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就和好了?”董思白和駱子絡(luò)一左一右的圍坐著白槿。
白槿甜滋滋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是,有些誤會?!?p> “什么誤會?!瘪樧咏j(luò)半靠在沙發(fā)上回著消息。
“嗯....”白槿撩了撩頭發(fā)道:“你們記不記得我在國外的時候有個本市的電話號碼打來?!?p> “記得。”駱子絡(luò)吊兒郎當(dāng)?shù)模骸安皇且环昼姸紱]人說話嘛。”
“那是陸柯打的。”
“所以呢?”董思白疑惑的皺著眉頭。
白槿將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兩人,駱子絡(luò)收了手機(jī)準(zhǔn)備走人:“算了算了,只要你想好和他和好,不后悔就行。我走了,有妹子來找我?!?p> 董思白看了看時間,匆忙道:“我也走了,駱子絡(luò),送我。”
“為什么?”駱子絡(luò)并不情愿。
“我車送去保養(yǎng)了。”董思白揪著駱子絡(luò)就往外走,出門就迎面碰到了福耀司。
“你們這是....”
“去公司?!瘪樧咏j(luò)連忙理了理衣服,拖著董思白進(jìn)了電梯:“我們走了,拜拜?!?p> “干嘛呀,就是碰到了你還傷神啊?!瘪樧咏j(luò)揉了把董思白的頭,董思白煩躁的把他的手打下去:“哎呦,煩死了,別碰我。”
“你不會學(xué)小槿吧?!瘪樧咏j(luò)拍了下她的后腦勺:“你可不能這樣,本來三個放浪不羈愛自由的人,你們兩個可不能都成苦情蛋,最后就我一個人放浪不羈。”
“去你的?!?p> 電梯正好停了,董思白快步的走了出去。
白槿等兩個人都走了立刻回了房間睡回籠覺,一覺就睡到了十一點(diǎn)。白槿摸到手機(jī)就看到了陸柯發(fā)來的不少消息。
白槿連忙回了一個電話,那邊很快接了起來。
“喂....”白槿嗓音慵懶。
“剛醒啊?!标懣碌吐曅α诵?。
“嗯....”白槿彈坐起來,緩了緩慢悠悠的晃去了洗手間:“怎么了。”
“中午一起吃飯吧?!?p> “好,我等下去你公司樓下等你。”
“好。”
掛了電話,白槿簡單的上了妝就拿著車鑰匙去了陸柯公司。
“怎么穿的這么少。”剛上車陸柯就注意到了白槿穿的雪紡連衣裙。
“不冷?!卑组扔X得這樣穿并沒有什么問題:“吃什么?”
陸柯報了個餐廳,白槿有些驚喜的問:“你也吃這家啊?!?p> “福耀司之前帶我來的,挺不錯的。”
“我們回來之后也常常來,沒想到居然一次都沒碰到?!?p> 這個餐廳離他們公司很近,沒開幾分鐘就到了,這個時間還不是最高人流量的時候,她們到了就直接找到了特別好的位置。
“這家酸菜魚真的絕了,超好吃?!卑组忍咸喜唤^的像陸柯形容它的美味,全然沒注意旁邊人的注視。
“晚上還去'遺憾'嗎?”陸柯幫她撇了撇亂飛的頭發(fā)。
白槿拍了拍胸脯,自夸道:“我每天都去,好老板?!?p> “好,好老板。”陸柯寵溺的看著她:“晚上我陪你過去?!?p> “不用,我自己就行?!?p> “必須陪你去?!?p> “為什么?”
“因為'遺憾'的老板娘美艷動人,比店內(nèi)的酒還吸引人。”
白槿圍著他聞了一圈,扇了扇面前的酸味古靈精怪的:“唔,好大的酸味?!?p> “不過,這都是他們傳的,我并沒有這么出名啦?!?p> 陸柯晃了晃食指,否定道:“出名,當(dāng)時福耀司就是沖你去的。”
“那就怪不得我了,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白槿撩了撩長發(fā)。
菜很快就上來了,香氣撲鼻,白槿的注意力也從陸柯身上轉(zhuǎn)了方向。
“真的好....”白槿偏頭看陸柯時發(fā)現(xiàn)鄰桌正在拿著手機(jī)偷偷摸摸的拍自己:“干嘛呢?!?p> 鄰桌的女生立刻收了手機(jī),慌忙解釋:“沒沒沒。”
白槿把掛在嘴邊的酸菜吸了進(jìn)去,越過陸柯沖了過去:“干嘛偷拍?!?p> 兩個女生連忙站起來道歉:“就是公司的女生想看看董事長夫人長什么樣,我們就.....”
“來。”白槿攤開手。
“?。俊眱蓚€女生有些摸不著頭腦。
“手機(jī)給我呀,偷拍不好看?!卑组饶昧似渲幸粋€女生的手機(jī)打開相機(jī),對著自己咔咔一頓拍:“告訴她們,這就是董事長夫人?!?p> “好?!?p> 白槿事成之后一臉驕傲的回了座位,陸柯佩服的給她比了一個大拇指。
“給我也拍一張唄?!标懣掳炎约旱氖謾C(jī)遞了出去,白槿放下筷子故意擺出大明星的樣子:“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拍吧。”
“密碼你生日。”陸柯托著臉看她。
白槿打開手機(jī)發(fā)現(xiàn)他的壁紙是兩個人當(dāng)時賽車時拍的照片,瞬間感動不已。
“怎么了?!标懣禄艔埖耐兄哪槅柕馈?p> “有點(diǎn)感動。”白槿指了指他的壁紙,陸柯瞬間被逗笑了:“傻不傻?!?p> 白槿忽然想起了什么,問道:“你的頭像怎么夜還是當(dāng)時的情侶頭像啊?!?p> “因為這樣我就覺得你還在?!?p> 白槿聽了他這番話微微愣了一下,接著就開始了假哭:“嗚嗚嗚,說的好像我死了一樣?!?p> 陸柯被她的反應(yīng)逗笑了:“好啦,美女照片還沒給我拍呢?!?p> “哦對?!卑组韧蝗徽?jīng)了起來,弄得陸柯哭笑不得。
“要我照片干嘛?”
“發(fā)朋友圈?!?p> “好自覺?!?p> “以前不也自己嘛?!标懣氯嗔税阉哪X袋:“乖,好好吃飯。”
陸柯打開朋友圈將白槿剛剛的照片發(fā)了上去,配文:小狐貍回來了。
“我看看你發(fā)的。”
“喏。”陸柯拿手機(jī)給她看。
“為什么說小狐貍啊?!?p> “你自己說的啊,你不是小白兔你是老狐貍。”
“那你怎么不寫老狐貍?!?p> “因為你在我這兒永遠(yuǎn)不老。”
吃完了飯白槿想著回家也沒意思,干脆直接跟著陸柯去了公司,反正他下午還要跟自己去遺憾啊。
白槿在辦公室無聊極了,可是看陸柯一直在工作也不好意思打攪他。
陸柯見她有些無聊就停了工作:“我?guī)闳チ镞_(dá)溜達(dá)?!?p> 白槿搖了搖頭:“你還在工作呢?!?p> “那我陪你聊會兒天?!?p> “嗯?!卑组茹读藭簡柕溃骸澳愎緸槭裁唇蠦.L?!?p> “B是白槿,L是陸柯。”
“為什么B在前面?!?p> “因為在我這里你最大?!标懣乱姲组缺Ьo了自己卻不說話,主動問道:“你的酒吧為什么叫'遺憾'”
“因為我們之間有遺憾?!卑组刃χf:“不過,現(xiàn)在可以改名'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