,“幾百年都等過來了,還差你這一段時間嗎?”
北山游士
最近在反思自己寫作的初衷是什么,回顧往昔珍藏的文字,我想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