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照顧醉酒后的左星雨之后,不知道是左星雨變了,還是我變了,好像我們兩個就越來越默契了。
每天下午左星雨來到轉角書屋,依舊坐在書屋角落里,一杯清茶,一本書,一邊消磨著時光,一邊等著書屋打烊,和我一起下班回家一起買菜做飯,晚上的時候,我也會去“放心酒吧”,點上一杯啤酒或者飲料,一邊聽著舞臺上的表演,一邊等著左星雨下班,偶爾到了左星雨唱歌的時候,總會靜靜地聽完后給予熱烈的掌聲,聽著那動聽歌聲,總感覺與有榮焉。
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兩個多月,平淡、安寧,宛如一家人一樣,不分你我,又都是你我。
元旦之后的某一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左星雨突然對我說:“天,咱們去趟旅行怎樣?”說完就好像很期待似的看著我。
我有些意外,但也沒多想,就隨口問了他想去哪旅行。
“五臺山,怎樣?咱們可以買帳篷,登山包,來個徒步旅行。我跟你說……”左星雨是越說越興奮,停都停不下來。我在另一邊安靜地吃著飯,也不打斷他,只聽他說著他的計劃。
說實話,從大學開始,我就有想法去旅行了,不過那時候有時間沒有錢,現在是有錢了沒時間,所以一直不能成行。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對一個人來說也不是那么容易說走就走的。看著左星雨在那里說得唾沫橫飛,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我心里生根發(fā)芽一樣,我只是簡單的回了句:“好?!睕]多說。
左星雨有些詫異地看著我:“這就答應了?”
“那要不我說不去?”我有心看玩笑的對他說。
“馬上訂裝備!”還沒說完就興奮地拿起手機查看裝備去了。
一晚上我們兩人都在都在討論買哪些裝備,一直到半夜兩點才弄完。
但是興奮勁還沒過,也睡不著,左星雨就躺在我床上,聊著此次旅行的種種可能。聊到天快亮了才不知不覺睡著了。只是左星雨第一次在我床上睡覺。一覺安穩(wěn)。
一周后,登山包、帳篷和睡袋等裝備就陸續(xù)到貨了。左星雨更是吃喝住行一樣不落地準備了一大堆東西,美其名曰有備無患。
“那么多東西,你來背嗎?就你這小身板能背得了三分之一就不錯了?!蔽铱粗@一堆東西無語的說到。
“嘿嘿!這不是還有你嗎!”左星雨一臉笑嘻嘻的看著撒嬌道。
“滾蛋,誰買的誰拿。”我一臉嫌棄。
“哼,有本事到時候你不吃?!弊笮怯曜魍{道。
之后的一周時間,轉角書屋將會閉館一周時間。我在書屋門外,貼上提示牌“店主旅行一周,敬請期待!^_^”。左星雨也向酒吧老板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期,因為忙碌的時候已經過了,所以酒吧老板沈哥就爽快的答應了。
在一個周一的早上,我們就各自背著一個塞得滿滿的登山包開始出門了。我來到小鎮(zhèn)外的小火車站,買了兩張來往五臺山的車票,在經過兩個小時的等待后,終于踏上旅行的路途——久違的K字頭的綠皮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