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要笑死我了。誰會在準備證明自己會喝酒之前提前喝酒的啊,哈哈哈。]
[就是有啊,而且就在你們面前,靜音唄。]
[馬上大胃王比賽就要開始了,老哥不知道自己吃不吃得下五十個饅頭,于是就在開賽前實驗一遍,然后開始比賽一個都吃不下了可還行。]
“靜音!”綱手想扶起趴在桌子上的醉漢,可是卻被她一把打開了手。綱手知道這是喝醉后的沖動之舉,不過她仍然不能原諒這作死的舉動...她綱手雖然老了,但還提得動刀!
在綱手的死亡凌視下,沒事人般的靜音左右手各抓起一罐酒,向后跳了幾步得逞地笑了:“綱手大人,傻了吧?沒有想到我是在裝倒吧!沒醉怎么可能會倒呢?略略略?!?p> “靜音你真的...我現(xiàn)在火氣才剛剛消失...你真的想讓這火焰再度燃燒嗎?!”
綱手渾身都在顫抖,因為以前累計的肌肉記憶,她下意識地凝聚起了查克拉。
自來也的汗一把汗一把地流了下來,害怕綱手一拳揍死了靜音。可是當他正準備上去勸架的時候,靜音地作死又提高到了一個新高度。
她猛地給自己灌了一瓶酒,用力地把喝剩下的酒瓶摔在地上,舒服又幸福地酥了一口長長的氣,殊不知自己正在死亡邊緣反復(fù)橫跳。
“綱手大人啊,你說我的胸部不如你,你在仔細看看,有沒有你大!”靜音打了一個響又長的飽嗝,用手托了托胸口的地方,異常的膨脹感和明顯的松動,一看就是剛?cè)M去的球形填充物。
[大大大大大大。]
[雖然很假,但我還是好了,兄弟們呢?]
[她這樣子真可愛,一拳下去可能會哭好久吧(大霧)]
[你們好搞笑喲(狗頭)]
填充物是球形的,靜音的準心差了一點,手擦到了它的邊緣,那一股力讓它擺脫了衣服的束縛,呲溜一下掉在了腳邊。
“嗯?什么東西砸到我的腳了?”靜音慢吞吞地低下了腦袋,看到腳邊的球之后立刻警覺。她抬頭瞟了一眼正閉上眼睛努力抑怒火的綱手,產(chǎn)生了綱手沒有看到的錯覺,于是把球撿了起來又裝了回去,當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自來也尷尬地捂住了臉,這不是屬于他的戰(zhàn)場,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有插手其中的資格了,于是就去給躲在后面地酒店老板道歉了。
直播間很懂,畫面脫離了自來也,在綱手與靜音之間來回切換。
[我呂某人,最喜歡看女孩子打架了!快抓頭發(fā)!快撓胳肢窩!]
[哈哈哈,真沒想到喝醉的靜音居然敢這樣和綱手硬剛,她和紅喝醉的時候也沒有這么大膽啊,哈哈哈。]
[那一次也沒有喝二十多瓶啊,喝一點點就被綱手的河東獅吼了,肯定不敢在她面前放肆啊。這次不一樣。都喝成這樣了。]
[同志,波波沙。]
[同志,伏特加!]
[敦敦敦。]
“靜音我給你五秒鐘時間,趕緊回去剛才的位置上做好,不然...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綱手疾聲厲色的最后通牒被無視了,靜音用小拇指扯住眼角扮鬼臉,故意用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說道:“你急了,你急了,因為我的胸比你大所以你急了!太丟人了,一點大人的氣度都沒有,所以你才是小孩子!”
[我擦,完全沒有想到,靜音居然是個隱藏的帶陰陽師?]
[完了完了,我真想當著靜音小姑娘的面前問問,她是不是嫌活的太久了...]
[沒毛病??!鐵汁,喝酒之前感覺自己是大千世界滄海一粟,喝完之后就覺得全宇宙踏馬都圍著勞資在轉(zhuǎn)。]
[被打死也好,崔寶身邊少一個女人就少一個。]
[男媽媽真惡毒(狗頭)]
“五!”綱手撩了一下馬尾,胳膊舉過頭頂,張開了五根纖細修長的手指。
“綱手大人您威脅啥呢?靜音是大人了,靜音才不會害怕!”
綱手向前邁進了一步,從她步伐的距離來看,不多不少,正好五步就能讓靜音處于自己的攻擊范圍。
“四!”挺直的大拇指合了下去。
靜音雖然失去了理智,但是恐懼的本能還沒有泯滅,這會她有一種死亡正有條不紊地步步緊逼的感覺。
“你別過來...你會四,我還會呢!四!!!”靜音鉚足了勇氣,吼得非常大聲,連嗓子都有些干腫。
“三。”綱手收回了食指,又邁出了一步,完全沒有受到小孩子般恐嚇的干擾。
“二!”
綱手離靜音越來越近,聲音越來越大,相反的靜音的聲音卻越來越小了。
“二...”
“一!!!”
“一...哇!”還在模仿著的靜音被綱手一拳打中小腹,眼珠子快掉出眼眶,大開的嘴巴發(fā)出慘叫,上下左右不規(guī)則蠕動的嘴唇拉出了一條又一條晶瑩剔透的口水絲。
“哇...哇!”靜音被打飛出去重重地砸在了一桌剛上臺的菜肴上,嚇傻了一直沉迷于自己世界的客人,他的午餐沒了。
自來也走到了綱手身邊,望著靜音爬起來的身影說道:“綱手啊,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她只是喝醉了?!?p> 綱手沒給自來也好臉色看,她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自來也,然后走向了臉色不太對勁但是已經(jīng)爬起來的靜音。
自來也吸了一口冷氣,生理上嚴重不適...沒有注意到綱手的用意啊,果然還是不應(yīng)該多管閑事,這是她們師徒之間的事情。
靜音見到綱手立刻緊張地鞠躬道歉:“感謝綱手大人幫我醒酒,我不應(yīng)該賭氣喝那么多酒的,一個醫(yī)療忍者居然這么容易就被酒精撂倒。我真是太不稱職了!”
“可是光道歉可不夠哦,還要....”綱手狡黠地笑了,她停了下來,讓靜音自己回答。
靜音一咬牙,下狠心:“從下個星期開始,我吃一周的兵糧丸!”
“好。對了,你哪來的錢買那么多酒?”
“啊...這個...那個...”靜音含糊其詞,不敢重復(fù)已經(jīng)說過的事實,清醒的時候她可沒有剛才那樣不怕死。
可這正好是綱手對靜音的考驗,她完全不合格。
“靜音,作為醫(yī)療忍者在選擇面前猶豫不決,這是比喝醉更嚴重的失職,你就吃一個月的兵糧丸吧!”
“可是那些兵糧丸只夠一個人吃二十天的啊!”這是靜音最后的掙扎了。
“沒有關(guān)系,回頭我們有錢了一起買材料重新做!”