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陳思敏與陳長老走在一處,好奇地問道:“祖父,你方才與圣女都在談什么呢?圣女看著年紀(jì)與我差不多的模樣,也不知道她與傳聞中說的是不是一般無二……”
陳長老瞥了一眼她,看破了她的心思:“你想與蘇煙那丫頭比?”
沒等陳思敏說話,便道:“那丫頭與她那外婆一樣,是大祭司親手教出來的,你這般嬌養(yǎng)的性子,與她不同,比不得?!?p> 陳思敏有些不服氣:“那圣女不也是大祭司嬌養(yǎng)出來的?怎么我便比不得了。”
陳長老頓下腳步,一雙渾濁的眼銳利地盯著陳思敏,冷冷道:“便是你這性子受不得苦累的性子,就已經(jīng)差了所有家族中的小輩一截,試問昨日剛到時哪家的小輩會像你一樣嫌這嫌那,偏生還讓凌家的逮著訓(xùn)了一通,將陳家的臉面扔在地上?
今早我與圣女既然在商討商務(wù),你也該安分守己些,跑來跑去的枉顧陳家教誨你的貴女的氣派,這里還這么多與你醫(yī)術(shù)差不多的平民小輩,你們在醫(yī)術(shù)的造詣也都相差無幾,難不成還想讓他們看著你的笑話?”
陳思敏咬了咬唇,有些難堪。
陳長老也覺得自己將話說的有些過了,便道:“祖父這樣對你說也是為你好,以后咱們到了王都也該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你那性子也是得收斂一些了。如今在這兒我還能憑著與圣女的交情為你說上一二,到了王都,便是你沖撞了不該沖撞的人,也沒人護(hù)得了你。切勿被那繁華盛景迷了眼才好……”
“那王都有什么好?這路上倒還不如我在族中呆得自在?!标愃济舻?。
陳長老這才微微一笑:“讓你們?nèi)ネ醵家彩窍胱屇銈兏ヒ娮R見識,希望你們學(xué)會一些處事,這才是主要的?!?p> “那我能學(xué)得與圣女一樣好嗎?”陳思敏又追問。
“這個……”陳長老頓了頓,懶得打擊自家孫女,“不好說?!?p> 陳思敏眼睛一亮,那便是可以了。
“你方才不是說有事找我嗎?”陳長老問她。
“就是……我與思云想與圣女她們一起坐個馬車,可以嗎?”陳思敏提議道。
陳長老看過來,她連忙解釋:“圣女常年與大祭司待在一處,身邊又只凌素雙一個朋友陪著,與外界接觸不多,我與思云也是想讓圣女她能多多認(rèn)識認(rèn)識人?!?p> 陳長老一口回絕了她:“蘇煙那丫頭自小就有主意,你當(dāng)她是與外界接觸不多才只與凌家那丫頭玩在一處?她與我們這些老家伙相與時可以說是將我們都哄得極為樂呵,我看她自小被大祭司帶大,處事偏向老派。你方才那般無禮,沒得已然在她心中留了些底,怕是不會愿意與你一處。我可再拉不下臉來為你說情?!?p> 陳思敏被陳長老接連說教一番,面色已然不太好:“祖父,您是不是我的親祖父?孫女也只是想與圣女好好相處一番,沒想做什么其他的。我這不是也希望在圣女身旁待著,我也能跟著她學(xué)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