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佲以玄陽劍心決聯(lián)通通天峰上的劍痕,引動其中劍圣所留的劍意。
此招在蕭佲習得玄陽劍心決并修煉到一定程度后便心有所感,明白可以使用,不過一直估計發(fā)動此招會引起太大的動靜進而被人發(fā)現,到時候石永柱帶上二三十個天刀門門徒來追殺蕭佲,蕭佲可就麻煩了。
現在自然是沒有什么顧忌。
通天峰乃是劍圣昔日修煉突破六階之所,在通天峰之上留下了多處劍痕,這些劍痕中蘊藏著劍圣的意志,經過風吹日曬仍未嘗消亡,甚至因為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能夠吸收日月精華而愈發(fā)凝實。
現在被蕭佲以玄陽劍用玄陽劍心決引動。
于是乎,此刻的蕭佲如同天助一般,天地協(xié)力,周身氣勢不斷攀升,看的石永柱目眥欲裂,這眼看就能夠短暫抵達五階的實力,雖然石永柱并沒有五階的概念,但還是知道不可力敵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并且由于被鎖定的緣故,只要石永柱無法逃出通天峰的范圍,這一波攻擊都能夠準確地招呼到石永柱身上。
石永柱多次嘗試打斷卻最終沒有達到效果,在蕭佲引動通天峰劍意的時候,昔日劍圣在通天峰崖壁上上留下的招數也一并被蕭佲掌握,暫時的。
就好像蕭佲突然多處了一大串技能,但很可惜這些技能絕對部分都無法被蕭佲主動使用,只能作為被動而用。
只有在石永柱攻擊過來的時候,蕭佲才能如同條件反射一般發(fā)力,調用周身力量將一并鐵劍揮舞地玄妙無比將石永柱的攻擊盡數引導消散。
其中一些動作姿勢已經超過蕭佲運動的極限,如同讓一個拉開韌帶的人做劈叉,強行做成也可以,不過那痛楚嘛。反正蕭佲現在只想罵*。
蕭佲現在就是一個提線木偶,劍意劍招等作為線來操控蕭佲進行活動,如若不是蕭佲可由自身意愿隨時終止這一招,蕭佲都要懷疑這是不是劍圣他老人家想要重新復活歸來的后手,不少小說里都是這么寫的。
饒是在劍招操控下的提線木偶也是打得石永柱膽戰(zhàn)心驚。
逃又逃不了,打又打不過,石永柱陷入深深的焦慮中,也顧不得渾身疼痛,想要與蕭佲決一死戰(zhàn),他內心中還有一道聲音在無聲的吶喊:【這些都應該是我的,劍圣傳承是我的,玄陽劍也是我的……】
通天峰劍痕中蘊含的劍意被蕭佲引動在通天峰內造成了極大的影響。
有人發(fā)現通天峰崖壁上的劍痕正在閃耀著光芒。
偶爾有光芒化為一縷絲線向著蕭佲遠處涌去。
為西蜀宗門的援兵指明道路,事到如今,西蜀宗門也不想繼續(xù)交戰(zhàn),畢竟最為關鍵最為寶貴的先天靈果都已經丟了。
這件事慢慢傳入西蜀宗門內弟子的耳中,沒有了作戰(zhàn)的目標也就沒有了戰(zhàn)斗的動力。
進攻的江湖人士也隱隱從西蜀宗門弟子的反應中察覺到莫不是有人已經奪走先天靈果,于是紛紛不敢有所保留,全力出手成功數殺出一條通路向著向陽木嫩葉指引的方向前進。
石永柱再次迎來的一波援軍,那可是西蜀宗門核心陣地上負責攔截魔門老怪以及已經江湖超一流高手的精銳。
不等石永柱欣喜多久,蕭佲成功完成了蓄勢。
天地殺機徹底完成鎖定讓石永柱手腳冰涼。
將玄陽劍從巖石中拔出,蕭佲隨手一甩,玄陽劍如流星一般向著石永柱的方向而去。
同時蕭佲快速點地將自身速度達到一個巔峰。
勢不可擋的玄陽劍熱刀切黃油一般正面擊潰石永柱部下的層層防御手段,并且擊潰了石永柱周身刀氣。
石永柱奮力騰挪,雖然是避不開這一劍,但可以嘗試讓這一劍命中自己的非要害位置。
此時一只手出現在玄陽劍的劍柄之上,是蕭佲。
蕭佲追上了玄陽劍,右手持劍以飄逸的身法繞著石永柱轉了一圈,手中劍影閃爍在石永柱身上留下的數以百計的傷口。
最后一劍從背后刺入石永柱,從胸口彈出,徹底斷了石永柱的生機,瀕死彌留之際。
石永柱還在活躍的神經向大腦傳輸了最后一條疼痛信號。
恍惚間,又一柄劍刺入石永柱身體,從肚子力傳出。
由于石永柱瀕死感官拉長有這種感覺,實際上玄陽劍是柳刃是一前一后幾乎沒有間隔地刺入石永柱身體中。
蕭佲淡淡的說道:“死吧?!?p> 說完拔出雙劍
蕭佲:【痛,好疼啊,這一番動作也真是疼死我了,裝個逼可真是難呀。】
蕭佲冷冷的看著趕來的西蜀宗門精銳,“追我者死?!?p> 隨即一甩劍刃上的血珠,揚長而去。
將將趕來的西蜀宗門陣營的另一位先天強者沖到石永柱身邊查看傷勢,確認石永柱身死后卻只能看著蕭佲坦然離去。
雖然憤怒卻不敢有絲毫動作。
要知道石永柱的戰(zhàn)斗力在西蜀地區(qū)的二十幾個先天強者里面也是排地上號的,更是西蜀宗門位于連天山脈的四個先天強者中頭一位的存在。
現在趕來的這為先天強者十年前是石永柱的手下敗將,現在連石永柱都已經死在蕭佲手中,看上去還沒大損失的樣子。
本來這為趕來的先天強者就已經與魔門老怪的拼殺中消耗了不少氣力,火速趕來的時候更是不遺余力,狀態(tài)不滿,不敢賭也不能堵蕭佲是否還有戰(zhàn)力。
一來石永柱的死活與他關系不大,此次聯(lián)合之間兩人還是有所仇視的關系,二來西蜀宗門在通天峰中不能沒有話事人,沒有高階戰(zhàn)力在場,西蜀宗門這些人怕不是要被殺紅眼的江湖人士全部干掉,那對于西蜀宗門來說損失可就慘重了。
另一邊的蕭佲雖然表現地不緊不慢,似乎還有余力的樣子,但使出這招后雖然有強化校弱化痛覺想效果,但蕭佲還是感覺渾身劇痛,肌肉拉傷挫傷什么都是小問題,最關鍵的事蕭佲周身“經脈”也在發(fā)痛。
即便蕭佲想要施展御劍飛行,也不現實,剛剛升起這個念頭,殘留劍氣順“經脈”一流通就痛得蕭佲打消這個念頭。
于是乎蕭佲一邊坦然走著,一遍聯(lián)絡海藍警惕圍聚過來的西蜀宗門人員的動向,一有危險蕭佲也只能撒開腿跑路。
可以說現在的蕭佲就是一個紙老虎,但前期造就的威勢驚人已經震懾了趕來的西蜀宗門人員,不敢嘗試戳破紙老虎的外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