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比茶藝嗎(55)
可是吳欣衣不是柔弱的兔子,是帶有有劇毒的毒蛇。
吳欣衣和范明只能相互折磨,誰也擺脫不了誰,至死方休。
刀刺入肉里的聲音。
吳欣衣毫不猶豫的在范明靠近的時候把刀刺入了他的腹部。
血液濺了出來,鮮艷熱烈的紅色。
可惜好像并未刺到要害。
范明收起了笑容,臉痛的有些扭曲,陰翳爬上了他整個面容,眼神狠毒。
一巴掌就把吳欣衣拍懵了。
拳頭毫不留情的往吳欣衣身上招呼。
范明和吳欣衣身體素質(zhì)是差不了多少的,況且范明那時候毫不顧及的抽煙酗酒,身體素質(zhì)就更差了。
吳欣衣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身體痛苦的蜷縮在地上。
范明喘著粗氣,血液沒有止住,頭在發(fā)暈。
吳欣衣緩了一下,開始反擊了。
本來范明站上風(fēng)的局勢,拖的久了,就成了吳欣衣單方面揍他。
獄警趕來是看見就是兩個半死不活的人躺在地上。
地上他們身上全是血跡,范明腹部還在流著血,吳欣衣也好不到哪里去。
獄警連忙叫了專門的醫(yī)生來治療他們。
【嘖嘖嘖,宿主,這戲好不好看?!肯到y(tǒng)作為一個吃瓜群眾,看的是津津有味。
言晚自然是靠系統(tǒng)分享給她的現(xiàn)場直播看到了所有情況。
【他們的余生還很長呢?!?p> 她特意資助了監(jiān)獄的醫(yī)療機(jī)構(gòu)。
保證他們再怎么著,都能活著。
……
吳欣衣入獄,是大多數(shù)人期待的。
特別是那些個被吳欣衣危害過的人。
校園時期的那些事情,或多或少的對他們產(chǎn)生了影響。
也是她們一輩子都抹不去的陰影。
本該是鮮活的青春,亦或是平淡卻也能品味出美好的青春。
被覆蓋上了陰影,變成了不愿回想的傷疤。
……
吳欣衣和范明傷的很重。
全天都躺在床上養(yǎng)傷,不能動彈,也不想動。
畢竟動一下,那種疼痛感就會席卷全身。
他們依舊是在一個房間。
在這些不能動的天,他們都是互相辱罵,詛咒。
這只是開始。
景菲菲在某一天偶然得知吳欣衣也入獄了,她細(xì)想才回想起吳欣衣是誰。
她也只是淡淡一笑,不以為意。
她有那時間,為什么要過多去在意一個不相干的人呢。
她很忙的,她要努力把景氏做大,想成為優(yōu)秀到讓人仰望的存在。
對面的椅子被拉開,一個人款款坐下。
“沐小姐?!本胺品平裉旒s了言晚出來談合同,像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她認(rèn)為這個與所有事情貌似都沒有關(guān)系的沐小姐,會是在背后幫她的人。
當(dāng)然她并沒有任何證據(jù)能證明,但對此她卻是堅信不疑。
明明也才只見過幾面。
“景小姐?!毖酝睃c點頭,“我覺得和合同沒有問題,之后事情,可以讓人跟我秘書聯(lián)系?!?p> 景菲菲是這次合作方景氏的負(fù)責(zé)人。
言晚對于工作向來都是認(rèn)真的態(tài)度。
與景氏的這次合作的確百利而無一害的。
景菲菲的成長也是讓她有點欣賞的。
“沐小姐,我……”景菲菲猶猶豫豫地不知道說點什么好。
言晚含笑地看著她,仿佛是知道她要說什么。
“怎么了?”
“沒,沒事?!本胺品坪鋈痪筒皇呛茉谝庠诒澈蟮哪莻€人是誰了,“合作愉快?!?p> “合作愉快?!毖酝磔p握上她的手,“有些事情只要知道沒有危害就行了,很多時候知道的多了失去的就更多了,大不必過于追根問底?!?p> 她聲音很輕,像是聽到了幻聽。
景菲菲向言晚臉上看去,她依舊是笑著的表情。
像是一個完美的假人,刻著從骨子里透出來的禮貌和疏離。
一點都不像是剛才對她說了那席話的人。
但的確是很有道理的話。
看起來背后的人的確對景氏沒有想法,或許也不會再出現(xiàn)了吧。
“沐小姐,可否……”有幸邀你一起共進(jìn)晚餐。
景菲菲咽回了已經(jīng)在嘴邊的話。
一個男人停在了言晚身邊后一點的方向,是言晚視線的盲區(qū),她卻可以清晰的看到。
男人自帶冰冷的氣場,臉上也是冷冰冰的表情。
像極了小說描寫的那種移動冰塊型的男主角。
鼻梁架著金絲邊眼鏡,清矜又禁欲。
鏡片下的眼神卻是溫柔地看著言晚,那種對面前人的珍視。
是作為旁觀者的景菲菲都能清楚的感覺到的。
這位不知道從哪出來的冰塊先生遇到言晚就自動融化了。
面部表情也柔和下來,甚至嘴角都勾起了明顯的弧度。
景菲菲不自覺的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飲料。
好酸。
哦,她點的是檸檬水。
但這兩人同框也太養(yǎng)眼了吧。
這就是大家所說的神顏嗎?打擾了。
景菲菲的心理活動不斷活躍。
“嗯?”言晚疑惑,不知道為何景菲菲突然就不說話了。
“很抱歉,我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需要回去,希望下次有機(jī)會邀請沐小姐吃次便飯?!本胺品颇樕蠋е敢狻?p> “我很期待和景小姐的下次相見?!毖酝?。
景菲菲笑著和言晚道別。
目送景菲菲離開后,言晚端起來面前的甜品,慢慢的吃起來。
一個身影遮住了光,言晚的身形被包裹在陰影里。
隨后,一個人坐在了她旁邊的位置。
“季祁崢?”言晚抬起頭,看向那個人。
“嗯,好巧?!奔酒顛樏佳酆Α?p> 天知道,他剛才的內(nèi)心活動有多激烈。
既想又不敢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剛剛那個離開的女人是在和晚晚談合同,他怕他突然出現(xiàn)打擾到了她,讓她心生厭煩。
還好已經(jīng)談完了。
景菲菲:已經(jīng)打擾到了,害她都不敢邀小姐姐一起吃飯了。
畢竟冰塊先生看起來就特別嚇人。
不是長相嚇人,冰塊先生是那種帥的一眼難忘的模樣。
就因為是一眼難忘,她自然是知道這位是季家的那位季祁崢。
這位季先生剛剛還特意看了她一眼,不是暖春三月,是冰封十里。
像在說,沒事就快走,別打擾言晚了。
合作的事情已經(jīng)談好了,的確沒有事了。
而且,她害怕季祁崢的眼神會把她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