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執(zhí)行的非常順利,甚至都沒用到備用方案。
只不過另陳江河沒想到的是普爾在看到自己的徽章后會如此驚恐,一改之前的沉穩(wěn),本來自己都準備好說辭威脅普爾了,現(xiàn)在看來是用不上了。
這點也不能怪陳江河準備不充分,畢竟他沒有經(jīng)歷過第一波特工時期,不知道第一波特工對于這些暴徒來說意味著什么。
由于國土戰(zhàn)略局特工‘沒有規(guī)范,不受約束’的特殊性,導致了一種很嚴重的后果,就是所謂的‘正義’凌駕在了秩序之上。
對于有著主觀思想和感情的人類來說,這是一件極其危險且恐怖的事情。
第一波特工為了調查錢流感事件幾乎無所不用其極,竊聽、綁架、私刑、暗殺,整個曼哈頓不只是惡貫滿盈的罪犯,甚至連普通難民都對這個組織敬而遠之,甚至一度聞之色變。
雖然以普爾的實力根本不會被特工盯上,但第一波特工的所作所為多多少少也曾經(jīng)波及到過他的幫會,他幫會中曾經(jīng)的二號人物就是因為私下跟更大的集團扯上了利益關系才莫名蒸發(fā)的。
普爾連復仇的想法都沒有,而是直接自己動手清理了幫派中所有跟這個二號人物有關聯(lián)的人才勉強從泥潭中抽身,但是惶恐感卻一直如影隨形,直到電視上報道第一波特工全軍覆沒他才如釋重負。
而現(xiàn)在,就在自己的對面,正坐著一個國土戰(zhàn)略局的特工,這怎么能讓普爾不恐懼,死亡對于刀口舔血的他來說并不可怕,他怕的是活著落到了特工手里。
“別那么緊張,”陳江河看普爾汗都下來了揮揮手示意他放松點:“我來只有一個目的。”
普爾立馬點頭,也不管陳江河要提什么條件,對于他來說沒有選擇,答應就是了。
“撤出這,”陳江河也不墨跡。
“好,”普爾立馬答應了,一點都沒猶豫。
陳江河看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普爾不由地一樂:“我有那么可怕嗎?不好奇為什么?”
普爾搖頭道:“不好奇,我只知道我問的越少越好,戰(zhàn)略局特工辦事不需要理由。”
看似簡單的一句話,就已經(jīng)道出了國土戰(zhàn)略局這個隱秘而精銳的組織到底有多恐怖。
普爾很上道,倒是省了陳江河不少口舌,點了點頭說道:“今天凌晨十二點之前把你的人全部撤出這里。”
“沒問題,”普爾見陳江河重新戴上了兜帽,轉身要走,立馬站了起來:“我現(xiàn)在就辦。”
陳江河并沒有對普爾再次進行警告或者威脅,因為看得出來普爾的害怕不是裝的,況且普爾是個聰明人,他一定能明白自己能來一次就能變個法再來一次,到時候絕對沒有他好果子吃的道理。
跟這種人打交道很輕松,不過前提是自己得和他站在同一條水平線上。
隨著普爾點頭,系統(tǒng)也將任務完成的提示反饋給了陳江河。
【隱藏任務:單人奪回行動基地(完成)獎勵:40*】
到賬。
陳江河拉了拉兜帽,臉上露出滿意地笑容。
見陳江河再沒有其他要求,普爾心中放下了心,跟上陳江河走出了辦公室,說實話陳江河的這個要求可以說是出乎意料的簡單了,因為對于他們這種中小勢力的暴徒團伙來說,其實在哪安家都一樣。
雖然簡單,但普爾自始至終都沒有對陳江河的特工身份有絲毫懷疑,很簡單,因為在這里沒有人敢冒充特工。
跟著陳江河出來,門口的保鏢突然看到了普爾流著血的右臂,下意識以為這個叫克里斯的人襲擊了普爾老大,立馬把槍拔了出來頂住了陳江河大聲警告道:“站?。〔灰獎?!”
“槍給我放下!”后面的普爾嚇得頭發(fā)都要豎起來了,對著保鏢罵道:“滾蛋!都滾蛋!”
“但是老大,”人高馬大的保鏢被罵了一頓有些摸不著頭腦:“你,你的傷?!?p> “滾一邊去,”普爾沒法解釋,只能趕緊擺了擺左手把保鏢轟走了。
誰知道這位爺會不會被搞生氣了,回頭直接讓自己也蒸發(fā)了。
陳江河并沒有普爾想象中的小氣,畢竟他來就是為了完成那個隱藏任務的,況且如果不是特別需要他也不愿意有大規(guī)模沖突發(fā)生。
在知道這個世界中死亡是會真實發(fā)生的之后,不僅僅是自己,陳江河也盡量避免讓作為盟友的聯(lián)合部隊戰(zhàn)士以身犯險,人都是媽生的,沒有誰的命不值錢。
陳江河怎么來的就怎么回去的,重新開上了那輛拉滿了醫(yī)療物資的皮卡開回了哈德森營地,甚至連貨都沒動,這一趟除了給這輛皮卡的后斗上留下了三個彈孔以外沒有任何損失。
到了臨時指揮部卻發(fā)現(xiàn)劉菲并沒有在這,只有麥考斯上尉站在地圖前正在盯著地圖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麥考斯上尉,”陳江河上前打了個招呼。
“哦,”麥考斯緩過神來,見進來的人是陳江河松了一口氣:“長官您回來了?!?p> “弟兄們戲演得不錯,”陳江河隨便拿了個椅子坐下了,喝了口水:“沒有人員傷亡吧?!?p> “沒有,”麥考斯搖了搖頭:“出發(fā)前我特意囑咐了躲在掩體后射擊,只要效果不要擊殺?!?p> “不錯,多虧兄弟們配合咱們才能白嫖一個行動基地,”陳江河呲著小白牙很滿意。
“呃,白……嫖?”麥考斯沒聽明白:“白嫖是什么意思?長官?”
“咳,沒事,”陳江河不好詳細解釋,只能裝作隨意地擺了擺手,岔開話題隨口問道:“劉菲長官呢?!?p> “哦,總指揮說這種簡單的任務對您來說不會出任何問題,所以回去休息了?!丙溈妓够卮鸬馈?p> “是該休息休息了,”陳江河想到劉菲的傷勢點點頭:“劉菲長官能堅持昨晚計劃部署已經(jīng)非常盡力了。”
說完,陳江河話鋒一轉,交代道:“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他們會撤出郵政總局,到時候你帶人直接過去接管就行了。”
“是!”麥考斯興奮地點了點頭。
陳江河計劃中自然不會提及儲物空間的事,所以麥考斯很是好奇陳江河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能在普爾呼叫保護之前就把他控制住的。
不過好奇歸好奇,麥考斯終歸是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心,沒有詢問陳江河。
能坐到他這個位置上,自然知道哪些事該問,哪些事不該問。
麥考斯很清楚,戰(zhàn)略局的事越少知道越好。
陳江河打了個哈欠,擺擺手和麥考斯道別轉身走出了指揮部準備回去再睡會。
路上,一直沒說話系統(tǒng)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之前你是怎么知道普爾桌子底下藏著手槍的?這一點在計劃里沒提吧,我們的情報也沒有這一項?!?p> “直覺,和敏銳的觀察力”陳江河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食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還有超乎常人的智力和分析能力?!?p> “勞駕,你下次說話的時候先問問你自己信不信行嗎?”
“嘖,你這人太沒勁了吧,”被戳穿的陳江河有些沮喪地撓了撓頭:“好吧其實我是蒙的,我就是看他身子往前一傾感覺有點別扭?!?p> “那你就開槍?”系統(tǒng)驚詫于陳江河的大膽:“打錯了你不怕他叫外面的人跟你來個魚死網(wǎng)破嗎?”
“怕?。 标惤訉ο到y(tǒng)沒什么好瞞的:“我打完了心里直突突,得虧早上上過廁所了,要不然弄濕了普爾那個小羊皮的椅子他非跟我拼命不可?!?p> 系統(tǒ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